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高舉著鐵柜的賢治,頭目先生終于激動的兩眼一翻,一副快要昏死過去的樣子。
“也不一定非要聽我的呀。”出于想板正賢治對城里人的認知這種理由,我決定稍稍阻止一下,“賢治按自己的習慣來也可以的。”
“原來是這樣啊。”賢治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放下了武器柜。
頭目松了一口氣,感激的看了我一眼。
我這會兒是真的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連我是他倒霉的始作俑者都看不出來,他可能不太適合犯罪。
后續就很順利了,賢治一個人就非常順利的完成了情報收集工作,基本可以直接聯系警方一網打盡了。
離開后我們找了家不錯的餐館吃牛肉蓋飯。要說有什么插曲的話就是賢治吃完飯直接在飯店睡著了,還叫不醒,于是我打了個電話通知國木田老師,然后就在旁邊刷手機和網友聊天打發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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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禾澤帶了賢治那么多天,你覺得賢治怎么樣?”
周末,國木田老師一來上班就跟我提了這件事。
我回憶了一下和他組隊以來一力降十會的快樂經歷。
“非常不錯!”我十分贊同的點點頭,“性格好、待人真誠、對人友善,最重要的是做事果斷分得清面對壞人的時候該怎么做,天生的偵探社社員!”
“真的嗎?我怎么感覺很不安?”國木田老師狐疑的看著我。
“這樣跟你說吧,我們橫濱做灰色工作的人不在少數對吧?”我決定用實際的例子證明賢治的優秀。
“是這樣沒錯,這也是沒法避免的事情。只要不觸犯底線也沒必要苛責太多。”國木田老師回答道。
“那好說了,咱們整條街干灰色工作的人現在都已經被賢治發展成線人了。”我攤了攤手,這樣說道。
“原來如此,那賢治確實優……什么?!”國木田老師非常的震驚,“不,不對,他才來不到一周吧?怎么做到的!”
我眨了眨眼。
“要是好奇的話,國木田老師可以和賢治搭檔看看嘛。”我開始瘋狂慫恿。
國木田老師將信將疑。他沒法直接從我這里得到答案,于是終于同意和我交換,姑且和賢治搭檔試試看。
“國木田老師的工作可以換給我來處理哦。”我笑瞇瞇的舉手說道。
“還是算了,我自己處理就好。”國木田老師完全不帶猶豫的拒絕了。
“那這樣一來國木田你豈不是雙倍的工作量?”我忍不住說道,雖然是計劃好的,但我還是有點心虛。
“如果真交給你處理,我就要做三倍的工作量了。”國木田老師推了推眼鏡,不客氣的銳評了我。
我當時就一個大寫的疑惑。
“不至于吧?我工作有那么差勁嗎?”我回想了一下過去的工作經歷。
雖然業務是墊底,雖然抵抗力差生病效率底下,雖然請假時間最長……
對不起,社長沒解雇我其實就是在做慈善吧。
“工作八小時,果雕兩小時。如果我的日程表真交給你,到不了第三天你就會還我三倍的工作量。”國木田老師并不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但他補刀補得很流暢。
我移開了視線。
總,總之國木田老師已經答應和賢治做臨時搭檔了,接下來就好操作多了。
咳……我良心一點都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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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問一下該怎么向偵探社下委托嗎?”我潤到事務員小姐姐面前,隔著隔板提問道。
“禾澤君作為調查員也要下委托嗎?直接拜托其他人幫忙不就好了。”事務員小姐姐覺得很奇怪。
我晃了晃腦袋。
“不是,是幫一個小姑娘給社里下委托。我想幫她,但……嗯……”我的說辭因為胡說八道的緊張卡殼了一下,完全想不起后文。不過好在事務員小姐姐已經完全弄懂了我的意思。
她點點頭,根據我的說辭幫我打印了一份委托書。
而有了這份委托書,我接下來一周的工作時間都自由了。嗯,是當初銀色手諭給予的靈感。
“費用那邊怎么說呢?”事務員小姐一邊碼字一邊問道,“她可以出多少委托費?”
“應該一分錢都支付不起吧?我墊付就好。”我回憶了一下我的存款余額,發現除卻日常開支和買谷子的錢,委托費什么的綽綽有余,于是非常輕松的回答道。
在事務員的辦公區繞了一圈,一份流程齊全的委托書就到手了。
不過我奇怪的行為卻被助哥注意到了。
他自然很好奇我在做什么,我覺得沒什么好隱瞞的,于是就直接說了。
“算是未雨綢繆的一部分吧,我打算去那個……嗯對,想起來了——我打算去天使孤兒院一趟。”我回答道,倒是勾起了一些非常久遠的回憶,“當初我入社測試時處理的案子,我對那個案子有著太多的好奇和疑惑,因著與小愛的約定才沒有繼續調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