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疼!!”
白溧終于親身體會了‘易感期的alpha都是野獸’這句話的含義了。
他不得不又軟軟地躺了回去,垂眸看了看已經(jīng)被扯壞的衣服,不由得皺了皺眉:“這衣服看來是沒法再穿了。”
目光轉(zhuǎn)向不遠處的地上,貓耳朵和貓尾巴也被踩壞了,鞋更是壞得徹底,看來得全部重買了。
也或許今晚之后就用不上這些東西了,司家不會讓少奶奶拋頭露面的吧。
他休息了一會兒,身上力氣總算恢復了些,這才強撐著去儲物柜旁換自己的衣服,人才剛剛把身上黏黏膩膩爛得不成型的衣服脫掉,才恍然想起來他和司柏齊都沒有做任何的措施。
幸好,他是beta。
這大半夜的,公交地鐵都已經(jīng)停運了,身上也難受得緊,白溧咬了咬牙,奢侈一把打了個車。
他的婚房位于市中心的別墅區(qū),鬧中取靜,價格不菲,本來是白溧在電視里才能看見的房子,如今他卻住在這里,每一次踏進這套房子,他都依然有一種不切實際的感覺。
門口沒有陌生的鞋,客廳里的燈也沒有開,他的丈夫依然沒有回來。
白溧急切地想要找到司柏齊,要他一個態(tài)度,也想把那一萬塊錢退回去,仿佛那不是一萬塊錢,而是打在他身上的b烙印,每多留一秒鐘,都在他身上多留下一塊污點。
他轉(zhuǎn)身又往外走,可拉開大門他就頓住了腳步,他上哪兒去找司柏齊?
手機上最后一條發(fā)給司柏齊的短信仍然是沒有回復的一條短信。
“要不要現(xiàn)在再給司柏齊發(fā)個消息?或者直接打電話?他剛睡過去了,會不會還沒醒?會不會打擾到他?”
焦躁的情緒越積越重,窗外的天邊泛起魚肚白的時候,白溧已經(jīng)徹底等不下去了。
白皙細長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快速地按出一行字發(fā)送了出去:
【先生您今天也是早起了嗎?早餐一定要吃哦。中午有什么想吃的嗎?】
一條消息發(fā)出去依然像石沉大海,和往常一樣的無回復卻讓白溧更加心煩意亂。
他快速地沖了個澡,將一身黏膩洗去,換上衣服出門去了菜市場,一葷一素一湯加上一份雜糧飯,一個四層高的保溫飯盒剛合適。
自打兩人拿了結婚證,白溧每天中午都會到司柏齊的公司送午飯,這是衛(wèi)夫人之前囑咐他的手段,既能夠拉近和司柏齊的關系,還能在公司刷臉,讓那些覬覦司柏齊的人都知道他這個正牌夫人的存在。
可是只有白溧自己知道,他過來送飯,別說是進司柏齊的辦公室了,就連司柏齊的面都沒見過,每一次都是許助理下來拿的。
【許助理,我來給先生送飯,是您下來拿嗎?還是我送上去呢?】
他例行公事的明知故問,卻在期待今天會有不一樣的回復。
“司總,夫人又來給您送飯了。”
位于盛世集團總部頂樓的總裁辦公室里,司柏齊提筆正要在文件上簽字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停頓:
“讓他別再送了。”
“是,我這就下去和他說。”
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說別送了,可是這位夫人卻每一次都是答應得好好的,然而第二天還來。
許助理拿著簽好字的文件離開,這下總裁辦公室里就只剩下司柏齊和陸陽。
“還給你送飯?球球了,你快我告訴我你娶的這是哪家的少爺竟然這么賢惠?”
原本躺在沙發(fā)上百無聊賴的陸陽突然蹦了起來竄到司柏齊的面前。
司柏齊連頭都沒有抬一下,明顯沒有要回答他的意思。
陸陽勾了勾嘴角,直接把手機拍到了司柏齊的面前的文件上,指著其中的一則新聞道:
“你看看,昨晚我扶著你進酒店被拍了,現(xiàn)在都在傳和你結婚的人是我,你要是再不告訴我,我家里的肯定也要跟著傳謠了啊。”
這下司柏齊終于有了反應。
鋒利的眉皺了起來,掃了一眼手機上的新聞,抬起頭來看陸陽的時候滿臉的嫌棄。
“你出錢把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全給我刪了。”
陸陽捂著胸口,痛心疾首道:
“你這一臉嫌棄是幾個意思?還有憑什么我出錢?”
“你們家股價今天肯定大漲吧,這點錢你都不愿意出,那行,我讓公關部門出來辟謠。”
“別別別!”
誰知道司柏齊會讓公關部怎么說,要是說些什么不好聽的,讓別人以為他們得罪了司家,那這漲起來的股價還不得跌慘。
陸陽連忙收手機,笑得諂媚:“這點小事哪里需要勞駕您。”
“行了,別吵了,我把工作處理完,下午你給我做個全面的檢查。”
陸陽咂了咂嘴:“這有什么好檢查的,不就是易感期抑制劑失效睡了個beta嗎?這小白平時在酒吧里就是人氣最高的,昨晚也是主動勾引你,你情我愿一夜情罷了。”
“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