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然有些驚訝:“你竟然有這么多錢?”
明明白溧不久之前還連白淑慧的手術費都拿不出來。
“這是離婚補償。”
白溧這樣一說,何然就懂了。
“好,交給我!”
該說的話說完了,是時候暫時分別了。
但是這下白溧都說要買房了,何然懸著的心算是放下了不少。
“白阿姨,那我就先走了,你們一定要快點過來啊。”
白淑慧一直看著兩人親密的抱在一起說著悄悄話,臉上笑意更甚:
“知道你們小情侶正在熱戀,我一定看好小溧,讓他好好恢復身體,盡快過來找你。”
何然前腳走,白溧后腳就換了住的地方。
他不知道司柏齊會不會找到這家酒店來,但是他必須規避一切已知風險。
從華國到新國的距離就五個小時的飛行,司柏齊乘坐的飛機在新國落地的時候,何然都還沒有到達中轉國。
“司總,我們現在是守株待兔嗎?”
“你先去認識認識何然的同學,找些能用的人,另外……”
白溧沒在身邊,何然一個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待著只覺得無聊,干脆又在中途飛了幾個其他城市,這才總算是覺得自己應該算是在外面游蕩夠了,該回家了。
而他不會知道,白溧把他支走,怕被司柏齊找到是原因之一,原因之二則是他必須要把自己這該死的發情期給解決掉,這才實在不愿做被發情期所影響的oga。
白淑慧雖然出院了,但是她畢竟做腺體摘除手術不久,仍然需要進行定期康復。
正好方便白溧在給白淑慧找醫院做檢查的時候,也為自己問個診。
“醫生,請問下二次分化的oga可以做腺體摘除手術嗎?”
第107章 我男朋友要來了
何然離開了之后,白溧重新換了一個比較小的酒店,仿佛就是怕自己過于膨脹的欲望會被他人窺探一般。
然而到了寂靜的夜晚,昏暗的燈光灑在房間里,他會覺得溫柔。
微風輕輕拂過他的肌膚帶來的奇妙的觸感,都能夠讓他心生情欲。
得不到滿足的oga發情期的時間究竟是有多長?持續很長一段時間的夜晚,白溧都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被一股強大的欲望所控制,體內的每個細胞,每一次心臟的跳動,都在叫囂著渴望alpha的撫摸和占有。
是和自己的兒時玩伴同在一個屋檐下他竟然都能恬不知恥地做出那樣的事情來一樣讓他心驚肉跳的不受控制的自己。
然而更加令他恐懼的是他記得之前的那個醫生說過,如果他不讓alpha來幫他度過發情期的話,他往后的發情期只會比之前的情況更加的難熬。
上床本是愛人之間愛到深處的欲望,可是,在alpha和oga這兩種性別之間,卻更像是身體本能的固定交配欲望的發泄。
他討厭這樣的身體,討厭這樣的自己,而更討厭的是在那種時候他還在瘋狂思念的司柏齊。
當這第一次作為oga的發情期,在幾天的折磨后終于像是過去了之后,他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就做出了摘除腺體的決定。
司柏齊刻印在他身體上的記憶如同魔咒般揮之不去,他想要把那種糾纏徹底的刪除掉。
他也不知道他這一輩子會不會愛上一個人,但就算他將來會愛一個人,他也不想是因為oga和alpha的性別,因為他本身就是beta出身。
在醫生詢問了他的詳細情況,給出的答案和之前何永興給出的一模一樣。
從沒做過類似的手術,風險太大,不建議嘗試。
他們是沒有先例,但是白溧不介意成為那個先例。
這個國家并不小,有時候母親需要打點滴,穩住身體情況的時候,他便給母親安排住院,請護工,趁著短暫的個人時間飛到附近幾個大的城市尋醫問藥。
但是得到的卻依然是同樣的回答。
問過的醫院都沒人敢開這個先例。
白溧并沒有放棄,總有勇于嘗試的醫生。
當他在忙于如何摘除腺體的時候,何然已經像個街溜子一般在幾個小國家游蕩了一周后回到學校。
用一周的時間來辦理好,作為交換生的入學手續,又用了一周的時間,作為學生在這所學校里面老老實實的上下課。
對于他來說如此漫長的大半個月的時間下來,除了同專業和自己同樣來自于華國的oga留學生田子玉總是借著同鄉的借口來找他一起吃飯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的奇怪的陌生人出現,何然這才終于在一個下課的傍晚,計算著白溧那邊應該還沒睡覺的時間,忍不住給他打了個越洋視頻電話。
“何然?怎么這么快就聯系我了?沒什么特殊情況吧?”
白溧的口氣有點冷,他們兩人在分開的時候約好的,何然這邊要是不能確定一定安全就不能和白溧聯系,白溧當時提議的是起碼等一個月再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