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于寒笑著親了親手里的崽:“三天之后!爸爸帶你和霍天行一起落戶口!”
……
那天晚上。
杜先生驚喜的發現,自己的雙魚玉佩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
問了古帝安才知道,那塊玉牌原本就是該給安德烈的東西,只是在古帝安那過一下手。
至于為什么過下手……古帝安心里明白。
因此,他拉著杜霍的手,摸向自己的腹部:“還有三天開盲盒,是龍還是蟲,咱們聽天由命。”
杜霍:“……你懷孕了?!”
……
三天后,古帝安順利在杜霍心疼到差點哭紅了眼的情況下,順利生下一顆滿是線性紋路的橙色小花蛋。
鑒于蟲族不生花蛋,可以見得,這里面應該是只小翼龍……當然,最后會發育成人形還是獸形,是不是半龍半蟲……還是得聽天由命。
按目前掃描儀分析,是受精蛋,里面的性別90概率是男孩。
所以,才一大早,杜霍就被于寒十幾個電話連著催他帶娃落戶。
杜霍不太想去,他怕趕上那百分之十是女孩的話……哪怕以后還可以改別的名字,但一個小女孩,落個曾用名叫杜天行也不好看,會被其它小閨蜜笑的。
古帝安感覺當醫生的或許都會有些或多或少的完美主義?更也許……有潔癖的人都會有點強迫癥?接受不了女孩有個曾用名叫杜天行?
他笑著安慰:“您學學于先生,名字就是個代號而已,他家叫于犢子都可以,也就只有您這么認真……放松點,我是蟲族……接下來還可能再生一百個。您每個都這樣認真,不用工作了。”
明明是笑意悠悠說的話,杜霍卻感覺被嘲弄了,嘟噥著:“你不知道翼龍繁育多困難……你能生一百個,我爹把你供起來。”
古帝安微笑:“好,我等著您爸爸供我起來。”
杜霍不吭聲。
當初在胳膊上給安德烈挖了兩次肉,杜霍都心疼的不得了,何況是生產之痛……生一兩個玩玩也就算了,為種族繁衍而拼命,沒必要。
但他確實是幾個男人里最老婆寶的一個,無奈,最終還是老老實實的答應去找于寒,一起給孩子落戶,但要求是:古帝安得去正規的產后護理中心乖乖坐個月子。
古帝安不知水深,直接答應了。
就這樣,倆活爹一大早就站在戶籍中心門口——排隊等。
九點整,戶籍中心開門營業,第一個看到的就是這倆人。
看著杜先生手里的一大堆證件證明文件,和手心捧來的小花蛋……小蛋蛋都還沒有孵出來,就要落戶口!
工作人員表示:“沒見過這么著急的爹。”
杜霍在填表寫姓名的地方寫上了‘杜天行’三個字,隨后上斷頭臺似得閉上雙眼把表推了出去:“您快點……不然我后悔了。”
工作人員不知道他要后悔什么,立刻按照要求大戳一蓋!轉眼:“杜天行落戶成功!下一位!”
下一位是手里抱著一歲大寶寶的于先生和安德烈。
“您好。”安德烈客氣的打招呼:“我們也落戶口。”
于寒在一邊兒,把自己一大沓子政治面貌和安德烈的身份記錄推過去,并在表格上填寫了孩子的名字。
“寶寶都一歲多了才落戶。”
看著醫院出具的孩子年齡檔案,結合剛才捧著蛋就來了的那位,工作人員沖口欲出——‘沒見過這么不著急的爹’。
低頭一看孩子他爹提供的身份報告……四舍五入頂層上級。
硬生生綻出十二顆牙的笑,小心翼翼的逗了逗寶寶穿著花襪襪的小腳丫:“寶貝真可愛——將來一定有出息!”
……
就這樣,于家大崽終于有了自己的名字。
身份證拿出來,上面三個大字——于辰耀。
“不是,你不于自強嗎?”杜霍就因為于寒要和自己配一對,不好意思說覺得杜天行還是有一點點的不完美,想再找更有意義的,結果看到身份證那一刻整個人崩了:“于辰耀什么意思!”
提起這個名字,一旁抱著寶寶的安德烈忽然低下頭,眼中滿是深情與羞澀。
那綠霧閃閃的深邃的蟲眸猶如一汪幽潭,閃爍著點點淚光。
杜霍:他突然感動個什么鬼!
“怎么回事?!”
“我家蟲要求不高。”于寒手背在他心口敲敲:“不要名不要利,要我這個人。”
“所以呢?”
“所以,于辰耀。”
杜霍:???
百思不得其解。
于寒笑著帶他上車,排了一早上的隊,找個地方吃飯去。
期間,杜霍注意到了安德烈的腰帶上多了塊玉……就是之前古帝安手里那塊!
眼神忍不住瞄啊,瞄的,意外看到了上面刻了八個字,還刷了金漆,十分顯眼。
【笑若星辰,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