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凱哦了一聲,沒忍住打趣說:“老板你也要備戰(zhàn)高考嗎。”
“我看你現(xiàn)在的任務應該是小升初。”李申沒忍住用本子敲了一下對方的頭。
去往陳凜住處的路上,李申又將那堆書翻看了一遍,依舊想不明白陳凜這是意欲何為。
不過到陳凜家門口時,他也把這事放一邊了,因為陳凜壓根不給他開門。
“再不開門老子把你門撬了信不信!”李申對著門吼道,心想自己前幾天確實是過分了,對方估計氣的不輕。
喊了好幾聲都沒動靜,剛好出門回來的劉管家見狀只好圓場道:“陳先生興許是出門了,方才我出門前好像也聽到了他開門的動靜。”
“真的?”李申又拍了拍門。
“您稍等,我這已經弄到了陳先生家的鑰匙……”劉管家有點心虛,因為李申沒這么安排他。
“干得漂亮,趕緊去拿過來。”這就是李申怎么也要把劉管家?guī)н^來的原因。
結果打開門進去,陳凜就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呢。
“你他媽聽到了不開門幾個意思?”李申火冒三丈,“你還沒長夠記性是吧?”
劉管家默默把那些書放下后就回去了。
“裝聾呢?”李申踢了一腳沙發(fā),“耳朵喂狗了?”
陳凜不耐煩的關了電視,“干什么?!”
“我干什么還得跟你報備?”李申坐到沙發(fā)上又打開了電視,“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陳凜起身就要走。
李申拽住對方的胳膊,“去哪兒。”
“我去哪兒還得跟你報備?”
第27章 是我求你這么做的嗎
“我是不是太給你臉了?”李申問。
陳凜干脆又利落的往李申臉上甩了個耳光,“還給你。”
直擊耳膜的拍打聲讓李申短暫的大腦空白了一下。
“老子早該發(fā)現(xiàn)你不會學乖的。”
李申頂了頂腮,出手如出箭一般迅速抓住了陳凜的脖子并將人往沙發(fā)上摁倒。
陳凜的腦袋重重摔在沙發(fā)上,兩眼皆是一片黑,很快他就感覺到了肚子上下壓的重量,是李申騎了上來。
李申拽下自己皮帶,毫不心疼的往陳凜臉上抽了兩下。
陳凜疼得直皺眉,他精準的抓住那根皮帶,身子向上反客為主用這根皮帶勒住了李申的脖子。
“草……”李申的呼吸很快就緊了,面色也紅漲了起來,而陳凜還在不斷使勁兒,非要把他勒死不成一般。
直到他終于抓到陳凜的肩膀,將人奮力往下摔,李申的呼吸才恢復正常。
陳凜很快站了起來,并往李申臉上踹了一腳,李申干脆抓住對方的腳又往地板上摔。
“是不是想打?”李申順手脫了外套。
陳凜的回答是一個鐵打的拳頭,但腹部傳來的痙攣讓李申感到渾身血液都沸騰了。
分外眼紅的二人立馬就在地板上扭打了起來,李申鼻血流得兩人衣服像落了梅花似的,陳凜也沒好到哪去,顴骨破了一塊。
疊在一起的兩人狼狽不已,氣喘吁吁的誰也不肯先松手。
“陳頌凜,老子這輩子都跟你沒完!”李申抹了一把鼻血,揪著對方的頭發(fā)說。
陳凜掐著對方的脖子,臉上的陰蟄之色讓他看起來還能再打三天三夜。
“你早就知道紅組織跟我爸沒關系了吧。”李申下巴的血珠晃了晃,“哄我騙我弒父的感覺是不是特別得意?”
陳凜眉宇間忽然放松,他不禁反問:“是我求你這么做的嗎?”
確實不是,而且還是李申樂呵呵上趕著去的。
“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李申嘴里嘗到了很是膩咸的血腥味,“肖白竟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陳凜這次卻沒有什么情緒波動,“跟你比,半斤八兩。”
“你真的特別可憐,陳凜。”李申笑道,“現(xiàn)在我一想到你每次被欲望沖昏頭腦的時候還要對著我喊肖白竟,意淫一下他,我就覺得你又惡心又可憐。”
陳凜無動于衷,但也沒嘴下留情:“我樂意,你不也爽到了嗎。”
“這幾年沒少換男人吧?”李申松開對方的頭發(fā)托起了后頸,“他們受得了你這么喊嗎?”
“為什么受不了。”陳凜有些厭惡的皺了皺眉頭,因為李申的鼻血滴到他臉頰上了,“沒人會像你一樣蠢,只想著既要又要。”
“那是你吝嗇,這也不給那也不給,還反倒成了我欠你的。”李申鼻頭有點酸,“還是你會算計人。”
“那我跟你要過什么?”陳凜問,“不是你自己要獻殷勤嗎。”
李申心臟猶如被海水擠壓一樣難受,陳凜的每一個字都在替他回顧著以往的事實。
“提以前的事你是不是覺得特別得意,我給你當狗耍的感覺怎么樣?”李申手上用了死力,死死的掐著對方的后頸。
“不怎么樣,我不喜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