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這么說我?”杜先生不高興的指指點點:“我是你主人,你后半生過的是好是壞可都是我說了算的!你竟然不和我一條心?最主要的是……我多喜歡你呀,你這么對我,你沒良心。”
古帝安:“……”
看他被晉寧欺負到輸定的委屈表情,到底是腦袋上標著‘雄性’稱號,在雌蟲眼中看來就是有那么點胡作非為的特權。
半晌后,古帝安握著主人的手回到桌邊,從衣兜里掏出他曾給自己的那張房證卡。
“添我主人一張。”
“啊,你終于承認我了?”杜霍盯著那張卡,感動的抹了把臉:“不過我給你的這可是帝都最好位置的花園洋房,一到盛夏馨香滿園,最適合蟲挑著吃,你想一起玩我給你換一個。”說著,他從錢夾里挑挑,找個別的房卡遞給他。
古帝安漠然了一會兒,接過那張卡:“添我主人兩張。”
杜霍:?
□□可不是個好習慣。
晉寧嘶了一聲,看著古帝安一副必贏的樣子:“你就不怕全被我贏走了,你家主人不高興?”
“不能上頭啊小白。”杜霍拍拍他:“聽話,把洋房拿回來。”
古帝安沒有回答他的話,也沒回答晉寧,只沉著眼問:“您跟嗎?不跟的話,我們就撤賭。”
他倒是挺懂規矩,就倆人開賭的話,其中一方加碼,另一方不跟,公局的話就算認輸,兄弟局就直接取消,當做沒發生。
但問題的關鍵是,沒有哪個男人能經得住這樣的挑釁,更何況是覺得自己必贏的男人。
“行。”晉寧又從卡夾里掏出之前從杜霍手里贏來的兩個葡萄園:“跟你賭,兩張。”
蟲看了看卡片:“還敢加嗎?”
晉寧雙手交叉放在胸前:“你還有東西加嗎?”
古帝安自然是沒有的,再賭就只能添命了,然而他的命也不屬于自己。
一旁擁有蟲命的杜先生瞅了瞅,實在無奈,咬著下唇又開始翻錢夾……從里面拿出個飛行器鑄造廠,猶豫不決的遞給自家蟲。
“小白啊……”杜先生顫抖的手,無比不舍:“玩而已,賭注差不多就行了吧?”
“您不是喜歡賭嗎?”古帝安毫不猶豫的抽走他的卡片,啪的拍在桌上,垂眸看著他,語氣有些管教意味:“那不如就賭大的,更刺激。”
“我就是玩一下。”
“玩,輸了還鬧?”
杜霍嘟嘟囔囔:“廢話……誰玩輸了不鬧。于二都鬧進監獄里去了……”
“還有嗎?”蟲瞅著他鼓溜溜的錢夾,伸手:“都拿出來賭。”
杜霍:???
“可不行,”小氣人類捂住自己的錢包,看見蟲蟲皙白的手伸過來,伸手拍開他:“我爹媽給我的老本就這些房產地契,當醫生賺不了幾個錢,不能賭了……窮了該養不起你了,聽話。”
結果下一秒被理直氣壯的直接搶走:“您是主人,我得和您一條心,支持您的所有決定,吃糠咽菜,我也跟著您。”
說著從里面倒出一堆各式各樣的卡片在桌上……里面還有個洗腳城。
真是什么行業都做的杜先生。
杜霍算是看出這蟲就是故意想他輸光,著急給家產拿回來,被撿漏寧倏地按住:“哎?落子無悔,賭注放到桌上,就不能拿回去了。”
“……我的身家性命啊!!”眼看自己的兄弟和寵物一起合伙欺負人,杜霍不滿意的敲著賭桌:“你從我手里贏的那點東西,根本不夠加注!還我還我……”
“誰說不夠。”晉寧從衣領拿出自己掛墜吊著的一把鑰匙擱在桌上:“我家西北倉的軍械庫,能買你一千個洗腳城。”
軍械庫都拿出來賭?!
不遠處對屋內狀況沒有一絲興趣,一直往窗外看的‘望哥石’奧維拉,也倏地轉過頭,滿臉寫著——什么,我雄主有軍械庫!
一只從小就跟著哥哥在部隊里混的軍雌小蟲,知道丈夫有一百套房子或許不會興奮,知道他有個軍械庫,頓時崇拜到眼睛都亮了!
只有杜霍捂著臉,在這一刻疲憊的閉上了眼:“好吧,這回咱倆注定有一個要變成窮光蛋了。”
而這個窮光蛋多半是他。
杜霍開始后悔,為什么和晉寧賭,還賭于寒……這就像晉寧和他賭一個病人被砍了三刀后流血多久會死一樣勝率不公。
結果晉寧還咬著不放:“你呢?你這些房產生意什么的,可不如我這軍貨值錢,還壓嗎?”
“還能壓什么!”杜霍拍拍自己的腦袋:“把我的命賭給你好不好?!”
“你確定?”
在杜霍自暴自棄打算商量一下不賭了,東西能不能拿回來一半,結果古帝安替他回答了。
“好,就賭我們的命。”一臉上頭的古帝安,替自家主人壓了命不說,還繼續加碼:“我們時間也拉長,拉到一個月。一個月內,他們倆絕不可能和好。”
“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