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很快注意到我右肩膀上的傷口,歪著腦袋看了幾秒。
然后想去舔。
被我拎住了命運的后脖頸。
“二宰同學。”我叫到他的名字,指了指木質地板散了一地的繃帶,笑瞇瞇的問道,“對于地上的這些繃帶,你有什么頭緒嗎?”
二宰喵了一聲。
“不準再拆新繃帶了。”我把他放到鞋柜上豎起一根手指教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