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把“要禍害就禍害別人”的意思寫在臉上了。
那還用說,別人我肯定是要禍害的啊。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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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真的效用遵循語言效果大于文字,媒介越簡單效果越好的使用規律。升級過的阿真雖然使用規律沒變,效應卻變強了。即使隔著復雜的媒介也能發揮比較強的效用。
是的,意思就是說我可以隔空使用異能力了。
學會控制升級版的阿真之后,我第一時間就拿他嚯嚯別人了。
結果嚯嚯犯人的時候老是誤傷友軍,國木田就把我的異能力給禁了。
“沒什么十萬火急的事就少說兩句話。”在多次中招后,國木田老師忍不了了,非常心累的要求道。
作為超省力超作弊,除了cd長沒有缺點的異能力,沒想到有朝一日阿真還會被ban。
這就是變強的代價嗎……
并且因為調查員出任務大多是組隊行動,單獨執行的情況要少很多。以至于自從龍頭戰爭之后,我幾乎就沒用過異能力了。
而沒法對犯人用異能力的我,把主意打到了網友先生身上。
雖然和他聊天很開心,以至于差那么一點兒就忘記他是敵人的事。
但對方行事風格多少帶點助人為樂的好心思,發現我真差點把他當朋友的時候專門拿黑白熊電臺來提醒我。
他真是,我哭死。
所以為了報答網友先生,我決定和他面基,親自道謝。
網友先生拒絕了我很多次,當然是不想見我的。
不過我是非常想見他的,連計劃都想好了——先使用異能力提出要他的照片,等對方拒絕觸發懲罰模式的時候就直接要求見面,這個時候他就拒絕不掉了哼哼。
不能只有他高高興興的安排一切,導演什么的我也想當當看呀。
然而對方卻沒按我的想法走,在我提出想要看照片的時候,對方就發直接給我了。弄得我愣了一秒。
看上去像是是臨時照的,角度倒稱得上是精心挑選,如果真是普通網友,看到這么一張照片說不定都會想和對面網戀了。
我倒是沒這方面想法,只是為我流產的導演計劃默哀了一秒,然后認真的觀察起了那張照片。
照片里的人年齡不算大,氣質和面孔都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間。紫色的眼睛仿佛有某種魔力一般,即使在照片里也顯得攝人心魄,黑發略微有些長,也便顯得柔軟起來。一本不具名的書被他拿在手上,稍稍遮住了點下巴——根據他高強度回復我消息的頻率來看,我合理懷疑這本書是他臨時拿過來的。
有阿真兜底,照片肯定是真照片。
但我卻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
我不知道我認不認識他。
一直以來很在意的那個猜測——那個關于“同位體”的猜測——證實猜測的證據就在眼前,可我卻根本不知道我到底認不認識他。
在此之前,我一直猜想如果這個羅佳真的是他的同位體的話,即使是有臉盲癥,我也應該是可以認出來的吧……
可我實在是太久沒見過他們了,原本就模糊的記憶也幾乎泯滅了,只有當初與他們相處的心情還留存著。
于是我只能盯著那張照片發呆,什么具體的記憶都翻找不出來。
我似乎高估了自己的眼睛。
是他是陌生人,還是我真的遺忘了……
我不能確定。草草的結束了聊天進程,腦子里全是亂七八糟又毫不連貫的破碎回憶。
——要找一張其他人的照片。
我很快想到了確認的方法,迫使自己冷靜下來,不去想這件事。最好是過去朝夕相處,現在卻從沒見過的人。
于是我很快找到了目標。
我點開郵箱,給中也發了條消息。
——“中也,你有廣津先生的照片嗎?”
過了好一會兒,中也才給我回了個“?”。
仿佛匯聚了千言萬語。
我正打字措辭著如何解釋,中也就又發來了消息。
——“現在就要?”
我把打出來的幾個字刪去。
——“嗯。”
幾秒鐘后,我收到了廣津先生的照片。
看上去像是臨時拍的,角度完全沒講究,甚至有點死亡仰角,我多少有點理解鋼琴師不讓中也碰相機的原因了。
——“廣津先生讓我問你,你要他照片干嘛?”
在我看照片的時候,中也發消息問道。
——“剛剛拍的?”
——“嗯,在加班。”
我隱約感覺到一絲不對勁,但沒有細想下去。
需要照片的理由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于是我就實話實說了。
——“測試一下我臉盲癥的嚴重程度。”
然后我的手機就突然震動了起來。
是中也的電話。
我不明就里的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