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這也沒什么不能說的?!蔽疑胍髦f道。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我臉皮好像變薄了。
第208章 常暗
芥川歪了歪腦袋,似乎對我這個前輩的行為很不理解。
最后,這小孩得出了“很不理解就不理解好了”的結論,自己走掉了。
過了好一會兒,那種臉燒起來了的感覺才慢慢消失了。我默默的站了起來,發現芥川正在不遠處等我。
因為需要拿著書,他只有一只手插在口袋里,破碎的衣角被風吹起,是路過的小孩看見都會覺得酷到不行的樣子。
我用手背碰了碰臉頰,還能感受到一點余溫。
明明以前被別人說出自己有喜歡的人這事我是絲毫不帶緊張的,但現在卻會感覺非常不好意思。
我不太確定這是不是因太宰回應了我的原因。我從來沒得到過別人的喜愛,對這一切都是一種一無所知的、摸索著的狀態。倒不如說正因為是第一次,即使是在后輩面前顯露出一副不自在的態度,我也覺得是新奇的。
我幾步追上了芥川,和他一起向車站走去。
“所以說芥川也喜歡她嗎?那個和你交換書的女孩子。”從剛才的狀態脫離出來,我依然好奇著芥川的那位朋友,接著開口提問道。
先前我一直假定對方是男孩子來著,但既然助哥拿我舉例了,對方是女孩子也不一定。
“他是男孩子。”芥川糾正道。
“……男孩子也不是不可以?!蔽蚁仁倾读艘幌?,然后忍不住脫口而出。過了幾秒才意識到自己想的實在是有點太多了。
芥川似乎并沒有理解我的言外之意——這是好事——但他非常敏感的靠直接察覺到了它。
“在下和他只是普通的朋友關系。”芥川露出了“雖然沒理解,但我覺得應該這么解釋”的表情,接著說道,“是在擂缽街認識的,他雖然是黑手黨,但卻沒有為難那里的孩子們,還幫了森醫生的忙,他自己年齡也挺小的,叫……”
說到這時,他遲疑了一下,皺了皺眉頭。
“在還下不知道他的名字?!弊詈?,他泄氣的說道。
我感到有些驚訝。
“你們認識多久了?”我問道。
“一個多月?!苯娲ɑ卮鸬?。
那不是我叫他去疾控中心做義工的時間嗎?
“他一直沒告訴你名字?”我又問道。
“是的?!苯娲c了點頭。
我戳著臉思考了一下。
“那你告訴他你的名字了嗎?”最后,我心至福臨的開口問道。
現在思考的人換成芥川了。
“……沒有?!苯娲ㄟ^了好一會才回答我,顯然這就是思考的結果。
我不怎么罕見的沉默了。
“所以你們平時靠什么稱呼進行交流的?”我萬分好奇的問道。
“在下、你、我,這樣?!苯娲ɑ卮鸬?。
我再次覺得芥川的朋友是個很有本事的人了。
“所以這一個多月里你們都沒意識到不對勁?”我不可思議的問道。
“在下意識到了。”明明是才意識到的,但芥川并沒有什么自知之明,或許作為比較對象的是哪個同樣沒問名字的朋友,他甚至對自己非常滿意,“下次見面的時候在下會去詢問他的名字的。”
小孩子交朋友這事是最不需要大人操心的,所以我表示了一下支持之后就隨他去了。
畢竟我也猜不到他倆下次見面時會直接打到你死我活,這些東西根本就沒寫在劇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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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芥川回到橫濱后,他去找助哥訓練了,我則轉戰擂缽街。
來到了老板的地下賣場,我照例補充了一下工作用具。之后就開始蹭他電腦了。
“你再這樣用我要收費了啊。”老板照例抗議了一下。
“那就續十塊錢的。”我心不在焉的接話道。
這種對話都快成暗號了。
老板這個人財迷的非常古怪,雖然他家的東西賣的非常貴還去完全不給友情價,但又會輕易的推掉賺錢的機會跟我宅在事務所打游戲。
“對了老板,你知道『死屋之鼠』怎么聯系嗎?”我搗鼓了一會兒電腦,開口問道,“要費奧多爾本人的。”
“去俄羅斯本土的情報平臺掛委托,多半會被死屋……你說費奧多爾?”老板回答道一半才發現我題目變了,衡量般的思考了一會兒后才接著說道,“有錢我就知道。”
我秒懂,花了幾分鐘和他商量好了價格。老板爽快的把費奧多爾的聯系方式甩給我了。
“有沒有可能是高仿號?”我左右研究了一下,以防萬一的問道。
“如果有人連這種全球都少見的駭客技術都能高仿,他就沒必要去當高仿號了?!崩习寤卮鸬溃百M奧多爾編寫的代碼和駭入手段都很有個人特色,我還不至于連這都弄錯。”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