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久了,隊員們都已經麻木習慣了,干脆隨他們去。
現在已經沒有精力在分心去管輿論的事情。
沒有主力打野的cga最后止步八強賽,這個事實像是炸彈,終于震醒了所有人。離開韓國的那天晚上,他們買了很多瓶啤酒,準備一醉方休。
喝多了,方亦城就開始哭。路知南從來沒看過他喝醉的樣子,明明每次聚會他都是最冷靜的那一個。
然后所有人都開始捂著臉哭。路知南沉默著,一瓶一瓶地往下灌酒。
路知南知道他們心里難過,自己只會更難過。
壓抑的氛圍讓路知南心煩意亂,他環顧四周,想要找蘇懷,卻找不到。
回到酒店的時候,路知南已經醉得不成樣子,他搖搖晃晃地爬上樓,去敲蘇懷的房門。敲了好久,門終于被打開,蘇懷的臉從門后探出來。
見到是路知南,他的臉瞬間冷下來,立刻想要關上門。
路知南哪會給他這個機會?
路知南用手肘抵住門,蘇懷勁小,拗不過路知南,被他輕而易舉地擠進去。
剛進門,路知南就把蘇懷壓在墻上,圈住他的腰,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溫熱的酒氣灑在蘇懷臉頰上,可一時間路知南卻竟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蘇懷皺了眉頭,冷著臉嫌棄:
“一身酒氣。”
路知南搖搖頭,盯著蘇懷看了好一會,那雙狗狗眼通紅的,此時還蒙著一絲霧氣。
蘇懷撇頭不看他,路知南就越盯著緊,半天嘆了口氣:
“你明天跟我們一起回國嗎?”
“不跟。”很決絕的語氣。
“為什么不跟,嗯?你也已經很討厭我了嗎?”
蘇懷皺眉,不睬他,他不想跟醉鬼說話。
酒意翻上來,路知南感覺整個人都陷入混亂中,只記得蘇懷不理他,他就越沒來由地惱火:
“剛才為什么不開門?”
“我在洗澡。”
路知南順著他的頭頂看下去,看見蘇懷頭發還濕漉漉地耷拉著,睡衣的領口有些大,隱隱約約能看見
腦袋昏沉的路知南現在正口干舌燥,那種觸感路知南再熟悉不過。借著酒意,忽然有一種情愫洶涌起來,不想再小心翼翼地靠近,不想再試探,蘇懷應該是他的,只能是他的,遲早都是。
路知南彎腰把蘇懷抱起來,轉即聽到他的驚呼。
徑直走到床前,把蘇懷扔上去,然后整個人壓住他的身子。路知南去親蘇懷的唇,蘇懷死命地咬著嘴唇,不想讓路知南進來。路知南狠狠心,一口咬下去,如愿以償地觸碰到他的小舌頭。
路知南騰出手來扯他的衣服,剛扯下一半就感覺到蘇懷的手試圖掰開自己。
但路知南只用一只手就制服了蘇懷,路知南把他的手腕壓過頭頂,然后用路知南的膝蓋壓住他的腿。蘇懷終于無法再動彈,只能任路知南擺布。
模糊的視線里,路知南看到身下的人閉上了眼睛。
可路知南已經完全顧不得去思考原因,有些情緒和本能沖破束縛,此刻已經點燃,一發不可收拾。
為了脫掉衣服,他只能松開壓住蘇懷的手。
“啪。”清脆的一聲響。
蘇懷的巴掌揮到路知南的臉上,語氣里帶著憤怒:“你就想這樣是嗎?”
一瞬間,路知南的酒一下子醒了一大半。
自己這是在干什么?
手抑制不住的顫抖,路知南慌忙想要從地上撿起來他的衣服,幫蘇懷庇體,卻被他再次打落在地。
蘇懷拉過被子裹住自己的身體,眼圈通紅:
“路知南,分手吧。”
蘇懷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的機場,又是怎么上的飛機。
滿腦子都是路知南那晚的樣子,路知南站在房間的一角,什么也不敢做,也說不出話來,只是看著蘇懷自顧自地收拾行李。
最后蘇懷拎著大包小包連夜出門,路知南如夢初醒一般,沖過來從背后牢牢抱住他。
可蘇懷不能給自己回頭的機會,轉身厲聲道:
“松開。”
向來乖巧輕聲的人,此刻語氣是從未見過的冰涼。
路知南固執地不撒手。
蘇懷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決絕:“路知南,放手吧。”
“我不放。”他幾乎把整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蘇懷身上了,仿佛這樣就能讓蘇懷回心轉意。
“到了今天這樣,我們都沒辦法裝作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了,我做不到,路知南,你也做不到。”
身后的人沉默了好久,然后一點一點松開了對蘇懷的桎梏。
蘇懷打開門的那一瞬間,聽到他在身后喊自己的名字。
他的聲音是蘇懷從來沒有聽見過的沙啞:“小懷我現在什么都沒有了。”
蘇懷睜開眼的時候,飛機還在平穩前進。
旁邊的人察覺到蘇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