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溧狠狠地咬了咬后牙槽,這些他可以給!只要衛家倒臺!
“是媽媽不好,在你心里種下了恨,但請允許媽媽請求你這一次,就放過自己吧。更何況如今你已經是oga了,要是你被強制標記的話,依你的性子,媽媽根本不敢去想后果啊。”
“……”
白溧這才恍然想起來現在他是個oga,一旦被司柏齊發現那他才真是的永無翻身之日了。
所以在回國之前,必須要讓自己的身體能正常起來。
“媽媽,我知道了,我不回去了。”
暫時不回去了。
白溧找了個就在小區門口花店里賣花的工作,看似安定了下來,卻時刻都在計算著自己每一次發情期的間隔有沒有延長。
從最開始每個月往何然的學校跑一次,到后來的兩個月跑一次,就在他以為即將要迎來正常的三個月一次發情的時候,卻意外地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沒有再有發情的情況!!!
是自己的身體又發生了什么變化了嗎?
“小溧,你怎么這么長時間沒有來學習啊?”
白溧正在家里查看自己之前記錄的發情期日子,何然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他記錄的白溧的發情期比白溧自己還要來得仔細。
“何然,我的身體不知道是不是又發生改變了,明明過了該發情的時候,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什么?怎么會……”
“確實很奇怪,我馬上過來,請宋幫我檢查一下。”
白溧再次踏進了何然學校的實驗室。
他每一次進到這里都覺得這里像是一個冰冷的盒子,每一次躺在那張手術臺上,他都有種自己要被刨開的恐懼,卻又不得不一次次地踏上去。
白溧目光刻意躲開手術室的門,看著自己的血液和極其濃稠的流進透明的特質的管子里。
檢查結果出來得很快,他依然懶得去看那些字母。
“怎么樣?是好還是壞。”
宋和何然對視了一眼,才看向白溧道:
“現在的情況相當于是積少成多的藥物在你的體內起到了一個壓制的作用,二者力量相當,所以身體才暫時沒有出現發情的現象。”
白溧以為的二者力量相當是自己的信息素和藥物的力量,可何然知道,宋說的是他的信息素和司柏齊的信息素在白溧體內的信息素的。
既然如今已經能勢均力敵了,那只要自己再加一把勁兒……
“小溧,那我們趕快乘勝追擊,繼續用藥,讓你的發情期徹底的穩定下來。”
何然壓抑的興奮換來的是白溧果斷的拒絕。
“不!”
“為……為什么不?”
“你知道的,我聞不到alpha的信息素,更不會受alpha信息素的影響,alpha也聞不到我的信息素。”
這些事實都是他在經歷了幾次無理的alpha客人調戲事件之后才發現的。
“而現在身體也不會發情了,那我就讓它維持現狀,可以自欺欺人地做一個beta。”
“可是……這……這萬一只是,只是一時情況不穩定呢?”
“我先觀察一段時間,不穩定再繼續用藥。”
何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打從心里擔心白溧的身體里就此穩定下來。
而也是這時候,原本因為母親換手機號而消失了一段時間的騷擾短信,又再度活躍了。
衛氏即將拿下一塊極好的地。
衛氏即將接到今年全球最大的訂單。衛氏……
那些一個個的字眼看得白溧越發的焦急,他瞞著何然找了幾家醫院的醫生為他重新檢查了身體,竟然得出的結論一致:他的身體非極端刺激下不可能再發情了。
他壓抑著心中的激動,把這些秘密也藏在心底,靜靜地等待了一段時間,等著時間淌過了上一次發情的周期,他的身體都沒有任何的發情跡象也沒有出現任何的不適。
這對他而言無異于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白溧購買了回國的機票。
“媽,我要回國一趟。”
白溧已經辭職了,卻沒有告訴白淑慧。
他如同往常一樣在吃過晚飯之后抱著水果盤或者堅果同母親一同窩在沙發上追劇的時候,突然冒出了這一句話,嚇得白淑慧差點沒從沙發上跳起來。
“為什么突然要回國?這里不是好好的嗎?”
“我們家的老房子之前我一直掛在中介的,現在有人要買了,我回去辦手續。”
他說得輕描淡寫,更何況賣房子的事情白淑慧是知道的,白淑慧沒有半點懷疑。
“那什么時候回來啊?”
什么時候?他自己都不知道。
“處理好了就回來。媽媽你一個人在家害怕的話就打電話讓何然來陪你。”
“怕什么?外面的人想進來都進不來,咱們小區安全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