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他又看向問司柏齊:“
“你知道oga發情期的時候是什么樣的嗎?”
司柏齊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回答,白溧又自問自答道:
“他們的身體紅得發燙,只是衣服簡單的摩擦都像是能夠帶給他們無限的歡愉。
他們無意識地渴望alpha的撫摸,渴望alpha的占有,渴望alpha的信息素灌滿自己的腺體。
為了得到alpha的垂憐,他們可以變成低等的雌獸,可以拋卻自尊,可以低賤又卑微,可她卻從未主動給父親打過電話。
每當這時候,她會把自己鎖在屋子里。她的床頭用指甲摳出來的深痕,她被抓得血肉模糊的腺體,她濕透的身體……成了我記憶中最深的痕跡。
每次熬過那幾天之后,她都會抓著我的手告訴我,這就是上天最大的不公平,它所有好的東西都給了alpha,所有的苦都給oga。
她慶幸我分化成了beta,不做掠奪者,也不會被掠奪。也不允許我和任何alpha有來往。
可她的病越來越嚴重,身體越來越弱,我從幼時撿廢品,到初中畢業輟學隱瞞年齡打零工,再到十八歲進酒吧工作,這么多年了,卻還是沒能湊夠給她做手術的錢。”
說到這里,白溧又頓了頓:
“司柏齊你一定不知道錢很難掙吧。”
“……”
司柏齊握著白溧的手緊了緊,無法回答。
“直到前段時間父親突然聯系上我,以給母親做手術和100萬為條件,讓我代替我那同父異母的弟弟嫁給有錢的alpha,以得到alpha的幫助讓我父親的公司渡過難關。”
白溧的話停在了這里,不用繼續說下去司柏齊也知道他答應了這個協議。
像有什么東西哽咽在喉嚨間,明明白溧的經歷,司柏齊卻覺得自己的心酸澀無比:
“他對你不好,對吧?”
“是!”
白溧眼中閃著淚花,委屈巴巴地控訴道:
“但是我沒和他上過床,我的第一次是和你在酒吧。”
司柏齊哪里不知道白溧的生澀。
“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我當時根本不知道你結婚了。說了很多次我不做小三,可是你總是以為我是開玩笑。我從沒想過破壞別人的家庭,可是你……”
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白溧的聲音開始哽咽,后面的話是怎么也說不下去了。
“不哭不哭,是我的錯,我是我混蛋!是我勾引了你!”
司柏齊手忙腳亂地去擦白溧的眼淚,卻怎么也擦不干凈,他伸出手,很想把白溧擁進懷里,后知后覺的想起白溧才做了手術。
那晚上的事情,司柏齊已經沒有心思去追究,他現在在意的只有眼前的人。
他用前所未有的溫柔給白溧做保證:
“以往的所有都是我不對,我不會讓你做小三,等我處理好,一定風風光光地娶你進門,阿姨那邊的事情你也不用管,我已經交代了陸陽,用最好的藥,一定盡量降低阿姨的痛苦。”
白溧在司柏齊的手中抬起濕漉漉的臉蛋:
“可是司柏齊,你就算離婚,也改變不了我破壞了你家庭的事實,我們也在無形中傷害了你家的那位不是嗎?”
“傻瓜,你以為我娶的那位就是什么善茬嗎?我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作為補償,我會讓他得償所愿的。”
白溧突然覺得司柏齊真的很會識人,他確實不是什么善茬,但得償所愿的只能是他,而不是衛家。
“我希望你能和那位溝通一下,我希望能盡量減少傷害。”
“好了,這些事情你不用操心,我都會安排好的,現在你的任務就是養好身體。
醫生說六小時后腸道功能恢復了就能吃點流食了,你現在感覺怎么樣?”
白溧也是第一次做手術,他哪里懂這些。
“怎么才是腸道功能恢復呢?”
司柏齊聽到這個問題,臉上的笑容突然變得有些猥瑣,他湊近白溧的耳邊吐出兩個字,呼出的熱氣噴撒在白溧的耳邊,癢得不行。
但很快那股熱氣就急速升溫,染紅了白溧的耳朵。
他紅著一雙眼睛瞪了司柏齊一眼:“胡說,怎么可能這樣。”
“怎么不可能,真的就是要放屁。你試試,放出來了給我說。”
白溧的臉羞得通紅:“我才不要跟你說,你肯定是騙我的。”
司柏齊哭笑不得:“那我讓醫生來跟你說,你總會信了吧?”
“別!”
司柏齊作勢就要去按床頭的鈴,白溧一激動也忘記了自己剛做了手術,伸手去拉司柏齊,這下可好了,牽扯起了傷口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氣。
“嘶……”
司柏齊的臉都嚇白了,連忙查看白溧的情況:“小傻瓜,那么激動做什么?讓我看看傷口有沒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