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也站起來,扒在墻頭的另一邊,和他頭對頭——和你一起?
安德烈摸摸他哈赤哈赤玩累到狗喘的獸嘴:“不累嗎?休息一會再蹦。”
——那有搓搓揉揉和舔舔咬咬項目嗎?
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安德烈點了點他的鼻尖:“光天化日,只能洗澡,不能做別的。”
——嗷,好吧。
聊勝于無。
豹寒動身躍上墻頭,看到那水池竟然不遠,于是前爪放松,后腿蓄力,屁股根兒晃了晃——老婆你看好啦!
旋即又一次從墻上大字型飛落……深水炸彈似得,噗通一下躍進了洗澡池!!
再鉆出來時,厚毛被打濕后貼在身上,他顯得比之前瘦了一些,豹臉上的笑意卻是遮掩不住的高興。
安德烈也脫下長衫,和他一起泡進水池之中,看他在水里轉(zhuǎn)著圈游動,對他撩了些水。
被水滴正砸在面門的豹寒瞇了下眼:嗯?
在他瞇起眼耳朵倏地立起來的那一刻,安德烈突然后悔自己主動請戰(zhàn)的撩水動作。
他家雄主似乎因為變成豹豹不能說話,或者有些人能做的事做不了而過于精力充沛,只能身體力行的釋放能量。
此時豹豹立刻收到攻擊信號,嘿嘿笑了一聲,緩緩呲牙抬起了爪子——
……
不多時,豹豹眼眸閃亮,以爪拍水,濺起大片大片的水花,潑的蟲母幾乎上不來氣。
蟲母在侍蟲冒死飛速遞來小水瓢的情況下努力反擊了一小陣兒,卻潑的豹豹更加興奮,幾乎把自身當成武器一般在水坑中靈活跳躍,甩出的水花在空中映出他身上的星光點點,四下飛濺。
最終,豹豹以壓倒性的體力結(jié)束了這場游戲,蟲母因身體不支被豹豹按進水里,被一群怕蟲母受傷的侍蟲慌忙撈出。
當一蟲一豹從水里出來時,身上各搭了一塊浴巾。
蟲母被豹豹鬧得疲憊,身上泛出慵懶之態(tài),迎著午后的炙熱陽光,隨性的撩起濕透的銀發(fā),水滴順著下頜落下,舉手投足之間,盡顯高貴誘人。
豹豹則似模似樣學(xué)著蟲的動作用爪子抹了下頭……后把自己甩成了個半干的大毛刺猬不說,旁邊的優(yōu)雅蟲母也被淋成了落湯雞,無語的瞅著他。
轉(zhuǎn)眼蟲母又一次擦干自己,躺回了日常曬太陽的藤椅上,戴上了黑色的太陽鏡,沐浴陽光補鈣,表情無比的悠然瀟灑。
而豹豹在甩干毛又一次到達蟲老婆身邊,立刻獲得大號同款墨鏡,被老婆親手戴在豹鼻梁上邊,轉(zhuǎn)頭也爬上了隔壁藤椅,和老婆一個姿勢曬肚皮。
一蟲,一豹,看起來溫馨歡樂的不得了。
直到,一頭母雪豹出現(xiàn)在了蟲母的院子中。
它毛色靚麗,狀態(tài)極好,除了體型非常小,只有一米多長,看到三米多長巨大的豹寒,明顯也是緊張片刻,隨后金燦燦的眼神里充滿了好奇之色。
豹寒看著對面的‘真·野獸’就知道……這玩意兒,多半是安德烈找來的。
不然,沒有誰會有膽子把這種具有危險性的動物擅自放到蟲母殿內(nèi),還不栓鏈子?
他舔舔嘴,表情似是得意又似感嘆的晃了晃頭——看我老婆多懂事!都這樣了還不忘給我找個合適的二房!站起來還沒我腿高,這小身高差,泰褲辣!
看著豹寒迅速從藤椅上翻身下去后慢騰騰的接近那頭母豹,滿是興趣的和它繞著轉(zhuǎn)了幾個圈后……抬爪胯了上去。
安德烈倏地坐起來,凝視著胡作非為的豹豹。
——看什么看?不是你給我找的小配偶?
豹寒騎在母豹子身上,趁著母豹被精神力威懾到動都不敢動,張嘴咬住了它的脖頸,準備享受。
安德烈沉下眼,剛想說點什么,外側(cè)忽然跑來一只侍蟲。
侍蟲看到院內(nèi)大豹豹配小豹豹的畫面,先是震驚片刻,后來不及多管,一路小跑到達蟲母身邊,貼著他的耳朵說了幾句話。
安德烈原本因豹豹胡鬧而不悅的臉色,很快轉(zhuǎn)換為嚴肅,垂眸深思片刻,隨后才輕輕吩咐:“不要輕舉妄動。繼續(xù)跟著,看看他要做什么。”
遠處看著的豹寒發(fā)現(xiàn)他似乎有正事,翻身從母豹身上下來,看母豹子一副石化了的模樣似乎也不會突然暴起傷人,直接放置不管,坐在蟲老婆身邊。
——那只蟲跟你匯報什么了?
安德烈聽不懂他嗚嚕什么,順手推開他,滿眼嫌棄的戳他腦瓜:“當面不忠,背叛我,把你殺掉。”
從前說‘殺掉你’的是于先生,現(xiàn)在蟲得了勢,竟敢說這話挑釁,惹得豹豹嗤笑一聲。
——我不是人,我是豹豹。來,豹豹抱抱!
豹豹絲毫不懼,厚著臉皮往安德烈身上騎,看起來就像是在說:‘不騎它,騎你’。
幾下之后,實在鬧不過這碩大家伙的蠻力爪子,安德烈不得不認輸,被居高臨下的踩壓在藤椅上啃了好幾口,露出幾分笑意的摸摸它。
“母豹豹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