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一起去。”
“去就去唄,不過到時候你不用露面,不然每次衛(wèi)松看你就跟看一個金娃娃似的,煩。”
司柏齊聽有些哭笑不得:“我聽你這話怎么有點毛骨悚然的?”
“我意思就是他就想著你的錢,巴結的機會都別給他就是了。”
“都聽老婆的。”
兩人牽著手從小院子里出來,白溧的腦袋剛靠上司柏齊的手臂,就看到門口站著一個人,笑容瞬間從他的臉上消散,他像是甩什么臟東西一般甩開了司柏齊的手。
司柏齊:“……”
“媽……媽媽,你打完電話了?”
白淑慧看了看他們出來的那個院子,又看了看委屈巴巴的司柏齊,又才將目光落在自己兒子的臉上,調(diào)侃道:
“咱們不是在這個院子里見司老爺子吧?”
“媽,你別開玩笑了,快跟我說說,衛(wèi)松那混蛋說什么了?”
白溧急匆匆地走上前去挽住白淑慧手,他也不明白了,怎么自己和司柏齊膩歪的時候總是會被自己的親媽抓住,好羞恥啊。
白淑慧腳下一頓:“你怎么知道是衛(wèi)松給我打電話?”
“嘿嘿。”
一急說漏嘴了。
“白阿姨,我剛才就是在給小白說這件事情,之前衛(wèi)家人就企圖挑撥離間我和小白的感情,所以有一些把柄在我的手里。”
白淑慧明白了,看向司柏齊的目光越發(fā)的認可自己的這兒婿:
“也是多虧了小司啊,不然我估計這一輩子都等不到那對狗男女的道歉。”
“那媽媽你們約見面了嗎?”
“約了,今晚吃了晚飯我去見他們,小溧你同我一起去,他們更該向你道歉!”
白淑慧自己受的苦她可以算了,但是白溧跟著他從出生就沒有過過一天好日子,別人都有幸福的童年,白溧有的只有吃不飽穿不暖和情緒無常的母親。
那些白溧在貧窮和孤獨中度過的最珍貴的年歲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事實,她補償不了白溧那些美好的年華,這才是她心底永遠的痛。
上一周才在這個大廳里面吃了飯,可今天再踏入這個大廳的門兒時,白溧卻覺得自己像是走錯了地方似的。
“這是你家吧?”
白溧悄聲跟身邊的司柏齊確認道。
司柏齊看著眼前整個地面都鋪上的豪華的紅毯,屋頂穿插著掛滿了大紅絲綢花的飯廳,以及桌椅甚至擺上桌的碗筷全都是紅色的,他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
“你和我結婚了,這也是你家,不過你沒發(fā)現(xiàn)這畫風和你之前在公司的操作如出一轍嗎?這難道就是老一輩的頂級誠意?”
“是親家吧?”
一道帶著些許緊張的嗓音吸引了兩人的目光,司柏齊和白溧同時整齊劃一地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過去,一身紅的柳如和同樣一身紅的司建文扶著還是一身紅的司老爺子走了過來。
屋外的陽光灑進來照在地毯上,折射出紅色的光打在三人身上,真的是三個紅人啊。
司柏齊扶額,自己的爺爺也就算了,老一輩最愛紅色,老爸不說了,大孝子,可他老媽,那可是最愛美的啊,竟然也能接受這樣大紅的顏色穿在身上?
“媽,你們這可真是……”
“是是是,您是親家母吧,我是小溧的母親。哎呀,親家母你這身裙子可太好看了,這顏色漂亮啊。”
“是吧,我選的布料,我找人定做的,我就說你肯定也會說好看,所以我還專門多留了布,等吃完飯,我讓裁縫來給你量尺寸,咱們做一樣的姐妹裝。”
“行啊,那就謝謝親家母了。”
司柏齊和白溧對視一眼。
“……”
“……”
果然老一輩有老一輩的審美。
白淑慧和柳如兩人聊完,這才轉(zhuǎn)向司老爺子,老爺子已經(jīng)激動得手都在微微顫抖了。
“司老爺子,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是啊,好久不見好久不見啊。我這一把老骨頭也總算是在閉眼之前兌現(xiàn)了當初和白女士你的約定了啊。”
“老爺子您說什么呢,您得長命百歲呢。”
“哈哈哈哈,借你吉言,來來來,坐下咱們邊吃邊聊。”
“好嘞。”
司老爺子坐在主位上,一邊是白淑慧,一邊是柳如和司建文。
白溧自然是挨著白淑慧坐,司柏齊原本是該過去坐在他爸媽那邊的,卻死皮賴臉的擠在了白溧的身邊。
“小溧和我們家柏齊的婚事啊,是我們家這孩子不懂事,這一年多怠慢了你們,也幸好這臭小子知道對小溧好,不然我肯定打斷他的腿。”
老爺子不知道兩人中間離婚一年的事情,白淑慧也不是善于撒謊的人,話說到這要欺騙老人家,目光就有些閃爍。
“嗐,現(xiàn)在的年輕人和我們那時候和老爺子您們那時候都不一樣了,小兩口過日子,總是有磕磕絆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