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歷來想什么是什么,話就這么脫口而出。
白溧最近也算是摸透了他的性子了,知道他口無遮攔,懶得和他計較也沒必要在這這時候再和他計較什么。
“陸總,別調(diào)侃我了。”
“這怎么是調(diào)侃呢?真有點后悔,當初就不該把你推薦給柏齊。”
陸陽的聲音越來越低,人卻越來越近。
等到最后一個字落下的時候他人已經(jīng)站在了白溧的面前。
兩人的胸膛幾乎要貼在一起,陸陽垂眸看著眼前人頭頂可愛的發(fā)旋,深吸了一口氣,明明是劣質(zhì)的洗發(fā)露的味道,怎么就能這么調(diào)皮地從鼻尖一路落進心里呢?
仿佛是易感期突然來臨一般,陸陽遵循身體本能的alpha就這么頂著腰在白溧的身上磨蹭了起來!!
“陸總,請自重!!”
這是在酒店的走廊上啊,有監(jiān)控,偶爾還會有人路過,白溧是萬萬沒想到陸陽會在這樣場合之下公然的做出這樣惡心的舉動來。
肌膚上爬上了一層雞皮疙瘩,白溧整個人都麻了。
他低喝一聲的同時猛地退后一步,躲開了陸陽的身體接觸。
也是這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他以為自己摸透了陸陽性子完全是自以為是,這紈绔的富二代,比他想的還要惡劣和下流。
“……”
陸陽聳腰的動作停止在了那一瞬間。
“我……這……小白……我這是……”
陸陽像是遭了當頭一棒般瞬間清醒了過來。
他迅速站直了身體,張嘴想要解釋,可是吞吞吐吐好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白溧也懶得和他再多言語,直接先一步抬腿走進了電梯。
“陸總現(xiàn)在下樓可能有點不方便,我到樓下去等你吧。”
白溧一走,走廊上現(xiàn)在就只剩下陸陽一個人,顯得有些空蕩蕩。
剛才那種上頭的感覺隨著理智的回籠也像是如潮水般退去,陸陽無語地扯了扯緊繃的褲頭:
“我他媽的這是瘋了嗎?大庭廣眾之下的發(fā)什么情?”
他雖然玩的花,但是也知道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更沒有饑渴到這種程度,這他媽的今天是怎么回事?
雖然剛才發(fā)生過那種事情,白溧很不想坐在副駕駛位上,但是陸陽這樣的身份,又是他的老板,也不可能讓人家給他當司機他坐后排。
寬敞的車內(nèi)空間現(xiàn)在也變得有些狹窄,兩人都不說話就更加的壓抑。
白溧始終保持著看著窗外的姿勢,可是架不住陸陽不時地轉(zhuǎn)過臉來看他。
一旦遇到紅燈,那目光更是直接像是黏在了他的身上一般。
白溧除了無視也沒有其他辦法,只期望能夠快點到達目的地,陸陽卻并不這么想。
“小白,你最近是不是用了什么美容針?”
“???”
原本詭異的氣氛被陸陽這句莫名其妙地問話給打斷,白溧轉(zhuǎn)過目光來看向他,滿臉的疑惑。
“陸總你說什么呢?我滿打滿算都才20,我打什么美容針?”
“那你最近是做了什么醫(yī)美嗎?”
白溧翻了個白眼,有些無語:
“陸總你究竟想說什么就直說吧。”
紅燈切換成了綠燈,陸陽深深地看了白溧一眼之后才又目視前方看,十分認真地回答道:
“你最近又變漂亮了你知道嗎?不然的話我剛才絕對不會被你誘惑到。”
“……”
這是在夸自己吧???
剛才心里升起的那些冷意就這么被陸陽的一句話輕飄飄地吹散了。
“好吧,怪我,但是我沒做任何醫(yī)美,可能就是司柏齊給我準備的這身衣服襯人。另外,謝謝你的夸獎。”
車子行駛了挺長的時間,這才總算是到達了目的地。
白溧意外地竟然知道這個地方。
“這不是那什么景區(qū)的后門嗎?”
他看著中式風格明顯的大門,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脊背。
“這景區(qū)原來就是司柏齊家的老房子,后來捐了出去,只留下了這后面的房子自己居住。”
白溧知道司柏齊家是一個有很長歷史的大家族,但是他卻從來都沒有更深入地去了解過他這個家族究竟有多么的強大。
“平時是不會在這里辦宴會的,今天既是司爺爺?shù)拇髩郏忠及佚R為司家最新的掌權(quán)人,所以才難得地辦在了這里。”
說到這里,他沖白溧挑了挑眉,又恢復了那種吊兒郎當?shù)恼Z氣:
“現(xiàn)在你知道你待會兒要面對的是一個什么樣的人物了吧,怎么樣,要不要現(xiàn)在就跟我私奔?我家沒他家這么大。”
白溧看都懶得再看他一眼,沖前面揚了揚頭:
“陸總麻煩看前面,門開了。”
陸陽也不介意他的回避,重新踩下油門駛進了大門。
雖然白溧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備,或者說在剛才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