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申!”
李申在電話里笑了一聲,“你主動抱過我嗎?我還以為你不會做這種事呢,原來對人不對事而已。”
“你監(jiān)視我?!”陳凜忽然停下步子。
“假想敵變成真的了,你覺得我應(yīng)該無所謂嗎?”李申聲音變狠,“你不是最喜歡在我干l你的時候叫肖白竟的名字嗎?我不在這么好的機會,不去找你的舊情人私會嗎!”
陳凜心里五味雜陳,他或許是想張開嘴解釋一番,可真的開口時,他卻說的是:“分手吧。”
“我昨晚說什么你忘了?”
“我說分手。”
“你信不信我馬上把肖白竟剁了喂魚!”
陳凜冷笑了笑,“可以,把我也剁了吧。”
沒等對方說話,陳凜就把電話掛了。
李申看著被掛掉的電話,氣得直接踢翻了面前的桌子,酒水瞬間撒了一地。
“你去哪!”關(guān)去樓拉住李申問。
“不關(guān)你的事!”
“現(xiàn)在不能回去!你走了事就完了!”
李申氣急敗壞的就想往關(guān)去樓臉上放一拳,可他還是忍住了。
“容啟的人就在外面盯著呢,你現(xiàn)在回去,容宵要是找到你爸人在哪,分分鐘就能要了你爸的命!你能不能冷靜點!”
聽到關(guān)去樓的話,李申果然冷靜了一點,他重新坐回沙發(fā)上,隨便撿了瓶酒喝了兩口去火氣。
“要我說你就是太沖動,否則你也不會中容宵的調(diào)虎離山計的。”關(guān)去樓嘆了口氣。
李申也覺得自己有點沖動了,容宵當(dāng)時說關(guān)去樓有叛變的苗頭,他也沒多想就回來,殊不知這只是容宵的調(diào)虎離山計,現(xiàn)在容家父子,一個在泰蘭蟄伏他的動向,一個在中國伺機而動隨時可能對他父親不及利。
他是真沒想到口口聲聲說只談合作的容家,竟然懷著一顆吞并邵家工廠的野心,邵金海的死在一定程度上讓邵家失去了在外人看來有力的頂梁柱,李申現(xiàn)在的境地可謂進退兩難。
“容宵還在國內(nèi),就算他找不到你爸當(dāng)把柄,他也遲早會過來的。”關(guān)去樓冷靜分析著,“現(xiàn)在我們要考慮的就是怎么破局。”
李申面色突然一白,“誰說他沒有我的把柄。”
“怎么?他知道你爹在哪了?”
“不是,是陳凜還在國內(nèi)。”
第36章 狗咬的野男人
陳凜一整天都沒有去店里了。
昨晚和李申提了分手,他就開始糾結(jié)這個店是不是已經(jīng)不算是他的了,那他還有開店的必要嗎。
但輾轉(zhuǎn)反側(cè)一夜,陳凜又覺得似乎也沒必要到分手的程度,至少沒有必要到鬧掰涉及肖白竟的地步。
李申真想對肖白竟做點什么,也不見得做不出來。
渾渾噩噩過了一天,晚上肖白竟突然給他發(fā)了一條短信,說是在某會所等他,他要離開這了,想道個別。
陳凜沒多想,換好衣服就過去了。
但他來到信息上的包廂號時,里面卻空無一人,還是關(guān)著燈的。
陳凜覺得蹊蹺,于是摸索到開關(guān)開了燈。
只見包廂的沙發(fā)后面是一張亂糟糟的白色大床。
以及床上正疊著兩具的男人身體,下面那個已是渾身赤裸,另一個卻是衣冠楚楚。
陳凜呼吸一緊,只見被西裝革履的男人看過來,停下動作,然后將身下男人的頭抬起來面向陳凜。
與陳凜目光對接那一刻,床上男人漲紅的臉?biāo)查g就白了。
陳凜無法形容自己現(xiàn)在的心情。
“怎么樣,好玩嗎竟哥?”容宵湊在肖白竟耳邊說道,“被愛慕自己的小孩看到了啊。”
肖白竟沒去理會折辱他的容宵,而是艱澀的對陳凜說了一個“沒事”的口型。
“要不要出去喝杯茶坐著等?”容宵對陳凜道,“我們這還沒那么快結(jié)束呢。”
或許是出于尊嚴(yán),肖白竟也用眼神暗示了陳凜讓他先出去。
包廂的門被關(guān)上后,容宵又恢復(fù)先前的大動作,他遏制不住的叫囂道:“竟哥,是不是感覺天塌了?竟然輪到我反過來弄你了?”
肖白竟無視了對方的折辱,只質(zhì)問:“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來跟你道別啊。”容宵將吻了吻對方那雙被手銬磨紅的手腕,“別傷了小孩的心嘛。”
……
陳凜一直等了半個小時,還只有容宵一個人出來。
“竟哥睡了。”容宵率先開口道,“要不要一起進去玩?”
陳凜肉眼可見的更惱怒了,他往容宵肚子上踹了一腳后又踢開包廂大門。
肖白竟并沒有睡著,而是在給自己的左腿裝假肢。
“竟哥。”陳凜有些不敢向前。
“沒事,一些私人恩怨而已。”肖白竟盡量平靜的擠出一個笑容,“你回去吧,我沒什么事。”
陳凜別扭的挪開臉,他不愿去看對方的滿身愛痕和斑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