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司柏齊終于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他打斷了衛松問道:
“你說手機是衛溧給你的,他出軌了收集的證據?我記得他就是為了錢才答應代替衛涵嫁給我的吧?既然如此,他應該沒有錢能去收買誰吧?”
司建文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兒子。
“什么?柏齊你說誰代替誰嫁給你?”
“爸,就是你聽到的那樣,這也是為什么我一直都冷落衛家人的原因,連最基本的誠實都做不到,也不必得到別人的尊重吧。”
“司先生,您聽我說,我……”
衛松這下更慌了,原本還想著拿著司柏齊出軌的證據過來換取資金的,司柏齊是怎么知道代嫁的事情的?
他想要解釋,卻被司建文厲聲打斷:
“衛總好能耐啊,這種貍貓換太子的事情都舞到我們司家頭上來了。你們衛家的事情我不管了,你自己和柏齊說吧!!”
他憤怒的從沙發上站了起身,直接就走出了會客室。
“司先生,司先生……”
衛松想要追出去,被司柏齊一把拉了回來又摔在了沙發上。
“問你的話,你還沒回答,衛溧他應該沒錢去收買誰吧?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他和小白是不是認識?”
這是司柏齊唯一能想到的可能性了。
衛溧認識白溧,從他那偷了白溧的手機。
衛松早已經心煩意亂:
“司總你總小白小白的,可這小白是誰我真的不認識啊,我認識的姓白的就衛溧和他親媽白淑慧,真不認識其他姓白的。”
“你說什么?”
司柏齊覺得自己在那一瞬間像是失去了理解的能力,再開口的語氣都帶上了些許不自信:
“你說衛溧姓白?他親生母親叫白淑慧?”
“對啊,你不是已經知道他是我前妻所生的兒子了嗎。我前妻白淑慧,我大兒子白溧,白溧在嫁給你之前改了姓,隨我姓衛。”
第97章 痛徹心扉
這應該是巧合吧?
“我母親是孤兒,但是卻長得很漂亮,認識我父親之后很快就在他甜言蜜語的哄騙下和他結了婚并懷孕了,可我父親卻在她孕期出軌了。”
“記憶中母親就幾乎都在忙著掙錢。她沒有高學歷,總是做著最苦最臟時間最長的活兒。也記得她的發情期。”
“你知道oga發情期的時候是什么樣的嗎?”
“他們的身體紅得發燙,只是衣服簡單的摩擦都像是能夠帶給他們無限的歡愉。……
每當這時候,她會把自己鎖在屋子里。她的床頭用指甲摳出來的深痕,她被抓得血肉模糊的腺體,她濕透的身體……成了我記憶中最深的痕跡。……”
“可她的病越來越嚴重,身體越來越弱,我從幼時撿廢品,到初中畢業輟學隱瞞年齡打零工,再到十八歲進酒吧工作,這么多年了,卻還是沒能湊夠給她做手術的錢。”
“司柏齊你一定不知道錢很難掙吧。”
“直到前段時間父親突然聯系上我,以給母親做手術和100萬為條件,讓我代替我那同父異母的弟弟嫁給有錢的alpha,以得到alpha的幫助讓我父親的公司渡過難關。”
“他對你不好,對吧?”
“是!”
“但是我沒和他上過床,我的第一次是和你在酒吧……”
可是那些白溧曾經對他的坦白全都躍然于腦海之中,和之前他記憶中江回給他匯報的關于衛溧的情況似乎重疊在了一起。
他對著門口大喊道:
“江回,江回!!!”
“司總我來了,什么事兒呢?”
“之前叫你調查的衛溧的資料呢,現在拿給我。”
“是。”
司柏齊坐回到了沙發上,看起來比之前冷靜了不少,但是衛松卻感覺到這會客室里面的溫度像是驟然降低了好幾度,身體不由自主地地挪到了沙發范圍內離司柏齊最遠的位置。
這老宅里各種辦公設備也一應俱全,江回迅速地從手機里調出衛溧的資料來打印了出來遞到了司柏齊的面前,還順口說了一句:
“我剛才才注意到衛先生的曾用名竟然和白女士一樣,還真是巧啊。”
司柏齊伸出手的動作一滯,當他a4紙來看清楚右上角的那張單人證件照的那一刻,直覺得胸前里有什么東西在慢慢地坍塌。
秀麗的眉峰,漂亮的瑞鳳眼,挺巧的鼻梁和小巧可愛的嘴唇,這些全都是他熟悉的白溧,可是,他卻從沒見過白溧如同照片上那般冰冷的眼神。
他快速地看完了手中的資料,臉上的情緒并沒有太大的變動,又拿出手機來撥通了手下的電話。
“讓衛涵接電話。”
“柏齊哥哥,哇……”
電話那邊的人張嘴就哭出了聲,司柏齊可不會哄他,冷冷道:
“閉嘴,我我有話問你,你老實交代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