蟹肉吃兩口,剩下的又是進了司柏齊的肚子。
魚肉更是直接喂到了白溧的嘴邊,司柏齊還輕聲細語地哄了好半天白溧才勉強吃了一小口。
司柏齊也不介意,就著白溧吃過的筷子將他剩下的食物風卷殘云般全都喂進了自己的肚子。
午飯過后,昨晚上沒和司柏齊說上話的這些個親戚全都圍了上來想要打聽點商圈內的消息動向,司柏齊今天心情好,挨個都給出了建議和意見,時間也差不多了,這些個親戚們一一離開。
這下只剩下司老爺子和司建文兩口子,幾人一同回到了會客室,司柏齊回房去把首飾盒拿了出來,把里面的卡給了白溧,首飾盒卻沒有直接拿給白溧,而是給到了柳如的手上。
“媽,之前你是沒機會親手把傳家寶交給小白,今天就由你親自來吧。”
白溧剛才心臟不自覺地漏跳了半拍,聽完他的話這才算是正常過來。
“另外還會有改口費,你們賴了一年多了,今天是不是也該給了。”
柳如接過司柏齊手上遞過來的盒子,目光轉向了白溧。
“這能怪我們嗎?這還不是你沒本事沒辦法把你媳婦帶回來。”
柳如知道兩人之間的那些事情,可是在這時候她的語氣里面已然沒有半點責備,甚至還幫他在司老爺子面前掩蓋那些白溧做過的事,白溧心存感激,緊繃的肩膀稍微放松了一點。
“改口費早就準備好了,但是,既然這都是叫做改口費了,那小溧你是不是得先改口呀?”
白溧鼓起勇氣抬眸與柳如對望,柳如本來就長得端莊大氣,笑起來更是如春風拂面,讓人感受到一種溫暖與親切。
司柏齊的手也在同時輕輕撫上了他的后背,順著他挺直的脊椎骨來回輕輕地拍著。
白溧知道他也是在安慰自己的情緒,但是確實真的起到了極大的作用。
緊繃的肩膀徹底地放松下來了,白溧拍了拍司柏齊的手臂,這一次是自然地挺直了脊背,再看向柳如的時候臉上收斂起了大部分的笑意,極其認真地喊了一聲:“媽媽。”
“唉!好孩子。來,這是給你的紅包。另外,這是咱們司家的傳家寶連同司家的主母之位,如今也就一同交到你的手上了,從今往后,你要記住,你就代表了司家,明白了嗎?”
主母之位,白溧沒想到竟然還有這一層含義。
這不再是一套古董首飾,這更像是一頂后冠,是權利的傳承。
“媽媽。”
柳如見他不動手接,又把東西往他手里送了送。
“人都喊了,趕緊拿著啊。”
還是那個古樸的首飾盒遞,只是上面已經多了一個半個巴掌大的紅包。這樣的大小,看來里面也是一張銀行卡,而且肯定金額不小。
“謝謝媽媽。”
司柏齊輕輕地碰了碰白溧的肩,他這才伸出雙手恭敬地接過了柳如遞過來的卡珍重的收起來,又看向坐在柳如身邊的司建文。
司建文似乎比他還緊張,肩膀崩得比他剛才還齊,白溧又恭恭敬敬地喊了一聲:“爸爸。”
“哎哎哎,好孩子。來,拿著!”
又是一個半個巴掌大的小紅包遞了過來,白溧沒想到司建文也準備了。
他看了看柳如,又看了看司建文,連忙擺手:“媽媽剛才不是已經給了嗎?”
“拿著。”
司建文不會說話,只固執地把紅包往白溧的手里塞。
“爸爸,真的不用了,媽媽給了就夠了,一個就夠了!”
柳如看著兩人將那個紅包推來推去,終于忍不住出手。
她直接把紅包從司建文的手里抽了出來,強勢地塞進了白溧的手中:“收下!”
“媽媽,這……”
“我的改口費是我用我自己的錢給你封的改口費!”
白溧覺得自己已經能猜到柳如接下來要說什么了。
他手上卸了力氣,那個小紅包被抓在了手里。
“即使我和你們爸爸已經結婚了,即使他們是我們的alpha,但是小溧你要記住,我們首先是自己,才是他人的妻子或者丈夫,明白了嗎?”
白溧重重地點了點頭。
“明白了媽媽。”
即使是oga也不能作為他人的附庸而活著。
“好好好,現在柏齊這邊的改口費什么的都給了,可是小溧啊,我們什么時候能邀請您的母親前來,讓我們有個當面感謝她的機會呢?”
司老爺笑嘻嘻地看著白溧,問出的話卻讓司柏齊瞳孔微縮:“小溧的母親?”
剛才他雖然是跟著白溧一路過來,卻并不知道他們究竟說了些什么,只是看到衛松兩口子氣沖沖地離開了他就進來了。
白溧對他點了點頭,小聲道:“爺爺已經知道丁鈴鈴不是我的生母了。”
白溧的話戛然而止,但是眼中涌現出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激動,即使拼命地按捺,卻還是在他的眼中生出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