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話了。
岑歸年用陰陽怪氣的話傷到了人,半分沒覺得痛快,反而把自己搞到了滿肚子怒火。
岑歸年用氣得發抖的手重新拿起卸妝巾,對著鏡子使勁對著擦臉。
他說呢,為什么突然就來了。
原來如此,原來……
他粗魯的動作換來的下場是卸妝水蹭進眼里,刺激得他眼睛發酸又澀痛。他臉上露出些惱意,煩躁地把卸妝巾扔進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