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不想耽誤何然學(xué)習(xí),可是他的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又帶著自己的母親,去到一個陌生的國家,人生地不熟的,他不得不自私的邀何然一路同行。
只是這趟飛行比去星國足足多了一倍的飛行時間,白溧在飛機飛到一半的時候,身體就開始不舒服。
但是這是他第一次坐飛機,最開始的時候他以為自己是是暈機了,所以他一直也沒開口,就戴著眼罩在座位上睡覺。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那種不舒服的感覺變得越來越嚴(yán)重,明明凌晨的時候才降下去的體溫也悄悄升高。更可怕的是,他瘋狂地想念司柏齊,甚至有種立刻掉頭回去的沖動。
第101章 定向分化
飛機上的溫度明明調(diào)得很低,白溧連一張薄毯都沒有蓋,卻覺得空氣像是燃燒了起來似的,燒得他全身發(fā)熱,燒得他從嗓子眼到身體的五臟六腑都又干又疼。
他要壓抑心里的思念,把他當(dāng)成是體內(nèi)還殘留著alpha信息素的作用。
又要忍住身體的難受,只是問乘務(wù)員要了幾次水,以此來緩解那種干疼的感覺,可是卻絲毫沒有任何的作用,到了最后,他干脆直接放棄了,只覺得自己這樣的窮人果然是享不來福的,飛機這樣方便的交通工具他都會難受也是夠夠的了。
腦子里面又胡思亂想著是不是因為昨晚上沒好好睡覺,所以感冒了,畢竟他之前在酒吧的時候,要是頭一天晚上下班得太晚又沒有得到好的休息的話,絕對會生病。
他不是一個愛給別人添麻煩的人,但是嗓子實在是太難受了。
“何然,這飛機上有藥?”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
“我嗓子疼得厲害,好像是感冒了。”
其實從剛才何然就注意到白溧的臉有點紅,可是一直以為他在睡覺,并沒太在意。
“常備藥有的,你等等,我叫一下乘務(wù)員。”
乘務(wù)員很快送來了感冒藥,何然看著白溧將藥吃了下去,又看著他又閉上了眼睛,注意力就再沒有從他的身上移開過,卻看見他的眉頭越皺越緊。
白溧是閉上了眼睛,但是他根本就沒有睡著。
他忍著不適耐心地等了好長的時間,那些藥吃進去依然沒有任何的作用。
不但如此,那種燥熱還有退下去,又有了成千上萬只螞蟻爬進了他的身體里,密密麻麻地吸附在他的每一寸骨頭上面吸食著他的骨髓,又痛又癢的折磨得白溧冷汗直流,嬌小瘦弱的身體蜷縮在座位上瑟瑟發(fā)抖,卻依然斷不了腦子里想念司柏齊的念想。
司柏齊司柏齊,這三個字像是魔咒,折磨得他要瘋了。
“小溧,小溧?”
何然的眉頭也跟著白溧緊緊地皺了起來,他輕聲拍了拍白溧,這一觸碰才發(fā)現(xiàn)白溧的身體竟然處在極度地高溫中!
“你在發(fā)燒!!小溧,快醒醒,快醒醒!”
白溧剛才好像要夢見司柏齊了,卻在迷迷糊糊中被喚醒,他掙扎著睜開眼睛,汗水都已經(jīng)完全覆蓋了他的睫毛。
“唔……”
“小溧,你的情況很不對,除了嗓子疼身體發(fā)熱還有其他什么不舒服的嗎?”
白溧看著眼前晃動的人影,他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剛才一直被他刻意忽略的另外一個事實,身下的坐墊,早已經(jīng)全部被不明的液體浸透。
所有的身體反應(yīng)和之前的某一次完美地重疊在了一起,白溧的目光緩慢對焦,張嘴說出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飄過來的似的。
“何然,我好像假性發(fā)情了。”
何然瞳孔劇震,他本能地低下頭去看白溧身下的坐墊。
那些被不知名的液體逐漸暈染開的深色水漬深深地刺進了何然的眼中。
“不,不是假性發(fā)情,小溧,你是發(fā)情期來了。”
畢竟之前他已經(jīng)不光徹底分化成oga了。
可是太奇怪了,他怎么聞不到白溧身上的信息素呢?
難道他不是被自己標(biāo)記?
“發(fā)情期,怎么會?我……”
還不等他說我只是個beta啊,他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分化成了oga。
他都還來不及接受這個事實,又要被迫接受自己發(fā)情的事實。
“快,快幫我拿抑制劑,媽媽在后面,我絕對不能讓她知道我已經(jīng)二次分化成oga的事情!”
“你坐著別動,我去找乘務(wù)員拿抑制劑。”
何然也來不及去多想標(biāo)記的事情,把早就準(zhǔn)備好的薄毯蓋在了白溧的身上遮住他身下的痕跡,快步地去找乘務(wù)員拿了oga的抑制劑過來。
白溧狼吞虎咽地將藥吞了下去,又開始在心中數(shù)著時間的流逝等著這藥能夠起效。
然而這一次和上一次一樣,這藥進入他的身體就像是泥牛入海一般,沒有任何的作用。
“怎么會這樣?怎么溫度還是這么高?”
何然簡直是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的盯著白溧,他的溫度不但沒有下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