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太宰說我很麻煩,完全可以不來救他。
他說這句話簡直是想氣死我,我就罵他說,我不救他萬一他真的死了怎么辦。
然后他望著我,說:
“我不會死的。”
我就啞火了。
我現在還記得他當時的眼神,當時我們渾身都是細碎的傷口,太宰的臉頰還在流血,可他看我的眼神卻有一種驚心動魄的感覺。
他說完這句話之后,我們倆都沒有再說話了。直到我的同事們找到我們把我們帶走。
太宰當時心里翻滾著怎樣的念頭我無從得知,但我當時卻在胡思亂想。
我在想,他這么篤定自己不會死,豈不是說明他每次自殺不是真的?
是在裝樣子?裝模作樣??
他為什么要裝模作樣呢?他在做給誰看?他這么做是在預謀著什么,攢什么大招嗎?
——他該不會想篡位當首領吧?!
我是真的不太聰明,完全沒搞懂他想要的是什么,但他既然一直呆在港口黑手黨,那么他的目的一定和港口黑手黨掛鉤,所以我保守推測他想當首領。
雖然我覺得應該不止如此,天才少年的格局不可能這么窄,但我是真的想不到了。
想變聰明啊嗚。
第9章 炸彈
可他真的有在計劃前提醒我這件事還是讓我特別感動。
嗚,他竟然聽進去了!孩子長大了,嗚嗚嗚!
當我意識到自己感動的心情時我又感到了窒息。
為什么我會因為這種事情感動啊!這真的聽上去特別心酸啊喂!
我還沒來的及回答太宰的話,就感受到了一陣不對勁的震顫,我們兩個虛假的眼神交流了一下同時拔腿就跑。為什么說是虛假的眼神交流呢?因為我心理學太低了,根本沒有讀眼神這項技能。
但這種微弱的震顫感我可真是太熟了,畢竟你被炸彈炸幾次真的會很熟這玩意的。
萬幸他們確實是想活捉太宰,所以炸彈爆炸的規模并不大,我們成功的的跑出了炸彈的殺傷范圍,沒受什么傷。
我現在也確定了對方的確是要請君入甕的,不過耗費一個大本營來抓太宰一個人,不得不說這就是天才少年的排面嘛。
“啊,又有新客人來了。我們運氣真不錯。”太宰開口道,優哉游哉的在前面信步走著,我盯著他耳朵上戴著的無線耳機,雖然已經習慣了他無處不在的控場能力,但還是非常迷惑為什么人與人之間的智商差距可以這么大。
我不太懂“新客人”什么的和運氣好不好有什么關系,但我明白另一件事。
“總之,我麻煩大了對吧。”我問到。
“確實。”太宰回答。
我又感到窒息了。為什么啊!為什么太宰治這么招人恨啊!那么多人想搞他。不知道你們的智商根本搞不了他的好嗎!受傷的只會是我啊啊啊啊!
總之,現在的情況是,我們要對付的敵對組織現在從一個變成了兩個。第一個是這個根據地的主人,姑且叫他很快要寄了的組織a好了,他們的目的是活捉太宰治。第二個是過段時間就要寄了的組織b,他們是過來渾水摸魚的,目的我盲猜是要搞死太宰。
也不算完全盲猜,只是注意到太宰治現在的看起來很雀躍,一般情況下有人想要搞死他,他都會表現的“看起來很雀躍”。
然后想搞死他的人就會在不久的將來寄掉,接著他就會露出厭煩的神情,那副樣子經常會嚇到太宰新來的部下,然后創造更多的鬼故事。
爆炸的余波讓空氣變得燥熱,搞得我很想脫外套擼袖子,但是我看著前面規規矩矩穿西裝披呢絨大衣的上司先生,沉默了幾秒。
我覺得還是自己的意愿比較重要,于是把外套脫了,袖子擼起來了。
另外我覺得無論何種情況都能保持大衣不離身的上司先生是真的強。
我粗略搞清楚目前的狀況后就沒接著發問了。反正最后太宰都會主動告訴我的。
除非他想自己寫報告。
不過太宰很快就給我下任務了,找軍火。
理由也很充分,他懷疑這個組織a已經和港口aifa的對家gss搞一塊兒去了,所以來這里找證據看他們合作到什么程度了,會對港口afia的發展造成什么影響之類的情報物品收集工作。也不一定是要找軍火,訂單,合作文件之類的東西也行,如果找得到的話。
于是我和太宰就分頭行動了。并且在分開了十分鐘后意識到了不對勁。
等等?我們為什么要找證據?找證據有什么用嗎?我們又不是警察,管他合作到什么程度,既然是死對頭打不就完事兒了?我們本來的目的就是要滅掉這個組織a的啊!
然后我懂了。哦,他只是想支開我搞騷操作。不過找軍火還是要找的,因為可能他后續要用到。
這個根據地規模不小,結構整齊,墻面防爆措施也并非豆腐渣。雖然好多地方都空空如也的,但不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