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揣的這么鼓,這是偷吃了多少好東西?”
雌蟲滿臉漲的通紅,想要爭辯卻又不敢開口,只緊緊閉著眼,攥著地毯毛毛的手指捏的越發緊,還發出一陣‘唔唔’聲,身體緊縮。
男人見他可憐至此,非但沒有憐憫,反而笑的更為得意:“看看這可憐的蟲母,被關在蟲母金殿里,不遠處就是你昏迷不醒的丈夫,你卻被別的男人玩到不敢吭聲……嘖嘖。”
雌蟲眸中閃過一絲絕望,暗暗咬牙:“哪怕我受盡屈辱,將來我也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好,我等著你讓我付出代價。”
房間中又恢復了先前的沉寂,只有雌蟲微微的息喘聲。
漫長的研磨,幾個小時后。
雌蟲的視線幾乎開始模糊,腦袋里出現一些混亂的畫面,與眼前深陷絕望深淵中的狀態完全不同。
“雄主……”雌蟲迷迷糊糊的叫了一聲,很快被濕水拍打了幾下臉頰,清醒清醒,腿心抖顫的哼哼:“……不行了。”
“求我?”
“不是……我是……”雌蟲摸了下額角,吭了半晌才擠出倆字:“累了。”
“……廢物。”男人似乎覺得無趣,卻又不舍得離開:“別指望我會放過你!這就是你的命運!”
“嗚——”雌蟲拉長警笛,攤平了翅翼擺爛嗡鳴。
“……”又是一陣死寂般的沉默后,男人面對著趴成一張紙般一動不自己動的懶蟲,依舊拖著他的腰不肯放開。
眼看著雌蟲臉色越發蒼白,嘴唇被咬出深深的血痕,仍然用恨恨的目光盯著自己。
男人貼著他問:“我沒有活力嗎?”
雌蟲:?
“確實是還不夠活力。”
或許是沒拿到答案,他又一次覆在蟲背上,捏住那許久沒抓握的兩只柔軟小副翼,殘忍的提住它們拎著玩。
雌蟲周身凌亂不堪,幾縷發絲被汗水黏在額頭上,本就虛弱的身心在這新一輪的刺激下幾近崩潰,掙扎著想要逃離,卻被男人拽住了腳腕拖回來,終于忍不住翻過身伸出蟲爪抓撓反抗。
男人下意識讓起身子,一只手扯著他的腿,在他振翅撲騰掙扎時,用腳壓住他的腿根,卻沒成想他身子一扭,正好壓在腹上,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腳踹的全身肌肉一縮!
“咳——!”他瞬間蜷縮成了一團,咳嗽著,嘴角溢出一絲血痕,瞇起眼,再仰起頭時嘴邊血嗒嗒往出涌,目光滿懷恨意的直直看著于寒:“您非要弄死我……是嗎?”
“!!”于寒猛地嚇了一跳,慌里慌張的去抽紙巾擦他嘴上的血,又趕快往肚子下面看,精神絲線往里面纏著,看有沒有哪被弄傷。
“……”雌蟲對著遞到自己唇邊的紙張呆了一會兒,頭頂冒出一個小問號:“不玩了……?”
“不玩了。”都吐血了還玩。
“噢。”雌蟲點了下頭,默默在他那張紙上吐出一個小小的血包藥殼,又呸呸兩下,吐出剩余血珠。
于寒:“???”
看著紙上的血包,這下換成他冒問號了……捏起血包瞅了瞅:“假的?”
還特么帶道具的?
“……當然。”雌蟲頭點的理所當然,眼睛眨巴眨巴,頗為得意:“沒有血的腥味,而且……如果肚子受傷,也不該嘴吐血。”
那臉上就像寫著:您不會沒發現吧?
“誰知道我有沒有一腳踹碎你的蟲子胃。”于先生翻了個白眼,揪他胳膊:“趴著。”
“不是不玩了么?”
于寒心說‘差點給我嚇萎了’,面上不肯放過他:“好歹這回完事。”
“有帶避孕膜來嗎……”
“你不是懷著呢?我萬里迢迢跑來和你玩兒,真嫌棄我?”
“唔。”雌蟲埋首在地毯中,悄悄的說:“蟲母有……六個。”
“六個什么?”
“……”某只蟲恨恨的瞅了他一眼,自暴自棄:“六個胃。”
“哦,行,知道了。”男人覆在他身上,舒適的低哼:“一會都給你喂滿。”
隨著說完,男人長呼一聲,隨后撿起了什么,手指繞著打了個結,丟給雌蟲嘴邊:“叼著,你自己要的。”
……
又半小時過去,雌蟲抖著腿慢騰騰的穿著褲子,看著地面上被扔下的七八只用過的避孕膜……這還是他第一次和雄主用這個東西。
而且是……在他說之前就戴了。
心口莫名堵得慌。
另一邊的于寒從晉寧送來的大箱子中往外一樣一樣的掏小盒。
每一個小盒都是特制的洞縮盒子,第一個掏出來的就是色澤金黃外酥里嫩,像是剛出鍋還冒熱氣的脆脆油炸糕。
于先生甚至沒招呼蟲,自己就咔嚓咬上一口,香甜豆沙餡在最終噴香四溢,香的人嘶嘶流哈喇子。
里面的東西也是完全隨機,掏掏掏,拿出來一塊油量紅潤的熏肉、啃一口。再掏掏,軟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