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有點認床的毛病,可能是覺得地板太硬了,半夜三更老醒,然后警惕性滿分的助哥就醒了。
有一次我又認床醒了,不知道為什么之后就睡不著了,非常痛苦。接著半夜三更的助哥就教我玩□□,掌握了玩法之后我信心滿滿,于是輸了。
然后一直輸一直輸,輸到最后都不記得輸了多少局了,只記得后面我們把國木田鬧醒了。
先聲明一下,雖然我輸得很慘情緒很激動,但是我生著病折騰不出什么大動靜,主要是用肢體語言表達情感,助哥全程很穩啥聲音都沒有發出來,而且為了不吵到國木田老師休息我們手電筒都是最小格亮度。
然后被鬧醒的國木田老師起初還在低氣壓的抱怨,在和我們對視之后就卡機似的靜音了。
最大音量。
好的,我和助哥同時t國木田老師最大弱點。
“那個,國木田老師……”
“閉嘴,再搭理你我就是狗。”
我我清了一下嗓子,決定換一種說話方式。
“我覺得我們之間可能有誤會,錯的不是我,是世……手電筒!”
我可太會甩鍋了。
第107章 撲克
“手電筒?”剛剛說“再和我說話就是狗”的國木田老師強調般的重復了這三個字,“你覺得你們半夜三更玩紙牌是手電筒的錯?!”
“咳,有沒有一種可能……”我開始胡說八道起來,“其實我們是在搞團建。”
“和手電筒一起搞團建?”國木田老師不客氣的嘲諷道。
“是因為我和助哥都很羞澀啦,”持續的低燒可能把我的腦子也燒壞了,我胡說八道的才能又精進了,“所以不好意思把國木田老師也叫醒,就只好用手電筒代替了。畢竟在我們的心里國木田老師就像是一束光一樣。有了這個手電筒,就想國木田老師就在我身邊一樣。”
好的,我的一通話成功讓國木田老師無語住了。
“我覺得我還是很熱情的。”在一旁的助哥反駁了我的意見。
國木田老師盯著我倆看了幾秒,最后果斷的扭頭就走。
留下我和助哥面面相覷。
“我覺得要是助哥不說最后一句我還是有機會忽悠到國木田老師的。”我對助哥說道。
“是這樣嗎,抱歉。”助哥一點悔過心思都沒有的向我道歉了。
我倆之間短暫的安靜了一會兒,然后我忍不住試探著問道。
“今天晚上如果還睡不著的話能不能繼續和助哥玩撲克?我覺得我努力一下可以贏。”
“好。”助哥簡簡單單的答應我了,“我給手電筒充電。”
救命我們好壞。
嘻嘻。
得到了助哥的肯定答復,我的思緒就飄散開來了,回想起了最近發生的許多事情。
總之就是開始發呆了。
……
“還沒有緩過來嗎?”助哥突然這樣說道。
我稍稍懵了一下,反應過來剛剛是在發呆,我扭頭望向助哥,但注意力還停留在回憶起的、富二代先生的事情上,懵住的感覺還沒有褪下。
“那個富二代先生,還有他的委托。”助哥補充般的說道。
我這會兒才回了神。
“沒有被影響啦,”我晃晃腦袋否認了助哥的說法,即使剛剛在想的就是富二代先生,“不會被這種事情影響到的,你是知道我的。再過兩天就能把他忘的一干二凈。”
我沒有說話,因為臉盲癥就是這么干脆,什么都可以忘掉。
助哥抬眼思考了一下。
“可是禾澤這兩天還是有去翻他的資料,上次還說要繼續調查。”
我一下子不知道該怎么反駁他了。因為助哥說的是事實,無論是在原來住的宿舍還是搬來晚香堂這邊,我每次認床提前醒來都會下意識的想出門做委托。
“……拖延太久了,總是覺得沒完成它。”我稍稍解釋了一下,“感覺最近發生的事很不真切。”
我伸手摸了摸額頭,是溫溫的,沒有前兩天滾燙的感覺。
“生病之后腦子是糊掉的,過段時間就好啦。”我和助哥解釋道,希望他不要擔心,“……他們或許有點影響到我了,但不會太久的。你知道我都可以忘掉的,算是臉盲帶來的小優點。”
“港口afia也能忘掉嗎?”助哥問道。
我稍稍笑了一下。
“可以哦,已經在忘記了。”
我已經忘記他們長什么樣子,忘記了中也、太宰的樣子。看見他們的時候完全不記得他們的長相,只覺得好熟悉好熟悉呀。最后只能和過去一樣,只能通過帽子和繃帶判斷出他們是誰,我一直是這么做的。
旁邊的傳真機“叮”的一下響了,我順手把傳輸過來的紙張攏好,裝成文件放在桌子的一角。
結果助哥又開口了。
“忘掉那些是好事嗎?”他這樣問道,在這樣問的時候就已經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