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
司柏齊剛踏進夜遇酒吧,就被撲面而來的夾雜著酒氣和信息素的黏膩空氣逼得皺起了眉。
他周身的生人莫近的冰冷氣息,和這嘈雜燥熱的酒吧里群魔亂舞的人群與氣氛格格不入。
可近一米九的身高和深邃俊朗的面部輪廓,像是行走的荷爾蒙躁動著男男女女的心,依然有不少的人不怕冷地往司柏齊的身上蹭。
如果是平時,司柏齊遇到這樣的情況肯定會紳士地笑著拒絕,可今天,易感期帶來的煩躁,正在瘋狂地消耗著司柏齊的耐心。
“哥哥一個人嗎?要不要喝一杯?”
他一個側身,避開了又一個散發著信息素靠過來的oga,直接無視對方繼續往前,仗著鶴立雞群的身高,目光四下搜尋著自己要找的人。
無果,司柏齊這才摸出了手機來打算給陸陽打電話,卻看到了剛剛進來不久的消息。
【司先生您還在忙工作嗎?您辛苦了,回來的路上開車注意安全。】
他像之前一樣沒有任何的回復,切換界面給陸陽打了過去。
“我到了,你在哪兒?”
“舞臺前面,快來!”
司柏齊轉向舞臺的方向,陸陽正好從人群中站了起來,他今天穿了一件銀色的襯衫,梳了一個復古油頭,沒有了作為白衣天使時的斯文敗類的‘斯文’氣息,只剩下‘敗類’。
“快快快,上臺了啊,大老板的朋友來了,大家好好表現,待會兒小費少不了啊。”
經理接到陸陽的指令就趕到了后臺,目光落在了白溧的身上:“今天你還是c位,一周沒上臺了,沒問題吧?”
白溧點了點頭:“沒問題?!?
報幕結束,剛剛安靜下去的酒吧又再次沸騰了起來,氣氛組穿制服跳舞,一直都是夜遇酒吧很火的一個節目。
白溧終于站直了身體,緊身黑色兔女郎裝勾勒出的誘人身姿瞬間就鮮活了起來。
大燈在熄滅又再次亮起的時候,他已經站在了舞臺中央,最亮的那一束曖昧紅燈偏愛的照在了白溧身上。
如同深紅色的酒,流淌過他暴露在空氣中的肩背上,后又匯入了鋒利的鎖骨,等著人來品嘗。
音樂聲起,白溧抬起了頭,遮擋在大波浪下的那張俊秀的臉露了出來,下面的熟客這才看清了他的面容,瞬間就沸騰了起來。
“是小白,小白回來了?。?!”
“真的是小白??!小白?。?!小白!??!”太吵了!
不光是酒吧里面在吵,自打司柏齊被陸陽拉著坐下,這人就在他的耳邊碎碎念個不停。
“你這都結婚了還要繼續吃抑制劑,遲早信息素紊亂,到時候你這對信息素過敏的事兒肯定瞞不住,所以你不如轉換思維,看看beta,沒有信息素,睡了還不會懷孕,省事兒……”
司柏齊只覺得這酒吧里的空氣渾濁得讓他的每一次呼吸都變成了一次折磨。
“別搞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把抑制劑給我?!?
隱隱聞到來自司柏齊身上快要壓抑不住的黑茶味信息素,同為alpha的陸陽并不舒服,不過為了幫朋友一把,他依然硬扛著。
“我家店里的beta可是比oga還可愛,而且還干凈,不信你看著,一分鐘,就看一分鐘行吧?”
第4章 您想要怎么罰我都可以
司柏齊還想再說什么,曖昧的樂聲響起,剛才嘈雜的人聲瞬間就安靜了下來,他的目光不自覺地追尋向了整個酒吧最亮的那一束光,在看清楚舞臺正中那個人的剎那,本來就處于易感期alpha只覺得周身沸騰的信息素似乎找到了即將奔涌而至的方向。
舞臺上的小貓咪手握鋼管,身姿輕盈得如同爬貓爬架一般一步步爬上了鋼管,撅起的臀尖上毛茸茸的尾巴和頭頂上可愛的貓耳朵隨著小貓咪的動作輕輕顫動著,配合著鼓點樂聲一下一下地像是砸進了司柏齊的體內。
肌膚之下的血液跟著跳動,活躍的信息素逐漸加速趨于沸騰,瘋狂擠壓著心臟在胸腔里橫沖直撞。
“怎么樣?我沒騙你吧?”
陸陽不知道什么時候又靠了落來,落進耳朵里的問話就像是一只無形的手,悄然揭開了他隱秘的渴望。
樂聲再次改變,小貓咪曲起雪白的長腿緊緊勾住了鋼管,放開了手,勁瘦的腰身在白空中畫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后整個人就倒掛在了半空中。
四下的叫好聲再度響起,攪動著鼻尖涌動的空氣也變得更加的粘稠。
司柏齊扯松了胸前原本整潔的領帶,仿佛這樣的動作能讓呼吸變得順暢一些。
眼中所見,是柔軟的皮膚和鋼管緊緊糾纏,堅硬冰冷的鋼管卻不懂憐香惜玉,在白嫩的腿肉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留下了紅痕,小貓咪烏黑的長發順勢柔軟地垂了下來,露出了如同天鵝頸般優美的細長頸線。
砰砰……砰砰……
樂聲躁動,人群嘈雜,司柏齊卻能感受到那段白皙的頸肉下跳動的脈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