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oga真麻煩,看來我得想想辦法。”
“想辦法?你想什么辦法?”
白溧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他以為何然就是在正兒八經的問他有什么辦法,然而還不等他回答,何然又繼續道:
“你的辦法就是做腺體摘除手術,讓自己變成連beta都不是的普通人?”
“哐當”一聲悶響,嚇得白溧的身體不自覺地哆嗦了一下。
是突然吹起的大風掀起厚重的窗簾刮翻了不知道誰放在窗臺上的玻璃杯。
杯子落地,沒有碎,只是灑出來的水暈染開了一片潮濕。
白溧這時候才后知后覺地感覺到了明明何然的聲音和之前說話時的區別,這一次其中壓抑著憤怒。
他僵硬著脖子機械地轉過脖子去看何然,看到了對方手里緊緊攥著的一摞單子。
那是之前白溧在蘭國咨詢腺體摘除手術時的相關資料和檢查報告。
“何然……我……”
何然根本不想聽他狡辯,他從地上站了起來,一步一步地走進白溧:
“你難道不知道你自己情況特殊嗎?你難道不知道做這個手術很可能要了你的命嗎?你為什么還要去選擇這條最危險的路呢?你為什么還是學不會向別人求助呢?”
何然的聲音在發抖,如果說在白溧獨自去咨詢手術的這段時間,但凡有一個醫生為了錢而不顧他的生死的話,那么很可能他現在已經看不到眼前這個人了……光是想想都讓人覺得后怕。
那些之前的隱忍,之前拼命壓抑的情感在這一刻終于到了極限,那些積壓在心底的話差一點就永遠沒有機會說出口了。
曾經以為的可以再等等,在這一刻也終于變成了迫在眉睫,他抬手拋灑開那些厭惡的資料和報告單,一把拉起惶惶不安坐在沙發上的oga緊緊地抱進了懷里。
“小溧!我們正兒八經的交往吧!讓我來幫助你度過發情期,讓我來幫你適應oga的身體,讓我來永久的標記你吧。”
第115章 我愛他還來不及怎么舍得搞他。
何然的心跳聲如擂鼓陣陣,他每說一個字,那鼓聲就加重一點。
這就是愛慕的心情,這就是表白的心情,那種心臟都要從嗓子里跳出來的感覺,他彼得此刻自己才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
窗外風聲依舊,卻也不如最開始那般劇烈,然而他的熱烈卻并沒有換來另外一個人的熱烈。
隨著心跳加快的呼吸聲逐漸趨于平靜,空氣中的熱意也逐漸的冷卻了下來。
“何然,所以alpha就這么喜歡oga嗎?喜歡到沒我們這么熟悉的關系,是因為我成為了oga,你都要向我表白的地步?”
何然著急忙慌地松開了手,對上的就是白溧波瀾不驚的臉,他胸腔里的那團火也跟著徹底的冷卻了下來。
“怎么可能是因為這個,我不是從小就說要娶你當媳婦的嗎?”
“那時候是童言無忌,之后你也沒有向我表白過,現在我分化成oga了你就向我表白了?”
“我哪里是童言無忌,你可別忘了,我比你大好幾歲,那時候我早就什么都懂了。
當初為了學業我離開,這么多年來我也一直在努力,希望能早點畢業,希望早點回到你的身邊,掙錢讓你和白阿姨過上好日子。
可沒想到這一等,你竟然和別人結婚了,而且還因為對方二次分化……”
說到這里的時候,像是何然被提起了什么難以面對的事情,頓住了聲。
白溧卻心知肚明地接了下去:
“我和另外一個男人上過床,還讓他的信息素進入了我的體內,我很臟吧?”
白溧的自我貶低深深地觸動了何然的神經,沒有任何人能夠說白溧的壞話,包括他自己。
“我不許你這么說!你是被逼的。”
“沒人逼我,是我自愿的。我和司柏齊結婚之后他從沒回過家,是我在酒吧遇見了他趁他在易感期和他上了床。何然,我從來都不是你心里以為的單純善良。”
這些和司柏齊之間的細節是他之前從來沒有對另外任何一個人說過的事實,今天卻用來在這里的兒時玩伴面前揭開真實的自己。
“那天把你趕進浴室的時候你知道我在干什么嗎?”
何然當然知道。
“我在想著另外一個alpha做著做下流的事情,現在這具oga的身體,渴求著alpha的寵愛,我一邊喊著司柏齊的名字,一邊想象著和他上床的時候,一邊自己……”
“夠了!白溧,你一定要說這些來逼我嗎?”
“不是我逼你,而是我在告訴你,我跟你想的完全不一樣,而且我真的很討厭這副oga的身體,想要摘除腺體,并不是單純的想想而已。”
這一刻何然真的徹底感覺到了白溧的決絕,促使著他也做出一個瘋狂的決定。
“那好,白溧,我也跟你說實話吧。那天你在外面做了什么我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