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想當老板……算了,不和你胡扯了?!卑参嵯蛭覀儞]揮手,“回見吧?!?
“拜拜拜拜。”我也揮揮手。
“再見安吾?!敝缯f話的時候比我沉穩多了,明明年齡沒差多少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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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哥應該是有問題想要問我吧?”我盤腿坐在沙發上,一邊擺弄著鏡花的兔子一邊問道。
安吾走后,我就抱著它研究著怎么弄點小驚喜上去,兔子現在已經是干干凈凈的了,因為是特殊干洗,棉絮還是和原來一樣蓬松柔軟,看不出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為什么這么說?”助哥反問道。
我眨了眨眼睛,抬頭望向助哥。
“誒,原來沒有嗎?我還以為你和安吾都有問題想問我呢?!闭f道這里我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稍稍有點困了,但剛吃了宵夜,還是晚半個小時睡覺比較好。
“你們兩個剛才都一副有話想說、有問題想問的樣子,”我接上剛才的話,繼續說道,“結果最后誰也沒問。不過……嗯,看來是我感覺錯了啊?!?
“禾澤真是神奇?!敝缱轿遗赃?,伸出食指戳了戳我的腦袋,似乎是有些好奇,但也可能只是單純的想戳一下。
我過了一秒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
“按你的意思來說的話,我也覺得你和安吾也特別特別神奇,我想說什么你們都能猜中。”我稍稍偏了一下腦袋,微笑著說道,“不過你看啊,我們是朋友,朋友間稍稍有點默契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雖然我說著這樣的話,也似乎是能看出朋友們的想法的,但其實我并不擅長做交朋友一類的事情。我不是很懂什么程度的互相了解才算默契,很多相處模式都是找著參照依葫蘆畫瓢現學現賣的。人總是有苦手的東西,交朋友這樣的事情更是苦手中的苦手。在過去有人替我完成了我不擅長的部分,現在卻要我自己學會掌握它。
來自于另一片土地的很多記憶不但褪去了顏色,連鉛筆稿似乎都被什么混蛋半夜擦去了。但不管怎么說,我總要表現的比以前優秀一點點吧。
“我其實不太清楚,為什么剛才你們兩個都對好奇的事情保持沉默的?!蔽抑卑椎某姓J道,“但現在,助哥想問什么,我都可以告訴助哥哦?!?
助哥確實是有好奇的事情,非常直白的發問了:
“關于泉鏡花的事,還有禾澤最近總是消失的原因?!?
“誒,明明助哥才是經常第一個消失的人,也會注意到我不見了嗎?”我稍稍有點驚訝,但很快拐入了正題,“不過,小鏡花的事情和你想的一樣呢?!?
我稍稍頓了頓才繼續說道。
“小鏡花就是第二十四個孩子?!?
“原來真的是這樣啊?!敝缏冻隽艘环N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發呆一樣表情,或許是二者兼有。
“沒錯哦,就是這樣?!?
小鏡花就是異能力者失蹤案中消失的第二十四個孩子。運用具有高破壞力的異能力,暴力破壞掉籠子出逃,最后在流浪的過程中被被港口黑手黨帶走。
所以,負責此事卻沒能把她一起救出來的失格調查員沒有任何立場對她的處境,她的監護人,她的未來發表任何意見。失格的調查員在她的問題上沒有任何話語權——直到她自己做出決定,事情才會有所改變。
“——這事在第一次見到她我就知道了。還記得我入社測試那會兒嗎?亂步說沒必要調查下去了,但我沒聽他的——有些地方我沒弄清楚會好奇的睡不著覺的?!?
“所以我打了個時間差,在警方封場之前又回防空洞看了一眼。結果啊,那里什么都沒有了,我差點還以為我走錯了路。”
回想一下當時的場景還真是有些讓人驚訝的。占據了一整條鐵質通道的中轉站,僅僅過了三個小時就變成了一塊空殼,變成了橫濱一個再尋常不過的小小角落,路過的行人也不會對此地降下多余的視線。
“他們效率是真的高,而且背后的負責人行事也穩的很,或許在接到中轉站的消息的第一時間,就下令收手撤退了吧。我還專門挑了一條人少的路給他們創造滅口的機會呢,結果對方看都不看我一眼。啊啊……對不起我錯了,我保證以后不會故意去受傷了,真的真的。”我看見助哥的眼神后秒慫,麻溜的道歉了,“總之我釣魚失敗了——我后面知道失敗的原因是什么了,我是被坑去給研究所負責人打工了,這個晚點再講?!?
“除此之外,就是我在地上找到的紙條了,粘貼在被破壞了的籠子上,上面寫著異能力者的弱點——那個壞了的籠子可能是被判斷‘成留在原地也無傷大雅’的雜物了,所以我很輕易的找到了。”
“小鏡花的異能力需要通過用手機來下命令,那張紙條上也清楚的說明了,‘6號的手機是異能力使用的媒介,要單獨保管’這樣的話?!?
“手機單獨保管……那她是怎么逃走的?”助哥抓住了重點。
“不知道?!蔽覕偭藬偸?,“我沒問?!?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