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你的小癖好挺多的啊。”
司柏齊撫摸上白溧垂下的長發。
“今天是總裁與小保潔,下次你別換工作服,就穿那套裙子和我做,我饞了好久了。”
手指撂起長發別在白溧的耳后露出白溧潔白的脖頸,肌膚下跳動的血脈鮮活得如同有生命一般,鼓動著司柏齊加速的心跳聲。
他話語地最后一個音節匯聚在犬齒間刺進了白溧細膩的肌膚,短促的刺痛和信息素灌入體內的酥酥麻麻的感覺同時傳遞到了白溧的身體。
“嘶……”
他微微蹙眉:“司柏齊,我說了很多次了我不是oga,你怎么總是要咬我。”
回答他的是持續注入身體的信息素,是和beta并不匹配的獨屬于alpha的標記的象征,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很久沒做過,白溧覺得自己的肌膚之下像是被點燃了綿延之火,渾身熱得厲害。
“別咬了,熱……”
“小白……小白……”
司柏齊也感受到了白溧逐漸升高的體溫,想著還有傷口,依依不舍地將犬齒退出了白溧的肌膚,粗厚的舌頭停留在被咬得爛熟紅腫的那塊兒肌膚上反復的舔舐著。
明明beta沒有信息素,他卻像是被信息素引誘了一般,貪婪得恨不得將白溧身上的每一寸氣息都吸進自己的胸腔里。
在白溧聞不到的辦公室里,黑茶味的信息素已經濃郁到了一個可怕的地步,他最直觀的感受就是抱著自己的這具身體堅硬得像是一塊兒燒紅的鐵。
身上的汗出=得更厲害了,捂在衣服里面的感覺并不好受。原本只是下意識地伸手扯了一把身前的衣服扣子,這個動作給了司柏齊極大的鼓舞。
骨節分明的手指靈巧地翻弄紐扣,輕而易舉地就把扣子全部挑開。
白溧一把拉住大開的衣服外套,不準司柏齊脫。
即使這是在頂樓,即使不可能有其他人看到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可從巨大的落地窗照進來的日光就像是無形之中誰的目光,直白而強烈的落在他的身上的感覺讓他覺得羞恥。
進食的過程被阻止司柏齊很是不高興,接下來的動作也變得有幾分粗暴。
窗外的光被晃動著切割成了層層疊疊的光影,白溧一雙腳懸在半空之中,努力踮起腳想要觸碰地面找回自己的位置卻一次次地在腳尖剛剛觸碰到地面的時候又再度遠離。
身體像是跟靈魂分裂開來,身體在享受著司柏齊帶給他的愉悅,內心卻在計算著兩人的身體糾纏還能進行多少次?要多少次的照片才能成為自己最后留給司柏齊的巨大驚喜呢?
他在欲望的浪潮中失了神,猝然響起得第三個人的聲音卻把他瞬間拉回了現實之中。
“司總,這有份兒……”
江回在推門而入的一瞬間整就感覺到一股霸道的頂級alpha信息素撲面而來,可是他沒多想,畢竟自家總裁很多時候情緒波動大也會在辦公室里面亂放信息素,但他萬萬沒想到的是會看到自己的老板抱著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的畫面。
時間停滯的時間很短很短,被打擾的司柏齊十分的不高興,要不是懷里還抱著嬌軟的可人兒他估計要當場發火了。
“什么時候你學會進來不敲門了?”
“對……對不起老板,我看門沒關,事情又急 ,我……我……”
“外面等著!”
“是是是!”
江回一雙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兒擱了,他同手同腳地退出了門外,還刻意將關門的聲音弄得很大聲像是要告訴老板自己真的出去了而且這一次貼心地幫他把門都關好了。
司總說的是外面等著,而不是讓他滾。
作為一個盡職盡責的助理,江回自然是就這么矜矜業業地站在門外等著。
暫時的放下工作,方回開始在內心復盤剛才看到的一切。
“司總是抱著個人吧?是個女人吧?沒有信息素,是女性beta?而且這個beta好像還穿著我們公司的保潔工作服。”
江回腦子里閃過一個身影,瞬間大駭:
“那不就是白女士嗎?她……她不是司總的合作對象嗎?兩人怎么會搞到一起了?而且,司總已婚啊,要是婚內出軌的消息傳出去,對公司形象有巨大的影響啊!司總這可真是……”
只一會兒的時候,江回的心里已經忘記了司柏齊出軌這件事了,他腦子里現在全都是要是這件事情曝光出去的話該如何處理善后才能盡量挽回公司的形象。
白溧自然不會知道金牌助理的心中只有公司,在門重新關上之后,他整個人都僵硬得像是一尊石像,司柏齊卻更是得趣,壓抑好久的野獸出籠,將小貓咪吃干抹凈。
“司柏齊,你就是這么讓人在外面等著的嗎?”
白溧軟在司柏齊的懷里,在床上躺了小半個月這突然被迫運動了一整個中午,整個人都像是要散架了一般。
“啾。”
司柏齊在他的頭頂親了一口,嗓音帶著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