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不好意思,司總,這位員工是今天才來上崗的還不熟悉流程,是我的疏忽,我之后會慢慢地教導的。”
司建興的目光從白溧的身上移開,轉(zhuǎn)向了江回,像是終于抓到了這位金牌助理的小辮子一般,慷慨激昂地開了麥:
“江特助,你名聲在外,現(xiàn)在卻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了嗎?你這樣還怎么輔佐我家柏齊?我看實在不行你就主動退了吧,可別到時候犯下大錯給我們司氏造成損失。”
不能公然維護白溧,可司建興的槍口都對準了江回,司柏齊也終于可以不忍了。
“三叔,江特助做得好不好并不是這樣評判的,畢竟,自從我回來這些日子,幾十個億的生意里有多少江特助的功勞你我都心知肚明,而且他可不像您那么清閑,有時間守著一個小員工的工作,也不過就是忙里偷閑的時候偶爾提點一下罷了。
如果說三叔你實在是看不過去,要不總部的保潔部交給您來管,您看如何?”
司建興氣得眼睛都瞪圓了:
“司柏齊!你什么意思?你竟然想讓我去管這些搞衛(wèi)生的?”
白溧在暗地里翻了個白眼。
搞衛(wèi)生的怎么了?一萬塊一個月,朝九晚五,辦公室還帶床不知道多爽呢!
“噗。”
原本是怕白溧受了委屈有什么情緒的司柏齊,偷偷觀察他會不會傷心,卻沒想看到他這樣的小動作。
大總裁實在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來,這對于司建興來說,就像是天大的侮辱。
“你笑什么?你是不是在嘲笑我?”
司柏齊心情極好:
“三叔你的話確實好笑啊,剛才你還說著小員工可能會給公司造成損,,這會兒怎么又看不上搞衛(wèi)生的職位了?
三叔啊,你這前言不搭后語的,怕是有點老年癡呆了,最好去醫(yī)院看看,早確診早治療。”
“你你你……”
司建興氣得手都在發(fā)抖,卻又找不出話來回擊司柏齊,原本一直站著沒說話的司柏齊的二叔司建業(yè)這下終于忍不住開了口。
“行了,你們叔侄倆就別吵了。”
他看向司柏齊:“柏齊,今天我們來就是想問問,城西的那個項目聽說你要親自接手,這件事情你怎么沒跟我們商量?”
司柏齊收斂起笑意,明明他是坐在椅子上仰望著自己的叔叔,但是無形之中卻像是在俯視這些貪婪的人。
“商量?二叔,如今我是司氏集團的總裁,做這點決定難道還需要經(jīng)過你們嗎?”
司建業(yè)一聽他如此的囂張,臉上也帶上了幾分慍怒之色:
“司柏齊,你要搞清楚,就算你現(xiàn)在是總裁,可司氏不是你一個人的,城西的那個項目我和你三叔跟了這么久,現(xiàn)在眼看要拿到手了,你說接手就接手,那我們之前的努力算什么?”
司柏齊一臉的譏諷。
“努力?”
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原本就強勢的氣息更加沉重地壓在了在場每一個alpha的身上。
司柏齊隨手從桌子上拿起一本賬本,走到了司建業(yè)的面前拍在了司建業(yè)的胸前。
高大的alpha微微彎下腰身,附在自己親叔叔的耳邊低聲提醒道:
“這應該是就是二叔、三叔你們努力的結(jié)果吧,貪了這么多,您覺得做侄兒的我是該大義滅親直接送你們進監(jiān)獄好呢,還是你們浪子回頭,自己去找爺爺認錯,并且主動離職頤養(yǎng)天年呢?”
“什……么。怎么可能……”
司建業(yè)腳下一個踉蹌,抖著手拿起身前的賬本翻開看了看又驚恐地將其合上,仿佛這樣的動作就能壓住即將打開的潘多拉魔盒一般。
“不是我的,柏齊,你相信二叔,這真不是我的。不信你問你三叔,我怎么可能做這樣的事情?”
司建興在看到那本賬本的時候就嚇懵了。他哪里敢說話,只悄悄地往后面縮了縮,努力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司柏齊嫌惡地甩開司建業(yè)抱著他手臂的手,冷冷地回答道:
“二叔,決定權(quán)在您啊。”
“你什么意思?”
“這項目我已經(jīng)拿下了,這周末的我會召開項目啟動酒會,如果到時候您還沒選擇的話,那我只能幫您選擇了。江特助,送客!”
即使白溧沒聽見司柏齊剛才跟他叔叔說的什么,也不知道他拿給他二叔的是本什么玩意兒,但是隨便猜猜都能都能猜到個七七八八啊。
果真是豪門大戲啊,叔侄為了權(quán)利反目成仇,看樣子現(xiàn)在還是侄子壓叔叔一頭啊。
白溧看著正在整理袖口的的alpha,心想:之前就為了了解下自己要嫁的人是什么樣的,在網(wǎng)上看評價都是說他心狠手辣的,這段時間的相處竟然讓他差點忘了司柏齊原本是個什么樣的人了。
不過也對,要不是這樣的人,又怎么會對出軌沒有半點羞愧之心呢?呵……
“兩位司總,這邊請吧。”
白溧老實地拿著掃把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