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驚訝地的手上的動作全都停下了,他扭過頭來,以一種別扭的姿勢看著司柏齊。
像是很快又發現自己的好友并不是這件事的重點,又把目光收回來落在了白溧的身上,面露喜色:
“oga,小白竟然是oga了,那我豈不是……”
“別再打他的主意,別忘了,他是我前夫!”
陸陽癟了癟嘴。
“現在看他的情況,就是身體虛弱精神緊繃再加上傷心過度所以暈過去。”
“傷心過度?他能有什么傷心的?”
“你問我我怎么知道,你自己出去慢慢想吧,我讓檢驗科的人過來給他抽取信息素。”
司柏齊走出檢查室,等在外面的江回就迎了上來。
“司總,何然回來了。”
“呵……”
司柏齊冷笑了一聲:“他回來得倒是快,不想讀書,就不用讀了,聯系他的學校,把他逃學回國的事情都報過去。”
“是。”
司柏齊下意識地伸手去摸兜里摸煙盒,卻什么也沒有摸到,他這才想起來,自從那天之后,他就再也沒有抽過煙了。
他覺得自己這時候好像明白了白溧為什么會傷心過度了,和自己不喜歡的人上床,他是應該很傷心的吧。
可是能怎么辦呢?司柏齊不可能放他走,就只能強迫他留下了。
“江回。”
“司總,還有什么事?”
“白溧在新國的那套房子的合同,可以著手處理了。”
江回微微訝異,他以為白溧現在回來了,哄哄司總就沒事兒了,卻沒想到司總說出手就出手啊。
“是!我這就辦。”
江回離開沒一會兒,白溧的檢測報告出來了。
“他確實是分化成了oga,但是,我懷疑他是定向分化。”
“定向分化?什么叫定向分化?”
陸陽把檢測報告遞給了司柏齊:
“定向分化就是說只有讓他分化的那個alpha,才能聞到他的信息素,而他也只能聞到分化他的那個alpha的信息素。”
司柏齊眸光閃爍:“所以你也聞不到他的信息素?可是我聞到了啊?所以真的是我讓他分化的?”
“經過剛才的監測,確實醫院監測科的所有alpha加上我都聞不出來他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所以你能聞到?他是什么味道?”
“這不關你事。”
“呵呵,”陸陽假笑道:
“就算你能聞到白溧的信息素,但是也要他只能聞到你的信息素才行。”
陸陽沒在這個問題上和他多說什么,繼續說道:
“另外還發現一件奇怪的事情,我們還從他的體內還分離出了另外一個alpha的信息素,是煙草味的。”
“嘖。”
這有什么奇怪的?
不就是他和何然上床了嗎?
他一直在逃避的事情,卻總是被反復提起。
“你直接跟我說他什么時候能醒?”
“不是,這我剛說他體內有其他alpha的信息素……”
“我知道!!!”
司柏齊突然提高音量打斷了陸陽:
“可在我不想在這件事情上浪費精力,我只想知道白溧什么時候醒。”
“唔……”好吵啊!
躺在床上的人皺起了眉頭,瞬間吸引了病房里的另外兩人。
“小白?小白你醒了嗎?能聽見我的聲音嗎?”
白溧聽到了,是陸陽,他努力掀起了眼皮,卻先一步看到的是司柏齊的臉。
剛才那些不好的情緒全都再次涌了上來,憤怒,酸楚,全都脹滿他的胸前,讓那張慘白的小臉剎那間就像是充了血一般,紅得不正常。
“用信息素壓迫人,司總您可真厲害啊。”
白溧睜開眼就開始陰陽怪氣,惹得司柏齊皺緊了眉頭,再想到他體內的信息素,原本想好好說的話,開口卻成了威脅:
“這算什么,白溧很快你就會知道我能做的遠比你以為的要多的多。”
白溧心里生起了不好的預感。
“除了資助衛氏,你還有什么能拿捏我的?”
“你很快就可以知道了。”
司柏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拿上搭在椅背上的外套,看向陸陽道:
“讓他留在你的醫院里觀察下,我先去公司了,有什么事打我電話。”
丟下這句話,他沒有再看白溧是什么反應,徑直就離開了病房。
八卦事件的一個當事人離開了,還剩一個下。
陸陽湊到了白溧的床邊,說話直白。
“小白,你和其他哪個alpha睡了?”
夜里還在他的身上發泄欲望,這會兒直接就走人了?
剛成為oga的白溧在其他人面前還能故作堅強,可是面對分化自己的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