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抱著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性的想法,加入天理教,很快便混得風生水起。
并且,因為利用了一下情緒過激產生的那個擁有與云理理類似能力的“冒牌貨”,他立刻在那些普通人眼里成了最受神明眷顧的信徒,順理成章坐上了教主之位。
這樣一來,更便于他更進一步推廣擴大天理教。
隨著天理教的規模逐漸擴大,“天理之神”的力量也越發強盛,這讓夏油杰覺得這條道路也許是可行的。
終于,他終于與她重逢了。
可事實卻與他所想的不同。
被“神明”眷顧的并不只有他一人,甚至……他還只是一個過去式。
他在云理理那雙看似一如往日那般美麗的眼睛里看到了震驚,緊張,但唯獨沒有捕捉到絲毫愛意。
停留在過去的好像只有他一個人,而她卻是早已邁向了新的感情。
她的雙眼依舊美麗澄澈,純真卻又……殘忍。
這一切于她而言只是一個游戲。
僅此而已。
她現在恐怕對他避之不及吧。
夏油杰心中無奈,卻又有些無可奈何。
“叮鈴——”
這時,清脆的信息提示音打斷了夏油杰的思緒。
夏油杰面無表情地打開手機看了一眼,在看到發信人時心中一緊。
他連忙點進去。
[riri:今天見到你很高興,突然離開很抱歉,但是我上課要遲到了!留學生的出勤率很重要!要是被扣太多會考不上大學的!]
[riri:方便的話明天早上九點,我們在xx路的青山咖啡廳見面聊一下今天沒說完的事吧。]
夏油杰感覺自己又行了。
與此同時,他想到了一個問題點。
假如這一切對于云理理而言都只是一個游戲的話,那么悟的處境與他其實也沒什么兩樣吧。
所以,某種程度上來說,其實沒有人擁有絕對的優勢。
一切分明才剛剛開始。
隱去身形的云理理在各處房頂上到處竄,雖然沒有飛翔的技能,但只要跳的夠高,堪比起飛。
技能進cd了她就稍微跑兩步,cd結束繼續起飛,很快就從荒郊野嶺沖進城里,計算了一下時間發現綽綽有余后迅速鉆進一個無人的小巷子里取消隱身,走向車站,搭上前往語言學校的電車。
這么一通操作下來,在語言學校附近的車站下車后,云理理一看手表,居然還剩8分鐘。
……太強了。
她都佩服她自己。
不過也多虧了日本國土面積不大,不然她肯定趕不上。
她找了一個公共衛生間整理了一下已經亂成一團的頭發,拍了拍衣擺上不知什么時候蹭上的灰,飛速補了下妝,然后帶著劫后余生的喜悅走向語言學校的大樓。
幸好找教室還算順利,最后三分鐘內,云理理成功抵達教室,這個時候已經有不少同學已經坐在教室里了。
雖然是初次見面,但同學們很熱情,中國人居多,還有幾個越南和俄羅斯的同學。
云理理隨便找了個空位坐下。
這時老師還沒來,她和鄰座的中國人同學用中文稍微聊了兩句。
新同桌姓黃,是個比她大好幾歲的姐姐,來日本是來考大學院的(日本的研究生院)。
“哇,那你是黃桑誒!”在聽到這位姐姐姓氏的時候云理理忍不住笑了。
因為在日語里稱呼別人一般都說什么什么さん(桑),當然,用日語的話姓氏發音會出現變化聽不出來什么有趣的點,但如果在場的都是中國人的話,就偶爾會出現那種用全中文稱呼對方x桑的現象,這個時候一些姓氏就會很占便宜,就比如“黃?!?,諧音皇上。
“對,是黃桑哦?!苯憬阋豢淳蜎]少被這么稱呼,得意地笑了一下。
沒過一會兒,在13:29分的時候,班主任準時走來,走上講臺時一分不差,正好30分,鈴聲響起。
老師先自我介紹了一下,然后又詳細說了一下有關課程的安排,還有學校的一些校規和出勤率的統計方式等。
第一次上語言學校的課,云理理本來是有點小緊張的。
但接下來她越來越麻木。
可能是因為第一堂課的緣故吧……介紹完各類事項后先是開始了漫長的各自自我介紹環節。
這期間唯一比較有趣的就是俄式日語和越式日語,那是真的很難聽懂。
俄式日語甚至還帶點彈舌!
漫長的自我介紹結束了之后,云理理本以為終于要上課了吧……老師說,我們來做個游戲吧!
自小學之后就沒在課堂上做過游戲的云理理:?
行吧,那就做游戲。
四人分組,用三個詞語描述你的組員。
云理理本以為這只是很快就會過去的一個環節,但沒想到她的這組里有一個男生……有點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