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想做的事情一定會做到,其他的都只是時間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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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我和信子就算是成了朋友,和蒼也算認識了。雖然性格不太一樣,但在處事風格上我和信子卻有些相似,能夠在很短的時間內成為朋友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吧。
當然也有區別很大的地方就是了。
比如信子是個現充,更喜歡跟朋友見面。而我則非常宅,更喜歡窩在一個地方一整天都不動彈。
不過這也不影響我們做朋友就是了,網絡真是個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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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夏,我完全適應了新的工作節奏,再次成為了休息室的常客。
“所以為什么不到兩個月你又開始摸魚了?”國木田老師對這樣的狀況大為不解。
“反正能在下班前把工作都做完不就好了。”我拿出了過去說使用了無數次的說辭。
為了摸魚而提高工作效率的行為果然不能被國木田老師所接受,他也只能扶著額頭安慰自己說至少我工作效率提高了。
“能在規定時間內完成不就好了嘛,”我揮了揮手,繼續窩在沙發里做貓玩具,“話說國木田老師怎么今天就來社里了?不是還沒到周末么?”
說道這里,我意識到了什么,支棱了起來。
“難道國木田老師回心轉意,打算回偵探社了?!”
第173章 重訪
“什么跟什么啊……”國木田老師一副很無奈的樣子,他推了推眼鏡,然后回答道,“只是為了芥川的入社測試和別的老師調了課罷了,哪有當兩個月老師就辭職的道理啊。”
我聽完非常失望,再次窩回沙發。
然后又迅速坐了起來。
國木田老師看見我在沙發上仰臥起坐很是納悶。
“想起來了。”我自言自語道。
我潤回辦公桌仔細翻找起來,終于在一疊文件下找到了想要的委托書。
“找到了。”我把委托書翻開又合上,最后拿著它去找了負責后勤的事務員。
——要是沒看見國木田老師,我說不定都把這份委托給忘記了……
“你去干什么?”路過國木田身邊的時候,他開口問道。
“做委托。”我回答道,在國木田老師的注視下,成功從后勤的同事手里申請到了車鑰匙,離開了偵探社。
然后又折回來了,再拎了把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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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受到臉盲癥的影響,我的記性很不怎么樣。
……
好吧,不該拿臉盲癥做理由的。
我的記性雖然沒有特別差,但確實沒法歸到好的一類。日常生活中總是需要別人的幫助和提醒。
比如前幾天想接著翻譯那張紙上的內容,結果那張紙竟然沒在手機殼里,我翻箱倒柜東看西看找了很久才在臥室的桌子上找到它——上次翻譯完忘記放回去了。
還有前兩天找日記本,找了很久,好不容易想起來自己是把它放在舊外套口袋里了,結果那里竟然沒有。最后助哥做去廚房晚飯,才在冰箱里找到它。
“……”根據我零星的記憶,我至少把它忘冰箱里忘了半個月。
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跟助哥解釋它。
原先想趁國木田老師和賢治搭檔時去重新調查一下天使孤兒院的事,也因著國木田當老師這事給忘記了。
剛剛才想起來。
事實證明,想起來了就要立馬去做,指不定哪天就又忘記了。
所以我立馬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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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系上安全帶,一邊點火一邊從記憶中翻找關于天使孤兒院的零星細節。
很多都記不太清了,地址倒是記得很清楚。
于是我停止了回憶,掛擋踩了油門。
三丁目依然是廢棄的街道,流浪者和犯罪分子的新家。所謂的重建計劃果然和秋山當初說的一樣——一點影子都不帶見著的。
一輛車,不是被拆的只剩鐵皮,或者鐵皮都不帶有的廢車,而是一輛實打實的會動的車。
這對略顯寂靜的街道來說有些突兀。
作為打破平靜的始作俑者,我沒在意這點,整理了一下衣擺,開門下了車。
掛在腰上的手/槍多少能威懾作用。調查員不是警察,沒有隨時隨地抓捕犯罪分子的義務,不過它們不長眼睛就另當別論了。
天使孤兒院的破損的門牌就在面前,好奇的小孩子小心翼翼的探出腦袋,又在和我對視后很快縮了回去。
我走到門前,輕輕敲了敲門。
“請問秋山小姐在嗎?”我開口問道。
然后門“啪”的一下就被關上了。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雖然能理解是為什么就是了。
我沒著急,靠在墻角刷手機。
過了一會兒,門又被悄悄的打開了,這次是一串小腦袋。
我正和網友聊的嗨,一下子沒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