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并不影響我此時想說的話。
“唔,雖然安吾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我宣布,p酒吧就是異能空間,鼓掌。”安吾說的是對的不代表我就要聽他的。總之我麻溜的給p酒吧安了個“異能空間”的頭銜,這樣就算我對了,哼哼。
助哥老實的鼓了掌,一旁的酒保先生放下正在擦拭的杯子配合起我的話,安吾卻完全不吃我這套。
“……你這也太耍賴了吧,還有織田先生這會兒應該是要吐槽而不是配合他鼓掌好吧!”安吾又開始了“想現在立馬對著禾澤的腦袋來兩下”的日常,但一如既往的什么也沒做,“就是我因為織田先生老是配合他,他才會一直得寸進尺的胡說八道、隨心所欲的胡來?!?
我一聽這話支棱起來了,想說些鏗鏘有力的發言。但助哥卻先我一秒開口了。
“……我一直都沒往這方面考慮,原來禾澤是在胡來嗎?”助哥露出了一點被刷新了認知的困惑表情,這樣說道。
我再次失語,是真的被感動到了。
接著我就更支棱起來了,因為助哥的鼓勵變得氣焰囂張了。
“哼哼,聽見了吧!我才沒有胡來,而且在耍賴這方面,比起你們無賴派,我還是差遠了的?!?
提到“無賴派”,助哥和安吾就同時用語言和眼神示意他們的好奇心。
考慮“要不要說這件事”的實際用時甚至不超過一秒,我到底還是和他們講述了什么是“無賴派”——關于我所認識的寫書的坂口安吾、織田作之助,被稱之為無賴派的作家們。
安吾表示大為震撼,詢問我無賴派的其他作家都有誰。
但我其實也不太答得上來,作家一類的,除了考試要考的,我唯一熟悉的就是安吾,其他作家的書籍基本是沒看過的,甚至連最出名的《人間失格》我都沒看過。
但只是作家的話我倒是清楚,除了他們兩個,無賴派的作家還有太宰和檀。
檀我沒有見過,但是一提到太宰我就記起他掛我電話的事,就開始不爽、開始向安吾助哥瘋狂譴責太宰了。
并且越說越氣,開始拿過去的事情數落他了。
可能是因為我講的事情對安吾來說過于離譜了。他很快放棄了無賴派的話題,表示比起這些,還是我白給三千億這事比較離譜。
我糾正安吾說,是兩千九百九十九億,我用來去鐳缽街建疾控中心的資金來源差不多值一億的。
然后安吾欲言又止,最后露出了一副“你要不要聽聽你自己說的是什么”的表情。
助哥倒是耐心的聽完全程。我期待的看著他,希望他能和我同仇敵愾,一起譴責可惡的太宰。
但助哥不愧是助哥的,他的想法總是極其與眾不同的,正因如此,他會在莫名其妙的時期抓歪或者抓穩重點。
于是他果不其然的抓歪了重點。
助哥似乎是認真的思考了好一會兒,才對我說道,并且把話題拐到一個極其奇怪的點上:
“我發現無論我們在聊什么,禾澤總是能提到太宰呢?!?
嗯?是這樣嗎?
我翻找著記憶,想反駁助哥,但一時間卻找不到素材,于是只能很心虛的說了一句“也不是每次吧”。
助哥看上去很想開口說什么,卻被安吾阻止了。
“不要深究,織田先生?!卑参嵋荒樕畛恋恼f道,仿佛在談論的是什么不可直視之物,“會變得不幸?!?
助哥訥訥的閉嘴了,接著視線落在了我身上。他只是看著我,沒有繼續開口。
我眨了眨眼睛,覺得莫名其妙,沒聽懂安吾說的話。
——因為這事不能深究,會變得不幸。
·
但這種事情不是我想“沒聽懂”就真的能不懂的,知識和感情都是得到了就退不回去的東西,總而言之在安吾說完話的第一秒我就完全弄懂了他想表達的意思,并且沒有任何想反駁他的想法。
這真的非常可怕,特別是在我們互相道別的后,我深想這件事的時候。
和安吾反著來這事已經成習慣了,就連“p酒吧是異能空間”這種胡扯內容我都能理直氣壯的說出來,更別說一些極其好反駁的話。
但在這件事上,我卻根本沒有反駁他的欲望,細究下來,我當時的第一想法甚至是——
啊……原來我是喜歡太宰的嗎?
這個想法超出了我以前經歷過的所有事情,我沒再反駁安吾了,準確的說,后面我甚至沒怎么說話了,整個人都沉浸在這種突如其來的,奇妙而新鮮的認知里。
我大概是喜歡太宰的吧……
是這樣的吧。
我沒喜歡過什么人,對這方面毫無經驗。但不知為何,我卻可以輕松的、準確的將我對太宰的情感定義為喜歡。不需要什么理由,那種和其他人都不同的、會有一點點雀躍和眩暈的感覺的心情,我實在找不到其他形容詞來概括。
喜歡太宰是一件讓人高興的事情。
我之所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