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又眨了眨眼睛,偵探社的卻沒人再說話了。
“那,沒事我就走了。”我總不能一直等著他們,太宰也在等我,于是我開口告辭了。
沒人攔我,我走的很快,等把門掩上后,偵探社里才有人說話。
“我覺得太宰先生對調查某個重要事件心心念念就很有看點了。”某人開口說道,迎來了一陣附和聲。
真沒想到這個世界的敦還有點吐槽役的天賦在身上。
我忍不住感嘆道。
——說不定我認識的那個也有,就是他的工作不適合太開心,天賦被埋沒了。
我很快下了樓,太宰先生就在不遠處等我。
我有些納悶。
“你不怕我跟他們亂說?”我開口問道。
“誒?可我覺得禾澤君會好好解釋呢。”太宰先生眨了眨眼,一副略有意外的樣子。
不過很快,他又反應過來什么,眼神無奈中透露著無語。
“原來你也知道你在亂說啊……”
我默默的移開視線。
知道還是知道一點兒的。雖然不是很能抓住這其中的重點,每次都要等說完了才能意識到。
我又沒有倒流時光的異能力,說都說完了,還能撤回不成?那大家就湊合著聽聽吧,在改了在改了。
太宰先生的住處不是偵探社的宿舍樓,而是一個比費佳找的臨時安全屋還老舊的公寓樓。
整棟樓破舊的像是快要拆遷的樣子,大門的合頁都缺了螺絲釘,我看太宰拎鑰匙開門,卻生怕他一用力把門給拆了。
“告訴我這不是你家。”我一邊拖著行李箱上樓一邊對在門口開門的太宰先生如此說道。
我的行李箱并不重,但樓道太窄箱子又太大,上起樓來非常不方便,只能一步一步的挪。
“真對不起啊,這就是我家。”說著對不起的太宰先生并沒有什么對不起的意思。
“為什么不住宿舍樓?”我好不容易上了樓,甩了甩手開口問道,在問出來的時候就發現沒啥必要問了。
他總是一個人的。
然后不靠譜我總是要去打擾他一下。
我那時最納悶的事情就是,我那么煩人他為什么不炒了我。
后來他當上了首領,真把我炒了。
“因為和同事們住的太近容易被抓去上班。”太宰先生開口回答道。
我迅速抬起頭望著他。
可能是動作幅度太大了,我的動作引起了太宰先生的注意。
“怎么?干嘛突然這樣看我。”他開玩笑般的問道,還用手在下巴下比了個很自戀的“v”,“上班那么無聊的事情翹掉也沒什么關系吧?畢竟我那么帥氣啊。”
我默默偏過頭。
明明我認識的太宰從來沒對我說過這種話,我為什么還是覺得這很太宰啊。
·
太宰先生住的是獨居公寓,客廳里只有一個很小的沙發,倒不是不夠兩個人坐,只是兩個人一起坐會有點擠。
所以我選擇坐在我的行李箱上。
——絕對不是因為我坐行李箱上會比坐沙發上的太宰先生高一個頭。
“坐。”我坐在行李箱上后,示意太宰先生坐沙發。
太宰先生挑了挑眉,沒對我反客為主的行為發表什么意見。
太宰家不至于說破破爛爛吧,但確實稱得上是斯是陋室。大小擱著比不過費奧多爾租的臨時安全屋。倒也正常——兩個人要用嘛。
可他連家居用品的數量都比不過,顯得格外斷舍離。一室一廳一廚一衛,廚房臥室啥的我暫且不知道是什么光景,但客廳真的是空的不行,最有煙火氣的還是門口的垃圾桶,雖然是空的,但他是塑料的,看上去比沙發墻面電視機什么的來的新一點。
一言蔽之,太宰先生的住所看上次非常嗯……德高望重。年齡得比太宰大幾輪的感覺。
我不明白太宰先生為什么要住這么破破爛爛的地方。武裝偵探社是有自己的員工公寓的,雖然也算老建筑,但比太宰現在住的這個要好的多的多。但轉念又和首領先生對比了一下。從集裝箱到正經公寓……已經很有進步啦!
“我真要住你家嗎?”終于,我忍不住開口問道。
“禾澤君可以睡我的房間哦。”太宰先生如此表達了肯定的意思。
他順著我的意思坐了下來,小小的沙發成功給他坐出了昂貴的古董軟榻的感覺。或許是個人氣質的問題,即使事實證明他是個喜歡翹班的擺子調查員,可一但安靜下來,那種“我不簡單”的感覺就凸顯出來了。
或許是因為他長得很好看耐看?
臉盲癥的我不太能確認這個猜測。
要說好看沒人比得過公關官——他就是最好看的,反復驚艷臉盲的我。要說帥氣,中也、助哥、國木田老師都很帥氣啊,可我還是覺得太宰是最奪目的那個。
這種奪目的感覺要先于喜歡的感覺,怎么出現的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