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柏齊就沒有收回目光的打算:
“要不是因為爺爺,我完全可以答應小白的要求,不就是個名分嗎?給誰不都一樣?!?
“是,對你來說是給誰都一樣,所以你給了司爺爺選的人,而你又不敢惹司爺爺生氣,不敢拿司爺爺的命開玩笑,那就趕緊斷了吧!”
陸陽這邊腸子都悔青了,搜腸刮肚地想辦法:
“干脆下次你再來易感期,我直接給你送個beta上床,燈一關,意亂情迷間,你把人當成小白就好了?!?
“嗯?”
司柏齊竟然收回了目光看向陸陽,像是在思考著什么。陸陽欣喜道:
“你也覺得我這辦法可以?”
司柏齊眼中流轉著興奮的光:
“可以,當然可以,我怎么忘記了爺爺也沒見過衛溧啊?!?
“什么衛溧啊?我這在和你談白溧呢,你怎么給人家名字都改了?”
司柏齊抬手看了看腕表:
“這都快凌晨一點了你們酒吧怎么還不下班?工作時間這么長,違反勞動法了吧?”
陸陽一愣:“不是,你這話題轉得也太快了吧?”
“還有,你究竟是不是我兄弟???怎么每天都在黑我酒吧???”
“算了,我也先去準備點東西,不然待會兒小野貓又要生氣,我先走了,你早點放你員工下班啊?!?
司柏齊說完這句話直接起身就走了,留下陸陽直愣愣的坐原地滿腦子的問號。
“剛才還說斷不了,這會兒又說走就走,什么情況啊這是?”
白溧遠遠的看見司柏齊離開心里卻并不焦急,畢竟短信這么一發,昨晚的不快就煙消云散了。
可是即使如此并不代表司柏齊就答應離婚了,他卻明白不能再逼司柏齊了,他對自己沒有絕對的自信,也不能保證司柏齊對他的新鮮感能持續。
今天的阿云就是個警告,警告他絕對不能讓司柏齊的目光再看向其他人了。
剛在活動中看對眼的alpha和oga正是濃情蜜意的時候,都不想和對方分開,這些客人硬是到凌晨四點才終于全部離開。
拖著疲憊的身體心疼地打了個車回到了幸福小區,母親已經睡了,桌上留著的小碗餛飩正好可以緩解他的饑腸轆轆。
白溧吃完小餛飩,又輕手輕腳地去沖了個澡,這才裹著浴袍回了房。
“搞活動也太累了,好在提成也比平時多,明天就好好睡個懶覺補補吧?!?
他關掉燈,脫下身上的浴袍,掀開被子就往里面鉆。
然而最先伸進去的腿觸碰到的卻不是冰冷的床單,而是帶著體溫的布料紋理。
“是小偷嗎?”
想到這里,一股寒意涌上脊背,白溧全身汗毛倒立。
他正猶豫著自己是該大喊驚動母親,還是自己獨自勇斗小偷,再或者坦白告訴他我家很窮沒錢你還是走吧時,那被子里的人竟然動了。
一只大手順著白溧細長白皙的腿一路摸了上來,到白溧膝窩的時候,大手突然用力,握著白溧的腿就把人給拉進了被窩里。
“媽……唔……唔……”
所有的思考能力在那一瞬間失效,白溧下意識地呼救卻被對方早有準備地捂住了嘴。
“噓,偷人呢,別叫!”
“……”
低沉的男聲像貼著耳朵灌入,其間的笑意漸漸分明。
“司柏齊?”
白溧停止了掙扎,他驚魂未定的在司柏齊的懷中轉身,借著窗外透進來的亮光看清了男人俊美無儔的臉。
“你這混蛋,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家里進小偷了?!?
白溧氣得就要抬腿踹人,司柏齊卻像是早就料到他會有這樣的小動作一般,長腿先一步壓了過來,將白溧完全禁錮在了自己的懷里。
“不是你叫我還鑰匙的嗎,我這不是親自給你送過來了?!?
“你膽子也太大了,就不怕被我媽發現嗎?”
“怕什么,我不是王嬸的侄子嗎?到時候就說咱們都互相相中了唄?!?
白溧在昏暗中白了他一眼:
“你還沒出戲呢?什么beta能長成你這么高?”
“這不是最重要的。你媽不喜歡alpha不就是覺得alpha薄情嗎?等到她看到我對你的好,就會安心的讓你嫁給我了?!?
司柏齊這句話說得極其自然,落在白溧的耳朵里卻像是埋葬了好久的種子突然破土而出發了芽。驚喜來得太過猛烈,白溧有些不敢相信:
“司柏齊,你什么意思?你說清楚了到底什么意思?”
司柏齊捧著他的臉,昏暗中他的眼睛格外的認真:
“意思就是,白溧,你愿意做司太太嗎?”
那一株嫩芽瘋長,開出了美麗的花。
白溧他沒想到自己能那么快就收獲這朵美麗的花,他幾乎是急切的地想要將其摘下。
“愿意!我愿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