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溧,難受嗎?我幫你好不好?我給你我的信息素好不好?你慢慢習慣我的信息素好不好?小溧……小溧……”
緊閉的手術室里面,剎那間充滿了厚重的煙草味,不知道白溧是不是受不住那種辛辣的味道,口中嗚咽出聲,身體也扭出了一層薄汗。
而那些鮮甜的味道,全都都將進入何然的口腹之中。
何然放下手中的注射器,在手術臺尾跪了下去……
這場約會持續的時間似乎有些太久了。
司柏齊今天這身高定西裝并沒有去到它應有的場合而是去到了小區門口保安室。
小區是司氏分公司修建的,小區物業也是司氏旗下的,底層的員工不知道他們遠道而來的大boss是怎么了,前幾天突然住進了這棟不算奢華的小區,今天又一言不發地在保安室里面抽了一個下午的煙,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站崗的時候站得更加的筆直,在煙灰缸滿了的時候勤快地給boss倒煙灰缸。
當又一支煙熄滅的時候,一輛的士來到了小區門口,司柏齊看著何然抱著雙眼緊閉的白溧下了車,一陣風吹來,兩人身上完完全全一樣的信息素瘋了似的灌進保安室,灌進頂級alpha靈敏的鼻子里。
第118章 那誰都別想好過了
何然抱著白溧走到了門口:
“麻煩幫我開下大門。”
保安室里面負責監控大門的保安回答道:
“好的,請稍等。”
手中的煙蒂被揉成了丑陋無比的形狀:
“我們小區什么時候什么人都能進了?”
背后傳來冰冷的話語,站在門口剛準備按下開門器的保安后背瞬間濕透。
幸好他是一個很有眼力見的員工,立刻就看出了端倪,嘴里出來的話也變了:
“請問您是業主嗎?”
何然如實回答道:“我不是,但是我男朋友是。”
身后的空氣似乎又降了幾度。
“不好意思,沒有業主本人同意,我不能為您開門,您把業主交給我吧,我送他回家。”
身形高大的保安走上前去直接強勢地把白溧奪了過來。
“你干什么?”
司柏齊使了個眼色,其他保安立刻上前將何然攔住。
同時起身從后門出去,抱著白溧的保安已經走了過來,十分自然地把懷里的交給了司柏齊。
原以為boss會高興,可就在美人入懷的那一刻,司柏齊周身瞬間爆發出極其可怕的威壓,壓得前門處的幾個人全都彎下了腰。
“boss?您怎么了?”
怎么了?他也想問怎么了?
剛友人說那些濃郁的信息素來自于擁抱或者接吻,而此刻那煙草味的信息素竟來自于白溧身體深處。
是自己的朋友搞錯了,還是在半天的時間里,白溧和何然已經做了更加親密的事情?
司柏齊腦子里一片空白,他木然地把白溧抱回到了家,叫來了私人醫生做了一個簡單的身體檢查。
“boss,這位先生身體沒問題,只是睡得太沉了。”
白溧呼吸平穩,身體沒有任何的異常,司柏齊當然知道他只是睡著了。
“我只想知道在不久之前有過被……的痕跡。”
那個字他終究是說不出口,醫生卻心知肚明。
他點頭如實回答道:“有,也有清理的痕跡。但是看目前的恢復的情況,那東西……”
“夠了。”
司柏齊煩躁地抽出一支煙來,卻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就著煙盒把煙全都扔進了垃圾桶。
“這就夠了。”
是心疼,是憤怒,是難過,是鋪天蓋地的追悔莫及燎原成了一片無邊無際的火海,將他的沉著,冷靜,儒雅,穩重通通都燒了個一干二凈。
最開始他就不該給白溧這段自由!!!
既然如此,那誰都別想好過了。
私人醫生離開,司柏齊將白溧送回了隔壁。
隨口向白淑慧解釋了一句‘在門口遇到的’把人放到床上就離開了。
也沒有再看自己的那套房子一眼,怕被刻意種植的滿園的玫瑰花刺傷了眼。
明明最近都有在按時吃抗過敏的藥,可是是因為直接接觸嗎?那種如同萬千螞蟻啃噬的痛苦竟然又爬了上來,司柏齊趴在方向盤面上的重重的喘著粗氣人。
壓抑在皮膚之下的痛苦摳不出來,又治不好,它們的目的似乎就是為了折磨人。
骨節分明的手指在脖子上抓住可怖的紅痕,又摸出手機來撥通了江回的電話,猙獰的表情讓司柏齊發出的聲音都帶著幾分恐怖。
“前幾天不是有個項目嗎?叫衛氏交一份方案過來吧,告訴衛松,只要白溧不再出現在我面前礙我的眼,那他衛氏就永遠不會倒。”
“還有白溧用虛假證件簽訂合同的事情,讓律師準備起訴狀,再一并給我重新查一下何然,這一次細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