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他問道。
“我說社長想親自……”織田作重復了一遍剛才說過的話。然而還沒說完,亂步就卷著一股風沖進了社長辦公室。
織田作之助看著社長辦公室的房門,沒能說出后半句話。
半分鐘后,亂步被趕出來了。明明被趕出門的瞬間織田作還覺得他心情挺低落的,但他一轉頭織田作就懷疑自己視力出了問題。
不然為什么他好像看見亂步周圍有粉紅色的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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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如此,你怎么證明他適合我們偵探社的理念。”
“他是符合的。”織田作之助回答道,嘗試說服社長。
社長辦公室內,織田作之助正在與其商討關于禾澤釋之助入社推薦的問題。
武裝偵探社招收成員并不拘泥于其過去的身份,甚至于社長自己,也是任職于政府陰暗面部門的殺手。
但是,森醫生的突然死亡卻讓福澤諭吉不得不更加重視與港口黑手黨相關的人和事了。
福澤諭吉內心是不相信那人會這么輕易的死去的,但鐵一般的現實就擺在面前。雖然他和森鷗外已經決裂,但不管怎么說畢竟是有著同門師兄弟關系,對對方的了解自然不是輕浮淺顯的。他不相信森鷗外會這么毫無征兆的輕易死掉,但也同樣清楚有著同樣守護橫濱的決心與野望,又極度理智的森鷗外不可能把首領之位讓給其他人。
在橫濱夜晚沸騰的污水沒有平息前,退居幕后簡直匪夷所思,將組織交給其他人也和最優解一詞毫無關系。現下橫濱的黑夜暗潮洶涌,除非森鷗外真的死亡,不然他絕對不會任由一切朝這個方向發展。
港口afia的消息封鎖的相當嚴密,就連森鷗外死亡的消息也是福澤諭吉在兩天前從異能特務科種田長官那里得知的。派去港口黑手黨臥底的搜查官先生也沒能第一時間將消息送出,等到特務科那里收到情報,一切都已塵埃落定。
在痕跡都被基本銷毀掉了的情況下,就算是亂步也只能判斷出大致情況。要想知道更多的細節,就必須要深入調查了。不過話雖如此,福澤諭吉也不會要求亂步去調查那方面的東西。亂步要有自己判斷是非對錯的能力,而不是依據“福澤諭吉”的命令行事不辨是非。
要在正確的事情上要求亂步幫忙,而不是自己解決不了的麻煩事。這就是福澤諭吉對亂步的教育理念。
對于港口afia所發生的一切,福澤諭吉在仔細權衡后也放棄了調查,而是決定用時間來證明對方的立場。
但是就在剛才,織田作之助專門找他,向他推薦了一個名為禾澤釋之助的十六歲少年。
這個少年在港口afia的先首領死后就被逐出了港口組織,毫發無損。
出于對織田作之助的信任,福澤諭吉并沒有往臥底的方向考慮,但僅僅只是織田作之助所描述的——曾是新上任的首領的下屬、收到過森鷗外去世前下發的最后一張銀色手諭這兩點,就足夠令人在意了。更何況他對于他的為人品性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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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澤諭吉安靜的聽完織田作之助的講述,沒有說話,靜默的思考起來。
“……我想說的就是這些。不過,要判斷他是否合適,還是社長親自看一眼確認一下吧。”織田作之助說道。
“那么,就讓他來面試吧。”福澤諭吉說道,拿起桌前的茶杯,這時才注意到杯中的茶葉梗是豎起來的。
或許能交到好運吧。
福澤諭吉喝了一口茶。
第61章 羊羹
等到被肢解的幻痛消失了之后,我才有精力思考我剛剛聽見的話。
那個戴著卡其色帽子的青年剛剛好像說助哥把整個偵探社的調查員都叫過來了。
噫唔!那豈不是會來很多很多人——嗯?
等等,我數數。
我認真的數了數,然后發現,就算加上我自己,這里也攏共只有五個人。而且基本都是認識的,沒見過的只有戴帽子的那位。不過現在我也知道他是誰了。
江戶川亂步,武裝偵探社最了不起的異能力者,一個人挽救了日本案件破獲率的天才,擅長解決一切讓警方感到苦手的高難度案件,其中又以刑事案件居多。反正超級了不起,屬于火到圈外,連普通人都認識的那種異能力者。
但有一說一,這武裝偵探社的調查員也太少了吧,連個六人團都湊不夠。
話雖如此,大家的效率還是很高的,幾個人沒費太多時間就把不法分子們給搞定了,我也把籠子上的鎖都拆了。
期間,提前醒來的n先生想要逃走,不過毫無懸念的失敗了。
人家吉維爾同學花了幾個鐘頭移沒了的山頭,方圓一公里都是一覽無遺的平地,我選了這么個地方就是為了防止這種意外的,還能叫你跑了不成。
警方相關的負責人也很快趕來了,國木田出面與他們交涉。
名為江戶川亂步的偵探先生則在火車附近好奇的轉悠了一下,然后找了個干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