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子玉肯定不可能真的和何然鬧僵,看清楚了視頻中那個人的長相之后,就撤了。
“什么?何然你也太壞了吧!那美人小哥哥,等你來了我請你吃飯,順便給你講講何然剛來來學(xué)校的糗事。”
“你趕緊滾吧。”
田子玉總算走了,白溧看這兩人鬧鬧哄哄的情景,趁著這時候白淑慧沒在他身邊,不由得揶揄道:
“這么可愛活潑的oga,跟你性格挺配啊。”
“說什么呢你?”
何然想和白溧說話可不是為了說這些的。
“請記住我是你男朋友!”
“我媽這會兒沒在,夠了啊你。”
“你才夠了,又忘記了我小時候就說娶你的事兒了?”
“又忘記你小時候拉褲兜的事兒了?”
“停止這個話題,趕緊看房子!”
“哈哈哈……”
除了發(fā)情期的事情,最近的生活變得格外的愜意,這時候逗一逗何然,更是讓他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快說房子,喜歡哪個?”
“帶個小院子那個吧,可以在小院子里面種點花草什么的,也能給我媽找點事兒做。”
“我也覺得這個不錯,這樣的話也能和小區(qū)里面的人多接觸,白阿姨肯定就能夠交到新的朋友。”
“可是這價格……”
“價格不合適嗎?”
白溧搖了搖頭:
“我最近也有在網(wǎng)上看了下新國的房價,這套房子的面積地段算下來的話,這個價格是不是有點過于便宜了?”
“這套房子的房東也是華國人,他說這房子賣也只賣給華國人,所以看上的本地人很多,但是卻買不了。”
白溧有些意外:“我竟然還有這樣的運氣?”
“你小時候吃了那么多的苦,肯定就是為了現(xiàn)在過好日子唄。所以你什么時候過來,我好讓房產(chǎn)中介和房東約時間面談,到時候咱們再殺殺價。”
白溧從來就不相信什么先苦后甜,因果輪回,他只相信這人世間所有的饋贈都早就暗中標(biāo)好了價格,比如他現(xiàn)在手上拿到了一千萬,也是用自己身體的二次分化換來的。
他現(xiàn)在懷疑這其中有人為的原因。
可如果某人已經(jīng)強(qiáng)大到做到這一步了,那么他就是再逃,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又萬一這一次真的是上天難得地垂憐了一次被迫成為了oga的他呢?
無論如何,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白溧沒有拖延時間,立刻和何然確定了和房東面談的時間也訂了機(jī)票。
從蘭國飛新國需要八個多小時,為了不讓自己在飛機(jī)上發(fā)生上一次的情況,白溧在上飛機(jī)前注射了抑制劑,又隨身攜帶了口服的加強(qiáng)型抑制劑。
現(xiàn)在他對新國的情況有懷疑,不可能直接找到醫(yī)生就問摘除腺體的事情,必須要謹(jǐn)慎再謹(jǐn)慎才行。
“確定了嗎?”
“確定,田子玉說了,何然視頻的人和我給的那張白先生的照片一模一樣。”
“好。”
司柏齊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深深地吸了一口煙,外是太陽沉入地平線的畫面,夕陽的余暉透過氤氳的煙霧照在司柏齊冷峻的面孔上,讓他整個人難得的帶上了幾分最近缺失的人氣。
“天就要黑了,他也該回到我身邊了。”
等到那一圈火光燃燒到只剩下煙蒂的時候,司柏齊轉(zhuǎn)過身走回到辦公桌前,將煙頭摁滅在桌上的煙灰缸里。
“他看上了哪套房子?”
“何然讓房產(chǎn)經(jīng)紀(jì)人約了有院子的那套。”
“好,立刻派人去打掃一下,明天我就搬去隔壁。”
“是!”
八小時的飛機(jī)平安抵達(dá)了星國的機(jī)場,在從下飛機(jī)的那一刻起,白淑慧就開始觀察著周圍的人。
和金發(fā)碧眼的蘭國人不一樣,這里的人幾乎都是和他們一樣的黃皮膚黑頭發(fā),而且他們真的很多人都說的是華語。
“小溧你聽聽,他們都會說我們的語言,這里真的是國外嗎?”
“新國百分之八十都是華裔,所以會說話語的人很多,媽媽,你喜歡這里嗎?”
白淑慧立刻點了點頭:
“喜歡,這里比蘭國好多了,小溧,我們真的可以在這里定居嗎?”
“當(dāng)然,今晚我們先住酒店,何然已經(jīng)幫我們約了房東,明天我們就去看房,合適的話,過幾天就能搬進(jìn)新家了。”
“小溧,這買房子的話,要很多錢吧,衛(wèi)松那邊給你的錢也不多,現(xiàn)在你也沒上班,實在不行,我們要不先租房?”
“媽,我都忘記跟你說了,我前夫離婚的時候給了我一千萬作為補(bǔ)償,買房子還是夠的!”
“一千萬!!”
白淑慧捂著嘴!
白溧以為她是因為沒想到他會有這么多錢而驚嘆,可白淑慧卻跟著就罵了起來:
“你這混蛋前夫,我兒子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