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古帝安也不行,古帝安被杜霍那愛潔癖的豬崽子看上了,和晉寧商量帶回家呢,更代不了你。”
“不是——”
“布蘭特我看不上,納維爾玩剩下的,倒貼我也不要?!?
“雄主……?”
安德烈眼神略顯凌亂,很明顯,按某種程度上來看,如果布蘭特算是納維爾玩剩下的,那么他也一樣……心頭有些擔憂,雄主會不會也這樣想過他。
不過畢竟安德烈落到納維爾手里屬于和自己相關,在于寒眼里和布蘭特兩碼事,此時直接伸手把他拉到身邊。
“我這段時間的蟲族之旅,就收獲了四只蟲,除了你都找了新主。要不,你回去當蟲母的第一件事,就是再給前雄主找?guī)讉€和你像的?或者你覺得我能喜歡的。給我快遞寄回來,我就不找你了,你看行不行?”
安德烈越來越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卻對他的話升起一股怒意,緊著鼻梁湊近他呲牙嚇唬:“您死了那條心,您自己找我不管,我不會給您找的。”
被蟲蟲貼臉警告的于寒笑意越發(fā)深重,并伴隨著疑惑的眼神質疑:“我還以為雌蟲都喜歡一起伺候雄性呢。既然這樣,那你說……你弟弟為什么總想給晉寧找個二老婆呢?”
話題拐彎太快,安德烈一時沒明白:“什么二老婆?”
“就是今晚,奧維拉和晉寧應該是徹底做了,但是剛才又吵起來了,我和你說……”
睡前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于寒順手摟住蟲蟲把他塞進被窩,并轉告他自己這一晚上的風云經歷,包括無數(shù)八卦與狗糧。
這邊,晉寧在和杜霍談完之后,回于寒這來看看他怎么樣了。
結果屋里于寒本體躺在床上睡著,通訊器的屏幕雖然被轉到面向墻壁,但還開著。另一邊傳來于寒高興的和他家蟲說八卦的聲音——講的就是奧維拉堅定認為古帝安屬于晉寧,非要把古帝安要回來,把晉寧惹毛,借著酒勁當眾吵了一架的事。
晉寧既然說出來,就不怕別人講。而通訊器面向墻壁就代表于寒知道自己把精神體送過去,過會兒可能會有人來看,提前做好了準備。
猶豫半晌后,晉寧也算是松了口氣,覺得他有老婆哄是最好的,省的再往死里作,于是一身輕松的轉身離開。
然而第二天。
當晉寧再次看見于寒時,這人就又變回那副哭喪的模樣。
杜霍還在賴床,古帝安倒是和從前一樣辛勞,擔心于寒不高興,一大早換著法給他做了一桌子好吃的隨便挑。
面對著和老婆八分相似的蟲蟲一大早就特地為自己準備的滿桌美食,于寒手里抱著之前安德烈送給還是‘二寶’時的他那只大號的鱷魚娃娃,傷心的直接把腦袋擱在桌上哭訴。
“嗚嗚嗚……晉寧,我今天要請假,我要去找我的老婆……”
“……”晉寧滿臉陰郁的看著他,硬生生憋住,沒出聲接話。
倒是奧維拉,雖也無語半晌,但覺得他失憶那段時間被哥哥養(yǎng)的像只壞雄蟲,現(xiàn)在就也和驟然失去雌君的可憐雄蟲寶寶沒什么分別,于是端了筷子和碗。
“要不……我喂你吃?”
“也行?!庇诤耦仧o恥的張開嘴。
一邊的晉寧終于忍不住,啪嘰一下放了筷子!
這日子,沒法過了!!
……
半小時后,于寒磨磨唧唧的吃完了早飯,依然倒在桌上,不愿去上班。
用盡各種方式都沒用,最終氣的晉寧警告他:“你再不去工作,曠工時間久了,政務積分下滑到谷底,被彈劾下來,我可不管你?!?
“現(xiàn)在也谷底了……我,身在谷底。”于先生痛苦的閉上了雙眼。
晉寧也痛苦的轉過身、僵硬抽了條毛巾,一邊把毛巾纏住自己的手,一邊走進院子,找到了一顆花樹……
砰砰幾聲之后,樹上的花落了一地,晉寧也舒心成功,笑著轉身回來,拿出奧維拉的態(tài)度哄他:“聽話,好寶寶,去上班?!?
“真惡心?!庇诤碜愚D了一圈,翻過去不搭理他的同時還瞇著眼哼哼:“我要我的老婆來哄我。”
晉寧怒火又起,大有一副讓他自生自滅算了的暴躁想法。
奧維拉還抽泣兩下,為這只雄人寶寶失去了心愛的雌君而感到十分傷感,但是不得不承認的是,他也沒有那個本事把這位躺下時是寶寶,站起來是人類元首的家伙哄去上班。
直到古帝安收拾完桌子,看到他還趴在那,就差那一塊沒擦到,于是和他商量一下:“您先去別處趴,我把這擦擦,好么?”
“唔。”于先生看著他那張臉,聽話的站起來:“好?!比缓笞搅肆硪贿叀^續(xù)哼哼。
不多時,杜霍睡醒下樓,桌上的飯菜又端回來幾樣,在不遠處的茶幾上開個小份自己吃。
古帝安已經開始掃地——最后只剩于寒坐在那一動不動,古帝安又示意他去換個地方坐。
于寒也是立刻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