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淳樸的理由。
我秒懂的點點頭,打開了委托書。
是一份很怪的手寫匿名委托,自己工整規范,大致內容是委托我們尋找一個失蹤了的高中女生。
和委托書一起的還有全額委托金。多的有點超出市場價,理由是希望加急處理。
失蹤的女生名叫廣雅希子,是一所普通中學的初二學生。
失蹤案什么的在橫濱其實還挺常見的,大部分都是因為人口販賣走私問題被賣到海外去的。年齡一般集中在七到十五歲,基本都是些無家可歸的孩子,因為港口afia不搞人口販賣生意,所以我對于人口走私的相關經驗就只有和廣津先生他們埋伏在貿易渠道的必經之路上,然后把他們一鍋端這樣子的。
雖然這個叫廣雅希子的姑娘確實是十四五歲,但是她并不是人口販子或者人口販賣組織的主要狩獵目標。
戰爭遺留問題,橫濱聚集著大量的孤兒和掙扎在貧民窟不具有戶口的底層孩子。這才是販賣組織的主要狩獵對象。
能正常在橫濱念書的學生,基本是不會被販賣組織盯上的,因為對他們來說,綁架他們是一筆很劃不來的買賣。
“好奇怪,如果這個廣雅希子小姐真的失蹤了,她的父母不會向警方報案嗎?”我忍不住問道。
助哥抽走我手中的委托書翻看了一下,回答道:
“不清楚,或許需要聯系警方查詢一下人口失蹤的資料庫。”
哦,這樣啊。
“那么我是應該換一份委托作為測試任務嗎?”我問道。
助哥扭頭看我。
“不用,禾澤完成這個也是一樣的。”他回答道。
我點點頭。
然后助哥就去提車了,我又靠著墻壁把其他三封委托書翻了一遍,然后又看了一眼助哥桌上放著的其他委托。
因為第一次搞調查員委托有些激素調節引起的緊張,我忍不住打了個電話給助哥,對他胡言亂語。
“我們是調查員對吧,助哥你看哈,根據跑團常識,這種看似簡單的場合一定會發生不得了的大事,比如遇見克總舊日之類的。為了我們的生命安全,我們應該多加準備,比如帶個火箭筒。”我嚴肅的胡說著,引得路過我要去茶水間的事務員們紛紛側目。
“這樣啊,可是我們偵探社沒有火箭筒,槍可以嗎?”電話對面的助哥認真的問道。
他是不管你是不是在胡說八道,都會會認真考慮你說的話的那種人,這就是我為什么喜歡助哥的原因。
“可以的。”我認真回答道。
然后助哥就真的帶上兩把槍陪我勇闖普通初中學校了。
是真的很普通,地理位置平平無奇,附近是居民區,黑手黨火拼都不在這塊進行,遇見最多的黑惡就是街頭混混和普通搶劫犯。普通的私立學校,在橫濱來說相當難得。助哥向門衛遞交了一下調查員證件之后我們就順利進入了。
“你想怎么調查?”助哥問道。
我們正往學校行政樓走去,門口的保安已經替我們聯系了校長,既然是學生失蹤,詢問校長和班主任了解情況肯定是最優先要做的。
有一說一助哥給讓這個任務簡直就是在放海。如此簡單而普通,毫無危險可言。
雖然他原本定的不是這些。
不知道是事務員放混了還是助哥拿錯了,這份委托顯然不是助哥提前為我圈定的。如果是的話,他絕對是對這份委托有一定了解的,根本不會從我手里拿走再看過才回答我的問題。甚至沒去提前查查看廣雅同學的父母有沒有報警。
不過也不是說其他準備的委托不好,我也偷偷瞅了兩眼其他幾份,都是追蹤走私路線,查找小混混組織的犯罪證據,處理三角關系什么的。除了最后一個明顯是助哥在夾帶私貨,其他兩個委托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和我前專業都挺對口的。
“先查查看廣雅希子她信不信邪/教吧。”我結束胡思亂想,回答了助哥的問題,回答完又覺得有哪里不對。
等等!雖然我們是調查員,但其實沒有克總來著……
“咳,不小心帶入了。當我沒說。”我找補似的說道。
“好。”助哥很快回答道。
我一下子沒能確定他的“好”是指哪一個。然后我們就來到了校長辦公室門口。
敲門進去后,就看見一個中年男性坐在紅木質地的辦公桌后面。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校長,和許多校長一樣,有些中年禿頂。
我這才稍稍有點我們是來查案的感覺。
嗯,讓我想想小柯平時是怎么操作的。
等等,他好像查的都是殺人案。
好像不對口啊,那沒事了。
因為找不到什么能用來模仿的對象,我只能硬著頭皮自由發揮了。
“我們是武裝偵探社的調查員,接到委托前來調查關于貴校學生失蹤事件的。”
我向校長先生詢問了關于學生失蹤的問題。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