就能跑到道觀中。
——不過那樣子的話,對道長你的身體傷害必定更大,可能當下就不只是氣沒喘勻這么簡單了。”
他如實解釋了一番。
黃道士對他此番作為倒并不是有不滿之心,只是隨口說上兩句而已。
待老人家喘勻了氣,臉上就又有了笑容。
笑呵呵道:“聽你這么說,我能有機會在這坐著喘氣,倒確實是件大好事了。
行了,
咱們快忙正事吧,現在都到道觀里了,你預備怎么做?”
“道長,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道觀正殿里供奉的這座原始天尊像,是自龍山公墓紀念堂建成以后才被塑化出來的,
還是之前就有?
你知道什么時候有的這座神像嗎?”蘇午正了正神色,緩聲向老道士問道。
黃道士聞言,面上流露思索之色。
邊思索邊道:“神像肯定不是在公墓紀念堂建成以后才有的……這之前就有了,
誒……
這個神像在公墓紀念堂建成以前,被安置在什么地方,我沒有印象了……只記得后來公墓被廢棄,我就把神像挪到了云龍觀里供奉。
人老了,記性也差了很多……”
蘇午點了點頭。
黃道士所言,符合他對原始天尊神像的推測。
這座神像自昭道師、麻仙姑兩人死后就出現了,不可能是近現代的造物。
他看向正殿的方向。
正殿三道殿門同樣落了鎖,在黑暗里沉默著。
“道長,如今徘徊在整個龍山集的那只詭,就出自龍山廢棄公墓,眼下需要將神像搬到公墓那邊去,才有可能鎮住它,
為村民們求得一條生路。”蘇午開口道。
黃道士也看到過老槐樹上的血字,對于蘇午所言并不意外,點頭道:“那咱們現在就到正殿去,看看用什么辦法,能把那座神像搬起來?”
“嗯。”
蘇午應了一聲,
與老道士一前一后走出廊道,沿著幾級臺階走下,步上階下石板鋪就的空地。
他雙腳踏在青石板上,
正欲再邁步的時候,就陡然感覺自己雙腳像踩在了粘合力極強的膠水上,根本難以拔足!
咯吱,咯吱——
與此同時,莫大的壓力從天而降,瞬間就壓得蘇午周身骨骼咯咯作響,不得已彎下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