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名偵探,偵探只需要每天推理喜歡的、有趣的案件就好了,才不要做這些事呢!”亂步瘋狂搖頭,直接了當?shù)木芙^了。
“那就從織田和禾澤兩個人中選咯。”晶子用手術刀虛虛的指了指我們兩個所在的方向。
我迅速搖了搖頭。
“我就算了。”助哥同時說道。
結果晶子直接無視了我的動作。
“那就禾澤。”她一副一錘定音的樣子。
“啊?什么?!我才不要呢。”我一下子懵了,然后極力拒絕。
“嗯,但禾澤之前還跟我說你很可靠。”助哥默默的開口補充道。
“……”從未想過有一天會被助哥背刺。
不反擊就是傻瓜。我正準備說些什么,助哥卻突然認真的望著著我。
“不試試看怎么知道不行呢?”是非常緩慢的語調(diào),顯得每一個字都說的非常認真。
我一卡殼,沉默了。
……突然想起在離開東京之前,我有接到信子的電話的事。
當時她先告訴我這個電話號碼是從助哥那邊要過來的,然后約我在未來的某天一起吃午飯。
我當然是推脫掉了,社交什么的真的別為難我了。
結果信子卻說——
“禾澤一直在為社交問題感到苦惱吧?我非常擅長這個,可以教你呢。為什么不試試慢慢熟悉這樣的事呢?比如先從答應我的邀請開始。”
一句話把我給干沉默了——就像現(xiàn)在這樣。
不過畢竟是第二次遇見這樣的狀況,我比當時還是要強一點的,至少沒有稀里糊涂的答應了。
“這種事情應該只有社長才能決定吧。”我搬出了偵探社地位最高的存在來擋槍。
“確實是這樣……”
于是危機暫時解決了,我還是有繼續(xù)當摸魚佬的希望的。
為了防止再出現(xiàn)一些我始料未及的情況,我趕緊宣布散會。
這種像喝了假酒一樣的狀態(tài)大概是散會后的十來分鐘才結束的,我回憶起剛才做的種種事情,陷入了一種事后的社死。
不過更讓我注意并沉思起來的是另一件事。
就是我剛才——是想討論偵探社的制度bug吧?為什么最后變成國木田老師考到教資當老師之后誰負責他的工作了啊?bug不是還沒解決嗎?只是換了個承受的人啊!
而且那個人還是我啊救命……
不行我要自救。
不過自救計劃并不適合今天實施,一來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是狀態(tài)低谷、智商最低的時候,二來堆積的任務并不會因為偵探社無法運轉(zhuǎn)而消失,也就是說我還是要先工作。
但工作也先緩緩。
在亂步離開會議室之前,我問出了最后一個問題。
“說起來,雖然社里的工作制度是有那么點奇怪,但這并不會導致‘全體事務員同時不在’這種事情的發(fā)生,大部分時候社里都是很正常的。所以亂步為什么要讓他們?nèi)_繩團建旅游?”我開口詢問道。
“為了讓偵探社在正常工作的狀態(tài)下合理的停運。”亂步回答道。
我愣住了。
他稍稍睜開眼睛,視線停在我身上。他的眼睛是非常透亮的祖母綠色,似乎什么事情都能輕易看穿。
“旅游的事情很早就跟社長討論了,‘橫濱未來會很混亂,在最危險的時間讓沒有戰(zhàn)斗力的事務員們?nèi)ヂ眯惺莻€好選擇’我是這樣對社長說的。他答應了我的提議,至于什么時間是危險的,自然是由我來判斷、我說了算。”亂步拿出口袋里的眼鏡,架在鼻梁上,開始向我展示他的才能,“禾澤一直在和很危險的人相處,他在籌謀著我不知道的事情,我缺不能輕易去經(jīng)手。”
“可對方已經(jīng)在橫濱搭好了舞臺,妨礙他的因素都會被清理掉,沒法取得證據(jù)和線索對付他就太麻煩了。況且偵探社根本沒有登臺演出的必要——偵探社對我、社長、晶子來說非常重要,所以我就暫時把事務員們送走了。”
“不過我是不會走的。我答應過禾澤會幫忙的嘛,現(xiàn)在禾澤可以盡情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哦。”亂步歪了歪腦袋,笑瞇瞇的說道。
做自己想做的事啊……
我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忍不住偏過了頭。等意識到自己這個行為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只能胡亂“嗯”一聲來稍做掩飾。
第146章 復盤
“亂步。”我開口道,決定用說正事來略過剛才的不自在,“我能問問——假設有那么一個人,同時策劃了黑白熊電臺事件和【48】自焚事件,他有多大的可能也參與了和花戶相關的那場研究呢?”
亂步推了推眼鏡,發(fā)動了異能力。
“一定。”
最終,亂步回答道。
我一時沒說話,沉默的看著亂步離開會議室。
——原來是這樣啊。羅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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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務員集體團建,任何需要走流程的任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