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好地獄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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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把那些寶石從首飾上拆下來按裸石價位賣了。”我低聲對助哥講道,“那顆最昂貴的帕拉伊巴碧璽被一個非常出名的收藏家看中了,對方似乎沒什么金錢觀念,開出的價格全憑心情,幾乎是那顆寶石市面價格的兩倍。當時是我把那顆寶石放進盒子里的,知道密碼的只有我和買家……后來看見安吾的盒子,因為是一模一樣的盒子,我在玩的時候就順手把當時的密碼輸入上去了,它竟然被打開了也是我沒想到的。”
誰知道竟然是同一個。
“那個收藏家是誰?”助哥問道。
“是個非常有名的寶石收藏家,似乎還是個異能力者,叫……”我抬眼思考了一會兒,回憶起了他的名字。
“叫澀澤龍彥。”
“不認識。”助哥秒答。
“我也不認識,連他長啥樣都不知道。”畢竟對方是找我們網購的。
說道這里,我有點頭疼。
“這事應該和安吾沒關系吧……只是普通工作流程才會拿著那個盒子什么的,我們又不清楚安吾的具體工作項目,說不定他還兼職跑腿呢。”我隱隱約約有種不妙的預感,說不上來是哪里不妙。但我看見那顆寶石之后,就非常非常不安,總之非常想安吾離寶石遠點。但我又不能指揮安吾做事,所以也就只能找些胡亂編出來的理由來安吾自己。
“幫誰跑腿?”助哥突然冷不丁的說道。
“……太宰吧。”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卡殼了一秒。
“所以安吾是從澀澤龍彥那里拿寶石,轉交給了太宰。”助哥說道。
我思考了一下。
“不對!”
“不對。”
然后和助哥同時開口了。
我抬頭望向助哥,和他的視線對上了。這真的是很明顯的謬誤了。
“他那天是好不容易加完班從總部大樓離開,來p喝酒的,所以——”安吾不是幫太宰拿寶石的,而是太宰把寶石給了安吾。
但我沒機會說完這句話。
因為下一秒,我耳邊穿來了另一個人的聲音。
“什么所以?”
咿!!!!!!
我被冷不丁冒出來的聲音嚇了一跳,要不是我面前有個桌子卡著我我真的會跳起來的!
雖然被嚇得半死,但因為我全程都是小聲說話的,倒是沒發出特別大的聲響引人注意。
但造成一切的罪魁禍首只是直起腰,悠哉悠哉的站在我旁邊,看上去非常斯文正派。
“下午好,安吾。”助哥向罪魁禍首打招呼。
“……要是我將來得了心臟病醫藥費必須你付。”我被嚇的說話都有些有氣無力。
“是不是還要讓我一次性全額付款啊,等到你得心臟病了再說吧。”安吾上下打量著我,嫌棄的吐槽到,等到和助哥說話的時候,就直接換了個態度,“下午好織田先生,真是個很不錯的巧合呢。”
說真的,這要是在我已經要出手揍他了。
可惡!雙標的安吾太可惡啦!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會在新干線上遇見安吾,但就像安吾說的,我也認為能在這里遇見他是件很不錯的事情。
要是他不嚇我就更好了。
理論上來講,在背后議論朋友并且被朋友抓包,不論是抓包者還是被抓包者都會有些尷尬才對。但有些理論的實用性和正確性實在不怎么樣。比如這會兒,安吾完全沒有感到尷尬的意思,不如說他把這當做平平無奇的小事更恰切一點。助哥和我就更不用說了,我倆一個比一個理直氣壯,完全沒覺得有什么問題。最后做出的行動也是為了說話方便,把聊天的位置轉移到了車廂連接處而已。
“所以說你們怎么會在這里?”到了一個相對適合聊天談話的地方,安吾這樣問道。
“要去東京出差,有場慈善聚會委托我們做一些安保護衛一類的任務。”我回答道,瞄了一眼安吾手上提的公文包,“那安吾呢?”
于是安吾也回答了我的問題,理由和我們差不離,他也是晚上有業務要談,來東京出差的。
做社畜都能在同一個地方出差,只能說我們不愧是朋友嘛,太離譜了。
不過也挺高興的就是了。
高興著高興著我就想起了先前的話題,最開始啥都不清楚只能瞎猜,現在正主來了直接問不就完事了嘛。
于是我就開口問了,問他那個寶石是怎么回事。
他就反問我說那“盒子的密碼又是怎么回事”。
“——想要問我問題,要先回答我的問題才公平吧。”安吾左手支持著肘關節,向我攤了攤右手,一時間非常有黑手黨情報員的氣質。
問別人問題就要先回答別人的問題,似乎很有道理的樣子。
“好像沒什么問題。”我思考著回答道,準備同他交代,“那……”
然而我還沒來得及說出任何內容,安吾又用接著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