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門,把蟲安置在床上后,吻住他的唇。
在他不愿意的伸手像想要推推的同時,按住他的兩只手,給了個并不太像甜棗的獎勵。
“乖點,就親一分鐘。親完,讓你隨便摸我的奴隸?!?
“誰要摸你的奴隸……”誰家夫妻親嘴兒,還要用些東西來交換的。
奧維拉心里不高興,起身想要爬走,卻被晉寧握住肩膀,指了指地上放著的于寒,暗示他:“那只奴隸,隨便摸。”
短暫的沉默后,咬住嘴唇的蟲緩緩松開了唇瓣:“就……親一分鐘。”
“呵?!睍x寧呵呵的笑著揉了揉他的臉,低聲湊近他耳邊:“你忘了我們是被關在那宅子里,直到派出任務才被放出來?時間匆忙,等任務結束回去,就帶你拿結婚證,好么?”
奧維拉下意識抬手揪住他的領口:“……你真,要我嗎?”
晉寧懶得多說。
低頭吻上他的唇。
與此同時,貼在門外聽墻縫的一些將士也高聲笑著:“我也給你親一分鐘,我能摸嗎??!”
“我也要我也要!!”
……
杜霍這邊,在晉寧離開后,空氣都十分寂靜。
杜先生很明白的自己把領帶摘下來,系在手腕上,纏纏纏繞繞繞,最后只留了個末段,往雌蟲手里遞了遞,可憐兮兮的給自己求情兒:“吶……回房間去再罰行不行?!?
“……”
看著被遞到手里的‘牽引繩’,古帝安沉默了一陣兒,伸手接的同時,咕噥:“……誰教您的這些。”
“我老子。”杜霍閉上眼,示意他可以回去了。
古帝安哦了一聲,心底的悶氣消散三分,帶著他回房間,看他自動自覺就去往墻角一站……面壁思過。
從前只怕自己對這個人類有過多的占有欲。
現在發現……他不光接受被占有,他還可以自動處罰自己。
真是離了大譜。
大概過了三分鐘左右。
杜先生淚眼婆娑的回眸,略帶哭腔的詢問:“可以了嗎?”
已經是第三次經歷這種場面的古帝安,這一次沒有慌亂的表示可以,反而問了句:“那您呢?反省好了嗎?”
他點點頭,眼尾蘊紅一片的低聲啜泣著回答:“反省好了,我不該看那只蟲,我不該在心里把你比成安德烈盜版手辦,想湊齊古翊盜版一起召喚神龍。”
古帝安稍稍凝滯了一會兒,繃住了情緒,一字一句的告訴他:“今晚,我泡澡,您幫我放水,水溫必須正好,差一點都不行?!?
男人哼哼唧唧的抹著眼淚點頭:“好,親愛的,我一定做好?!?
“往后的一個星期,每天睜開眼就要親我十下。閉眼之前再親十下,一下都不能少?!?
仿佛受了多大欺負的男人淚眼汪汪的回答:“保證,我保證做到。你解開我,我現在就親?!?
古帝安湊近他,解開了他手腕上自己纏繞的領帶,揉揉那被微微勒紅了的痕跡,旋即看著男人抬手摟住自己的脖頸,眼角還掛著淚痕,眸中卻滿是誘惑的仰頭輕吻。
灼熱的呼吸瞬間無法控制,古帝安喉結滑動一下,手不自覺的攏住他,唇齒極具侵略性地覆蓋住,熱烈的迎合了這個吻。
杜霍唔唔兩聲,很是時候的弱弱掙扎兩下,讓雌蟲的占有欲越發得到病態的滿足,蠻橫的撬開唇齒,肆意探尋,吻的人逐漸身子發軟,依在蟲身上,鼻端呼吸越發的急促,睫毛上的淚珠微微發顫。
許久,這只雌蟲才終于放開他,什么都沒有說的僵硬離開——進了衛生間后將門反鎖,手臂撐在洗手池上,胸腔起伏了半晌,劇烈的呼吸。
再出來時,才勉強恢復正常。
“過癮嗎?”翹著腳坐在沙發上嚼小串兒的男人神色蕩漾:“還生氣嗎?”
“不生氣了?!?
沒有雌蟲能招架得住這么一套大連招,就算知道有點表演成分,可看著他此刻依然發紅的耳垂和白中透粉的臉,連眼瞼都是泛著春意的桃色……那染得油乎乎的嘴兒卻一直忙著吃。
主動的引誘,情緒摻假卻能嘗到真貨。而這樣不主動的極致引誘,只能看不能吃的真實,對雌蟲來說也很致命。
古帝安這一次轉身進入了廚房,杵在灶臺邊淡定許久后才呼了口氣,鎮定的給他端了些醬汁出來,坐在他身邊。
即便是這樣,也仍舊沒忍住,親昵的摸了摸杜先生柔軟泛粉的耳垂,才問他:“您父親在家時,也會這樣嗎?”
“差不多吧?!倍呕艨粗掷锏男⊙?,香而不膩,一點腥味兒都沒有,沾了些醬料后感嘆著:“我老爹還有不少辦法,以后給你慢慢體驗~!”
杜霍家的老母親年輕時就潔癖又矯情,不管在哪都屁事兒多多,雖然不知道兩個跨物種怎么相愛的,反正老家伙平時很會哄老婆,哄的那個女人越老越變得更加難對付。
連帶著家里的兒子都變得信手拈來,此時也越想越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