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像沒人這么說過。”阿呆鳥抬眼回憶了一下,“大家都說你是辭職了,不過辭職不就是默認被嘎掉了的意思嘛。”
“那真不錯啊,所以我在組織眼里已經是個死人了對吧。”我很窒息的說道,聲音十分的微妙。
結果這貨竟然還笑嘻嘻的來了句沒錯。
焯,這什么另類社會性死亡。
“沒錯個錘子啊沒錯,我活的活蹦亂跳的好嗎!算了不和你講了,我上班要遲到了再見。”
我本來還想好好和他掰扯一下我的生死問題,結果無意間瞄了一眼腕表,發現還差三分鐘就八點了,然后我就慌了。遲到是肯定的了,但能少遲一秒是一秒,所以沒時間和阿呆鳥講話了,要趕緊離開。
“哇,原來禾澤是個會上班迷路的路癡笨蛋嗎?”阿呆鳥夸張的大叫道。
“才不是路癡笨蛋啊!肌肉記憶懂不懂,人的身體是會有自己的想法的。沒時間和你胡扯了,我要現走了。”我匆忙的反駁了阿呆鳥的言論就想離開。結果阿呆鳥提出要載我去偵探社。
我看著阿呆鳥帥氣的暗紅色機車,狠狠地心動了。
兩分鐘后,我們到了武裝偵探社所在的磚紅色大樓下。
我跳下車,有些暈頭轉向,心情卻相當雀躍。
哇趣,機車什么的也太酷了吧!
“怎么樣,我車技很棒吧。要不要我教你。”阿呆鳥笑嘻嘻的指了指自己。
“好啊。”我瘋狂點頭,很快答應下來了,對于前面阿呆鳥說過的氣人的話,直接上演了個原地失憶。但答應完了之后又猶豫了,“還是不了吧,業余時間都對不上。”
更重要的是現在的港口afia的擴張已經隱隱過界了,和武裝偵探社產生摩擦是遲早的事情,到時候一切都會變得很難辦。
“也是。”阿呆鳥輕易被我說服了。他揚了揚手,食指和中指并在以前在額前的空氣中一劃,張揚的笑了笑,“那么回見了,小禾澤。”
“我沒比你小多少吧……”我小聲的吐槽道,也向他招招手,“好吧,回見。”
能不能回見和期不期待是兩碼事,如果可以我還是挺想在見見港口的諸位。真奇怪啊,明明當時那么想離開黑手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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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偵探社門口的時候,我遇見了站在門口,一只手插在口袋里,低頭翻看手賬本的國木田獨步。
“你不進去嗎?”我奇怪的發問。
“七秒。”國木田頭也不抬的回答道。
“什么?”我被國木田的答案弄得莫名其妙。
然后七秒到了,國木田推門進入偵探社,社內的掛鐘指針正好指向八點整。
雖然不是第一次見了,但我還是很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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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就進入了工作狀態。偵探社的工作量并不算多,無非就是做做委托,事后再寫寫報告。一旦沒有委托,你就算待在社里蹭著空調打游戲吃零食社長都不會管你。
雖然說國木田老師會一直管教你就是了。
而且近來黑手黨方面好像一直在打來打去,很多委托都在國木田進行評估后被推掉了。而那些和政府官員們有關的護衛任務大部分都是助哥或者社長親自出面解決。
國木田倒是一直在和社長學習體術,但暫時還不到能負責護衛任務的水平。我的斗毆水平倒是勉強夠看,不過也暫時還沒做過護衛任務。畢竟我才剛來工作,怎么也有個新手適應期。像太宰那種“入職第一天就帶我到火拼現場、敵方腹地、拷問地下室都轉了一圈,演示了一遍就要求我全部掌握,最好三天成為能打能抗的專業黑手黨成員”才是錯誤示范。
三天速成是不可能三天速成的,所以我象征性的努力了一下后就開始劃水擺爛了。說起來他最開始還對“培養禾澤釋之助成為一個優秀的黑手黨”這事挺執著的,后來不知道怎么的就放棄掉了。可能是嫌我擺爛的太徹底了吧。
也可能是意識到,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留下來做黑手黨的,他做什么都沒用。
我今天的工作任務很簡單,就是二次篩查最近的委托,把那些想給偵探社使絆子的、把偵探社當刀使的委托挑出來退掉。
如有必要也可以登門拜訪一下,幫助警視廳的合作伙伴們增加點業績。
這種工作比起我略顯跌宕起伏、一波三折、要素過多入社測試來說稱得上是很簡單了。就算讓我順帶負責一下后續任務它也很簡單。所以我完成的很快,剩下的上班時間我都摸過去了,最后實在閑的無聊,洗了洗手找了把水果刀窩在休息區的長沙發上拿著梨子研究果雕。
雕的很丑,和我的構想完全不一樣。于是我把成品和邊角料一起吃掉了泄憤。
雖然就算雕的很好看我也會把它們全部吃掉就是了。
說起入社測試那項委托的后續。n先生被政府方面的人帶走了。梶井也被另一群政府方面的人帶走了,似乎是進了什么異能特務科里專門處理此類罪犯的內部機構。
——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