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反正不準聽。”
“好好好,我不聽。”
拔掉尿管第一次自己上廁所,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兒,淅淅瀝瀝斷斷續續的水聲持續了不短的時間,可是白溧卻總覺得像是沒有尿干凈似的,整個身體都在用力。
司柏齊本來聽著那水聲就已經浮想聯翩 ,懷里的人還蹭來蹭去,真是要人命啊。
白溧身體一僵,側仰起頭來不可置信地看著司柏齊:
“司柏齊,我這都尿不出來了,你竟然還這樣?你是什么品種的禽獸啊?”
白溧簡直要崩潰了。
“不是,寶貝,是你一直蹭我。”
“所以這要怪我勾引你了?”
“怪我是禁不住誘惑。所以寶貝,你不是說你尿不出來嗎?作為補償,要不我幫你……”
司柏齊附身在白溧的耳邊輕輕吐出一個字,白溧本來就發燙的臉瞬間就紅透了。
“你惡不惡心啊,我是要尿尿,這尿出來的玩意兒和那玩意兒能一樣嗎?”
“一樣,對我來說只要是你身上流出來的我都喜歡。”
“閉嘴吧你!”
白溧頂著熟透的臉繼續尿了一會兒,那種尿不干凈的感覺依然存在,即使有支撐,頭暈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他只能放棄。
司柏齊逗他歸逗他,還是詢問了醫生醫生說是正常的,慢慢就會恢復了。
經過這天之后,什么難堪的樣子都被司柏齊見過了,白溧也徹底放飛了自我,完全把司柏齊當成了護工來使喚。
就算水杯就在床頭,他也絕不動手自己去端,而是要讓司柏齊遞到他的手邊,下床走動的時候已經能行動自如了,可是上廁所還是要司柏齊抱著他去。
司柏齊當然不會白干活,隨著白溧一天天的好轉,他吃豆腐也吃得越來越過分,可每次最后都摸得自己一身的火:
“寶貝,你看看,它又起來了,怎么辦呢?”
第50章 我說的是人話,你聽不懂正常
白溧抽回被司柏齊拿過去按在襠部的手,嫌棄地將并不存在的污穢抹在他的外套上。
“又不是我讓它起來的,再說你可別忘了,現在我們都還是有夫之夫。”
司柏齊又把那只手指抓了回來放在唇邊吻了一下。
“沒事兒,可以先談個戀愛,等我把事情處理完了,馬上我們就是合法夫夫。”
“操!這大白天的,這還是病房,你們就這么不知羞恥的嗎?”
直接推門進來的陸陽被強塞了一大口狗糧,司柏齊卻不以為然道:“誰讓你不請自來的?”
陸陽直接無視他轉向白溧:
“小白,你應該清楚你媽媽雖然手術順利,但是術后光是重新適應沒有腺體的身體也是一個漫長的過程,都需要在醫院觀察治療。
可現在來了個alpha,說是要給她辦理出院手續,護士這邊還沒勸住那個男人,你媽又拒絕吃藥和對方吵了起來,你過去看看吧。”
白溧瞳孔劇震。
alpha……不會是衛松吧?
他偷偷看向司柏齊,司柏齊竟然也在看他,想法與他不謀而合:
“可能是你父親,我去……”
“不要!”
他反手抓緊司柏齊:
“我說過他是個唯利是圖的人,絕不能讓他知道你和我的關系,我不要你為了我給他一分一毫。”
“可是……”
“現在母親已經做了手術了,我沒什么可被他要挾的了。之前的那場婚姻我也需要去處理,你相信我,我能處理好的。”
司柏齊看著白溧堅定的眼神,心里雖然擔心卻還是點下了這個頭。
“好,你去吧,但是記住無論發生什么事,有我。”
導液管在昨天已經取了,白溧為了不讓母親擔心,脫下病號服換上了常服。
他拿出司柏齊早就給他充好電但是始終沒有開機的手機,出了病房不遠處回頭看了一眼靠在病房門口的司柏齊,這才撥通了衛松的電話。
電話很快就被接起:
“白溧你可真有一套啊,騙我給你媽做了手術你就躲起來了,現在要給你媽辦理出院你知道怕了,知道主動聯系我了?”
白溧在醫院這段時間司柏齊一刻不離地跟在他身邊,他手機充了電但是根本不敢開機,就是怕衛松打電話過來。
“我這幾天有點事,不是故意躲你的。”
“有事兒?你一天到晚就躺在大別墅里玩玩手機能有什么事兒?”
“愛信不信,總之我沒躲。現在你在哪兒,我媽的病房嗎?”
衛松嗤笑一聲:“我瘋了嗎?跑你媽病房去?是你周叔叔去的。”
白溧稍微松了一口氣,但是一想到周濤,就又覺得惡心。
周濤是衛松的助理,跟了衛松幾十年,聽母親說,在她和衛松剛結婚的時候,這周濤就是一副自以為的死樣子,只因為他是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