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太慘了。
“助哥辛苦了,今晚我來做飯吧。”我抱著杯子吃著杯子里的雙皮奶,懷揣著對助哥的無限同情,這樣說道。
然后助哥表示想吃咖喱,我給他比了個“ok”的手勢。
“真的很無聊誒,我已經看了三天論文了。就不能發生一些刺激一點的事嗎?比如送來一個從十八層高樓摔下來,并且還留著一口氣的幸運兒給我治療一下。”與謝野醫生也唉聲嘆氣著,她吃完最后一口雙皮奶,對我晃了晃杯子,“這個好好吃,還有下次嗎?”
“有。”我回答道,“我把配方提供給樓下的咖啡廳的老板先生了,他說嘗試成功了就把它當新品推出。老板很厲害的,說不定做的比我的還好吃——對了!”
說道一半,我突然有個絕妙的主意,于是我很快把這個絕妙的主意分享給了大家。
“既然大家都這么無聊了,干脆一起跑團吧!加上我正好五個人,可以跑一個四人團了。”
我開始瘋狂對外輸出安利。
“那是什么?”一直在長草的國木田老師終于分出了一點注意力在我身上。
“超級好玩的桌面游戲,調查員對神秘現象的刺激探索,體驗完全不同的人生。”
“上班時間玩游戲……”
“反正又沒事干,勞逸結合什么的社長也一定會認可的!”我趕緊打斷國木田老師的話,搬出社長的名頭開始胡說八道。
這招真的百試百靈,國木田很快就開始思考這句話的合理性,并且被我忽悠著加入了我的跑團四人團。
“真是沒辦法,”亂步道,“如果一定需要亂步大人參與的話玩一下也是可以的。”
為了表示對世界第一名偵探的尊重,我默默把我的常暗之廂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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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后。
“哇!這個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為什么我不能知道!”亂步叫到,看上去很郁悶的樣子。
“那是因為你偵查沒過,誰讓你只點到30,是個小瞎子。”我公事公辦的回答道。
“不行,我一定要知道是怎么回事。看我超推理。”亂步開始準備拿眼鏡了。
“停,你先過個骰子。”
然而,他反手骰了個99,離大失敗只有一個數字的差距。
“抱歉,你什么都沒有分析出來,把眼鏡收起來吧。”
“啊啊啊啊,怎么能這樣!”亂步把自己的頭發全揉亂掉了,倒是非常遵守規則的把眼鏡收了起來,他非常喪氣的趴在桌子上,像是自言自語一般的說道,“這就是普通人眼里的世界嗎?什么都看不見,好糟糕啊。”
“不,這只是近視眼的世界。只有你看不見,他們都看見了。”我糾正道,結果被亂步用零食丟了。
“禾澤你太壞了。”
我伸手接住那包薯片,沒有反駁,然后開始默數。
“……把它還給我。”過了一會兒,亂步說道。
只堅持了十二秒啊……
“不,我可太壞了。”我拒絕了他,并且當著他的面把薯片包裝袋拆開了。
最后我并沒有做出什么“當著他的面把他的薯片吃了”這種對亂步來說喪心病狂的事情,而是把薯片還給他了。
結果他還是碎碎念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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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有腐蝕性的液體慢慢蔓延到房間的各處,你似看見了不屬于這個世界的幻象,周圍的一切事物盤結扭曲在一起,蠕動著的肉須纏繞著你,慢慢收攏……窒息狀態導致休克,我看看啊,老師你怎么只有兩滴血了,算了,給個機會,就扣兩滴直接進入瀕死好了。”我對國木田說道。
“不能自救嗎?”國木田推了推眼鏡,認真的問道。
“都休克了誒,怎么自救?”
“剛剛我就叫國木田君接受我的治療,他又不同意。”晶子評判道,“早叫我治療不就好了,閃避肯定能過。”
“但是與謝野醫生你是想砍我一刀再給我治療啊。”
“現在也差不多啦。”
在國木田和晶子已經完全沉浸在跑團世界,認真討論“使用請君勿死的前置操作導致的概率性掉san是否會影響到團隊進程”的問題時,認真靠譜的調查員織田作之助先生已經開始做正事了
“那我去救他吧,我要使用我剛剛在醫院地下室拿的砍刀,把觸手砍斷。”助哥說道,投了斗毆判定骰子,是一個非常安穩的困難成功。
“那么你對著那些肉須一陣猛砍,他們卻順著你刀的走勢逸散開來,你發現這并不是什么觸手一類的東西,而是蠕動著的,保持著人的輪廓的蛆蟲。你的行為成功使國木田老師脫離窒息狀態。等下,你的敏捷比怪物高,那么因為你行動及時,國木田老師就只扣一滴血好了。國木田老師過個意志,下一個行動的是晶子。”
“竟然是蟲子嗎?有點惡心。哼哼,我要砍國木田君十下,然后使用我的異能力請君勿死。”晶子的聲音聽上去很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