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還有個嫂子叫安德烈?
一大堆的錯亂,讓雌蟲滿臉不解,最終認為是弟弟說出的結婚讓自己胡思亂想了。
因此,面對著弟弟的催促,安德烈給他額頭狠狠戳了一指頭:“胡說什么,那是我們沾得起的?快走。等回家再收拾你!”
……
重來一次的世界,由于初期小小的介入,導致后續發生了不小的差異性變化。
于寒他哥在宇宙邊陲工作,而邊陲最多的就是蟲,再加上他哥性別男愛好狗,蟲族與狗的差別基本沒有,他娶回一只蟲實際上并不意外。
兩兄弟骨子里的愛好與想法都差不多,他哥喜歡的他肯定也會間接寵愛,受嫂子的影響,于寒這樣張揚的性格交友甚多,他對蟲不錯幾乎已經形成了固有印象。
很快,帝星的邊緣征兵數量出現嚴重下滑,調查發現是703星系蟲母死亡,后繼無蟲導致的內亂,下級政權上報蟲蛋丟失,希望帝星能夠派遣使者幫忙尋找的報告文件被一壓三十年渺無音訊。
十二個執政官坐在一起開會考慮,這件事該怎么辦,最后的結果是發布懸賞,給予下級承接。
誰也不愛管這閑事。
當于寒聽到這個消息時,忽然想起自己當年在那個星系見到的那只蟲,對這個遠行任務產生了興趣。
剛好,他家老板現在剛升任議政官,在力排眾議的情況下,為自己……的屬下搶來了這個燙手任務。
換句話說,于寒是他的保鏢頭子,于寒的功勛,就是他的功勛。
老板腆著張老臉拜托于寒:“誰都知道你對蟲族的事不排斥,你去處理一下……我的政務積分又能加上二分!”
于寒這下就算要接,也要裝成不愛接的模樣,唏噓兩句:“帝星的蟲族和蟲族星系可是兩碼事。你就不怕我死了?合著這么多年的感情,我在你那就值二分?”
老板滿面愁容:“我想……只要不是隕石懟著你撞,你應該就死不了……吧?”
“行,”的確是不太容易死,這得承認,但勞務報酬得有,于寒手一攤:“給我漲工資!”
老板又是一愣,在他手心拍了一巴掌:“你的工薪眼看要比我都高了……我的權限過了的話,就得從自己兜里掏給你!還怎么漲?”
“我管誰掏呢,”于寒的手又一次攤平出來:“你就說漲不漲,漲我現在就去。讓你能多這二分,也給那些不愿意參與此事的執政官們刷個你平易近人的好印象,努力爭取下一個升任執政官的就是你?!?
“漲!”老板被大餅蒙蔽了頭腦。
也的確,這幾年他能從默默無名的新晉小官,一級一級爬到如今議政官的職位,都是多虧當初慧眼識珠從一群軍校生中挑了這小子出來。
此時幾乎默認付費上班的結果,只寄希望于自己能多賺幾個積分,真和他說的一樣幸運的踏上最高權限職位!
就這樣,于先生瞬間進入外派狀態,把自己打了包,卷吧卷吧送往703星系。
不再是頂尖政務人員的他,這一次沒有再遭遇光能炮威脅——當然,游戲模擬系統是不可能知道于寒都不清楚到底是誰打來的光能炮又以什么原因殺他,因此更有可能是由于這一次的路線不同,所以沒被這只炮定位成功。
這次的他,直奔上次遇到安德烈的透明星球,隨后按照之前的記憶,找到了那破敗的小荒星。
此時,那小荒星已經換了軍隊駐守,年輕的軍雌小將和當初的安德烈一樣穿的破破爛爛,看起來剛成年就被分派過來守衛邊境。
發現了陌生飛船的緩緩靠近,這些軍雌迅速警戒起來,無數支武器對準了他。
也很快就看到那艘飛船上探出個小白旗——直接揮揮以示投降,宣告不打架。
于寒豎著倆手下了飛船,眾軍雌才發現他并沒有惡意,只是來打聽一只名叫‘安德烈’的軍雌現在在哪。
但最終一群軍雌們問來問去,紛紛搖頭回答不知。
為了防止諸多軍雌互相交結成派,所以每個星球的駐防每年都會被打散重組來回換崗,現在過了快十年,至少都換了十次駐防,完全沒辦法找。
于寒只能謝過對方,轉而聯系703主星的政權首腦安排會面。
被安排來對接的首腦名叫希斯頓,是只老牌政務蟲,專門負責與各個星系之間的政務對接。
身為雄蟲的他,一輩子都在為703星系奉獻,但眼下最重要的一次奉獻,他卻想躲了。
原因不外乎是,接到了這位帝星派來的軍代表長官后,長官氣場全開,像是在震懾誰一般的時刻釋放著精神力警醒,眼神也是唰唰冒刀子,仿佛每一個站在他面前的蟲都是螻蟻。
雖然事實的確如此,但雄蟲本就對精神力的感知要強于雌蟲,對同性別的感知更強,希斯頓在他身邊實在是過于難受,最終決定偷梁換柱,召喚了手下。
“你去給我挑些機靈聽話的蟲,要雌蟲,最好是會伺候長官的過來。”
下屬小心