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霍即使知道自己可能在雌蟲眼里比較優(yōu),也沒想過會優(yōu)成這個地步。
總計三個月的試驗時間,杜霍答應(yīng)蟲無論是心底有什么骯臟黑暗的想法,都可以隨意展示。
這幾天古帝安對自己的情緒壓制也逐漸減少,甚至,杜霍愿意為了家庭的和諧配合他,完全不申訴,不懊惱。
對蟲來說是驚喜的。
但沒想過,他會看著其中一只灰色頭發(fā)的雌蟲,激動的開口對晉寧說:“嘿?嘿嘿?這只蟲我喜歡!長得和于大的老婆好像啊!……能借我玩兩天不!”
杜霍是個沒見過多少蟲的,他看到那只和于凌的老婆外貌配置幾乎相同,也是圓潤的包子臉,長得白白凈凈,指甲縫里都是干凈的,想著自己身邊放著個于二老婆相似品,再來個于大老婆相似品的話……
這找一個相似的,是意外,沒多想什么,找兩個那可就不一樣了!
那叫集齊手辦!是可以召喚神龍的!!!
因此興趣昂然的想和晉寧商量一下……這只蟲能不能借他玩兩天。
“別的都能借,這只不行。”晉寧一看杜霍那眼神兒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灰發(fā)紫眼的蟲目前為止包括晉寧都只見著這一只,攤手笑著:“確切來說,我只買了七只蟲。這第八只是我意外遇到的,他是自由蟲。深算下來的話,只能說是我老板的蟲。我沒有權(quán)利說借你。”
“啊?”杜霍當即吃了一驚:“于二還有蟲呢?古帝安不是最后一個了嗎?”
“編外。他是在古帝安之前買的。放生了,這又回來了。”
那只蟲也是很活躍的笑瞇瞇的表示:“沒關(guān)系!我可以和您玩!我叫龍利斯坦!玩什么?我們現(xiàn)在就去玩?”
“好家伙……連這說話語氣都挺像的哈?”杜霍和蟲蟲握手手:“嘿嘿嘿,我叫杜霍,你好你好!”
蟲蟲笑著握住他答:“您好您好!”
兩只手握在一起,上上下下的搖來搖去,兩張嘴,四只眼,都笑彎彎的可開心。
杜霍心里想的全是把這蟲帶回去于大會是什么反應(yīng),握著他想該怎么開口,一轉(zhuǎn)頭看到古帝安陰森森的看著自己,心里咯噔一下,迅速松開手的同時,成為繼奧維拉之后第二個原地石化的選手。
晉寧這幾天也沒少吃他和蟲稍微有點本末倒置的瓜。
因為他家的雞爸有點妻管嚴,杜霍也是個非常非常聽老媽話的孩子,二十幾歲的人了,還常常被他家那難伺候的老媽扔進墻角里罰站。
就在昨天……他路過杜霍的房間,看見這個家伙,撅著屁股趴在窗臺上對著窗外德布德卡帶來的某一只雌侍,溫柔的微笑著說悄悄話。
再路過回來的時候,他就站在墻角罰站了。
不免有些驚異。
蟲族的話……要罰也是罰雌蟲,不會罰雄主。
更別提,蟲都簡單粗暴,要罰就是拳拳到肉,疼了才算罰,根本沒有這種罰站的方法兒。
再加上從前他在家就罰站,所以明顯是他自愿去站墻角的。
此時,看著他倆這個反應(yīng),晉寧趕忙數(shù)了一下自己的一大堆蟲,一二三四五六七多勞多得,揮手:“走,帶你們?nèi)シ块g,乖乖聽話,排好隊,別胡鬧。龍利斯坦也跟上。”
某只蟲母的弟弟撅著嘴,心里明顯不高興,面上卻不知怎的沒敢發(fā)揚出來,排隊站在最后面,低著頭跟著排隊一起走。
晉寧本還以為得哄哄他,好奇他怎么想的,卻又覺得他少見這么乖巧的樣,伸手把那只不能自由行走的億萬新娘給拖著,總計九只‘蟲’,算晉寧總共十個,排成一串兒離開。
杜霍瞧著那些副將們在晉寧離開后也是立刻知趣走人,包括曾經(jīng)幫他怒懟過古帝安的封毅,此時態(tài)度嘲諷的瞄了他一眼,仿佛他不爭氣一般的唾棄著走了。
這邊,當回到晉寧所在的睡眠艙后,原本住著還很寬敞的地方,此時因為塞進了十只蟲而顯得有些擁擠。
晉寧已經(jīng)成為繼于寒之后,蟲最多的男人。
青出于老板而勝于老板。
睡眠艙是可以同時容納許多人的,那些床柜等物件會在地板下方折疊放置,需要用的時候按出來,也可以隨時隨地劃分樓板,按需求分劃成隔間。
晉寧算了一下,把這二百平米的睡眠艙平均分成了二十等份,其中七份做臥室,余下的位置做客廳以及廚衛(wèi)。
“你,晚上住這間。你這間……”他給這些雖然屬于自己,卻完全記不住名字的蟲,挨個安排了合適的居所:“買的時候我都和你們說過了,買你們之后會面臨什么,你們也都認可。現(xiàn)在條件有限,不能一蟲一衛(wèi),大家艱苦一下,等過兩天說的算的回來了,你們自然會有合適的好去處。”
眾多雌奴乖乖點頭:“是。”
還有兩只額外的表現(xiàn)不同。
一只灰頭發(fā)的一點被拍賣場教過的狀態(tài)都沒有,甚至可能知道‘說了算的’指他想見的于寒,興高采烈的應(yīng)了聲:“好的!”
再就是那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