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我接過報告紙,順帶糾正了一下他的措辭,“不過委托沒有完成呢,我根本沒找到那個女生。”
“你是說花戶的委托嗎?這個已經(jīng)完成了,她后來發(fā)郵件來偵探社說委托結束了,還支付了尾款——雖然她給的定金就已經(jīng)超出全額委托費了。”國木田對我說道,雖然他說到一半時我就沒有集中注意力去聽了。
“你說她發(fā)了郵件?!”我有些著急的問道,又把委托紙塞回國木田懷里了,“那個我有急事我先請個假車鑰匙借我非常感謝再見國木田。”
我一口氣說完這些話抓起國木田桌上放的車鑰匙就跑掉了,就算國木田在后面說著“你給我站住,請假是要提前申請啊”這樣的話我也裝作沒聽見。
提前一秒不算提前嗎?
我光速下樓,拿出手機和定位接收器,卻發(fā)現(xiàn)上次給花戶愛手機的定位竟然還沒消失,在前三丁目。
是陷阱嗎?
我的腦袋里劃過這么一絲想法,不過很快就消失了。管他是不是陷阱,就算是陷阱也給你碾過去。
花戶愛不是一般的姑娘,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她是異能力者——這件事孤兒院每一個孩子都知道。并且她還是這個實驗項目的成員之一。不,準確的說,她是“耐用品”。大概是因為異能力合適吧,比起像消耗品似的其他異能力者,她不但沒有像其他被當做實驗品的孩子一樣失去自由,反而還有學可上——雖然在學校的生活并不算太順利。我在花戶愛的房間里找了放在密封袋里的、科研專用制式的白大褂,雖然我非常懷疑是花戶愛故意留在那兒的。
花戶愛遞交委托的時候是用最原始的手寫委托,我最開始是推測這是學生的習慣,但在發(fā)現(xiàn)花戶愛對定位設備是有不淺的了解后,我就轉換了猜想——異能實驗的專業(yè)研發(fā)團隊中應該是有擅長電子設備的成員的,為了減少被發(fā)現(xiàn)的概率,花戶愛才選擇使用手寫委托的。
但現(xiàn)在,花戶愛竟然沒有避開網(wǎng)絡通路選擇發(fā)郵件,這就讓人感覺非常不妙了。
所以我還是上車點火踩油門向定位的位置出發(fā)了,雖然很有可能是陷阱,但萬一這是花戶愛給我留下的、讓我能夠順利找到她的線索呢?
如果是有這種可能的,那就我一定要去。
第63章 閑談
此時的我正在接受著國木田獨步先生的數(shù)叨。
“請假是要提前交表申請的知道嗎?怎么可以自說自話的在上班時間跑掉啊!”國木田站在我的辦公位旁邊,抱著手臂,皺著眉頭對我發(fā)出強烈的譴責。
實際上我從回來到現(xiàn)在,這樣的譴責已經(jīng)持續(xù)幾分鐘了。
我全程非常老實,不管他說什么我都是“是是是,好好好”。
畢竟翹班本來就是我的錯,而且我還在沒得到他允許的情況下直接拿了他的車鑰匙跑了。
“那個抱歉啊。在沒經(jīng)過你允許的情況下就開走了你的車。”我認真的道歉。
國木田獨步愣了一下,然后反應過來我在說什么。
“嗯,什么?那個啊,沒關系的,你想用就……不對!”
他突然變得暴躁起來,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我。
“我在和你說翹班的事情!不要在這里給我轉移話題,給我好好反省啊!”
這,這樣嗎……
然后我又恢復了全程“是是是,好好好”的狀態(tài)了。
·
事實上我有沒猜錯,花戶同學對定位設備的運用攔截也確實十分了解,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可以一秒判斷出自己的手機是不是被定位了的。反正我是一見代碼就頭大,只會解讀簡單二進制。一有相關需要全靠鈔能力解決。
所以,花戶愛留下這個定位信息確實是希望我找到她的。
不過和危險沒什么關系。
她是來找我告別的。
·
……
“說起來你當時突然離開,是去干什么了啊?”我捏著鋼筆一邊回憶著委托的細節(jié)一邊詢問道。
國木田已經(jīng)不數(shù)叨我了,我們現(xiàn)在都在各寫各的報告。
“是青年會那邊的問題,他們表面上是個普通的小規(guī)模街頭組織,但織田在調(diào)查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了不同尋常的武器儲備。他聯(lián)系我后,我就暫時離開了。但趕過去沒多久,我們就被遠超于街頭混混的專業(yè)武裝力量伏擊了。”
“是gss?”我詢問道。
國木田獨步望向我。
“你怎么知道?”
還真是啊。
“嗯,猜的。”我回答道,說的是實話,畢竟讓我有印象非法武裝組織,就只有港口afia和他的最大對頭來著。其他我都是見過轉臉忘的。
國木田看起來很無語,不過還是繼續(xù)說了。
“接著前來的gss武裝分子把這個青年會洗劫了一番然后全部滅口,他們帶了很多只有特殊渠道才能得到的重型武器,我也是在那個時候受傷的。”
“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