恤他們的良苦用心,沉默地屈辱著,給世界足夠的耐心和溫柔。
他只是不想活,沒有人愿意相信這僅僅是他作為一個獨立的個體的主觀意愿,每個人都要把他傷害自己的行徑曲解成對他們的報復,責怪他為什么不肯原諒。
“我們對你不夠好。”喬瑾煜終于意識到,他們過度的管護,某種程度上剝奪了給唐哲彥作為一個人的尊嚴,“我帶你去旅游,去看世界,去冒險,去找活下去的念頭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